又見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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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中越戰(zhàn)爭老兵回憶錄,改編書寫!歡迎大家跟進閱讀!
1979年2月9日
“報告,三班長,分給你們班的老兵到了。”
一個聲音好像是一個巨雷一樣,炸響了了我們沉默的黑夜。我們都被這個曾經(jīng)平靜的聲音嚇了一跳,原來是分給我們班的老兵帶到了。像是每個班分給了三個老兵,名義上是讓老兵帶著我們這些新兵。
天色找已經(jīng)是黑壓壓的一片,好像黑暗找已經(jīng)將這個山區(qū)吞噬了,只有昏暗的燈光,好像也漸漸地被淹沒一樣,黑色的夜空壓抑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讓我們感覺到窒息,窒息著回念過去,回念我們的童年,回念曾經(jīng)的美好。
“進來吧。”
“報告班長,335團3營2連莫輝夏,杜月洪,牛功平,前來向您報道,請指示。”
一時間我我還沒能夠看得出來,原來是我的同伴莫輝夏,我的小伙伴莫輝夏,在這個緊要的關(guān)頭居然來到我們班來了。但是他的臉上好像變了很多,不再是那么黑黝黝的身影,說話的中氣也是十足洪亮。原本我還沒注意到他,但是他說話的聲音,一下子把我給鎮(zhèn)住了,我怎么也想不到還有機會看到我的伙伴,我剛剛還在想著,如果這次去了戰(zhàn)場,再也回不來了,那我不是很遺憾。
我遺憾這我不能夠在看看我的姐姐,我二叔,還有我一起長大的小牛莫輝夏,也許是上天的感召到我的思念,這一瞬間就能夠讓我看到曾經(jīng)伴我一起成長的人。
“小牛”
我興奮到大聲喊了出來,我的聲音巨大,甚至嚇了戰(zhàn)友一跳,就連班長也被嚇到了,以為我這邊發(fā)生什么情況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興奮地跑到莫輝夏的跟前,他原本也是一愣,但是他的神經(jīng)反應(yīng)也很快,知道是我后他臉上的表情也洋溢出來。我們連緊緊抱在一起,雖然我們許久沒見,但是想念著兄弟之間。
“莫軍,怎么是你啊,你怎么來了啊。我還以為是誰呢?”
“我來找你啊,我還以為你上去戰(zhàn)場了呢。”
這時候我們兩個已經(jīng)是興奮不已,已經(jīng)將身邊的戰(zhàn)友都忘得一干二凈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好像永遠(yuǎn)也說不完的樣子。
“你們兩認(rèn)識啊。”
班長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的時候我才醒過來,原來我們還在這個班上呢。
“班長,我們連何止認(rèn)識,我們連簡直兄弟啊,二十多年的兄弟呢,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呢。”
“是啊,班長我們連從小就認(rèn)識,一起長大的好哥們。”
“那就好,那你們先入列,等會講完了,你們再好好聊。”
“是、班長“””
“是、班長”
我?guī)托∨D弥谋嘲黄疬M入我們班的隊列當(dāng)中。
“各位同志,現(xiàn)在團里分配的老兵已經(jīng)下來了,大家鼓掌歡迎。”
稀里嘩啦的掌聲歡迎這老兵加入我們。但是據(jù)我所知,莫輝夏的入伍時間只是比我早幾個月,所以他只能夠算是一個受過合格訓(xùn)練的新兵。好像算起來還沒有三個月,不知道怎么回事,補充這樣的新老兵。
“團里分配老兵的主要目的是讓老兵帶著你們新兵,因為你們猜來了這么兩三天,懂的東西還很少,所以然老兵帶著你們,能夠多學(xué)點東西。”
深沉的夜晚,解散后,我?guī)е∨R黄鸹氐搅怂奚幔卜藕盟男欣睿覀円查_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明天就要和部隊一起奔赴戰(zhàn)場,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小軍,你怎么來了。在家不好嗎?娶個媳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生活不好么?非要跑來這兒。”
幾個月未見的伙伴好像對我有很多看法一樣,難道他體會不到我想當(dāng)兵的沖動還是怎么了?
“沒有啊,你不知道我喜歡當(dāng)兵嗎?”
當(dāng)聽到我知心好友這樣說我的時候我難免會產(chǎn)生巨大的疑問,這到底是怎么了。
“你們不會不知道吧,這就要打仗了。有部隊都已經(jīng)是開到前線去了。當(dāng)兵固然是好,但是這直接來送死不太合適吧。我們來了幾個月派上去還差不多,你們才來幾天啊。啥都不懂。唉~~~”
他的一聲長嘆,我好像感覺到了情況的嚴(yán)重性,管不得班長召集我們開會的時候,臉色如此難看和憂傷。
“打仗了?”
我腦袋里面一片空白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我的腦海中感覺打仗已經(jīng)不再是我們步兵沖鋒拼刺刀的時代了啊。怎么在小牛的話里面好像是讓我們刻意恐懼惡化的呢。由于我們來到了部隊,消息基本上靠廣播播放。其他的渠道我們沒辦法獲取最新的事態(tài)。
只是在今天連長的宣布中才知道邊疆的事態(tài)已經(jīng)發(fā)展到開戰(zhàn)的狀態(tài)。盡管我們都是一腔熱血的青年,但是面對馬上就要進入你死我活的戰(zhàn)場上是,好像我們感到了無盡的恐懼一般。
“小軍,不用怕啦,我們幾個老兵會帶好你們的,跟著我們就行了。”
在他們的口氣中,這個氣氛又來了一個平角大反轉(zhuǎn)。好似很輕松,但是實際上他心里也是充滿了未知的恐懼。還好,我們的熱血暫時將這個恐懼壓在了心底。
“對了,小牛,你來了這幾個月怎么樣啦,有沒有特別厲害的招數(shù)啊,或者什么絕招之類的,記得教教我哦。”
“其他的我不敢保證,但是射擊的話我還能夠教教你。”
“小軍,你別聽輝夏在這兒瞎掰。”
我們兩個躺在草坪里已經(jīng)聊了很久了,但是杜月洪不知道什么時候竄了出來。也許今天晚上是我們在這個軍營了的最后一晚上。巡邏班長也看見了好幾次,但是只是提醒我們小聲說,并沒有催促我們進入宿舍。
說來也怪,自從連長召集了開會之后,天空好像已經(jīng)放晴了一樣,就連氣溫都上升了不少。以至于我們在草坪上躺著也不覺的有什么不妥。
杜月洪是莫輝夏在部隊里遇到的最好戰(zhàn)友,所以他兩說話好像和我一樣,沒有遮攔和委婉。這也許是我們男人之間的默契和豪情吧。
在他們兩面前,我好像是一個小弟弟一樣,他們開始給我講他們在部隊里的奇聞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