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抓
這兩個傻孩子的想法真是瘋狂到幾點(diǎn)了,畢竟這里的敵人不是那么簡單和好惹的。為什么要冒這個險呢?到底值不值得呢,山隊的腦子里面也是很矛盾,畢竟一邊是想辦法去弄到情報,一邊是自己隊員的性命,搞不好兩邊都市兩敗俱傷。
“這個,能行嗎?你們兩有沒有信心啊。”
不僅是山隊一個人在擔(dān)心,而是所有人都在擔(dān)心,畢竟現(xiàn)在來說,已經(jīng)是丟失了莫軍,又被抓了三個戰(zhàn)友,一隊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殘缺不全了,只剩下了六人,要是他們兩個再次進(jìn)去了,如果出不來的話,那整個隊伍不久散架了嗎?只剩下了四個人,那還怎么執(zhí)行任務(wù)呢?
“這個做法的風(fēng)險太大了,山隊,我覺得不應(yīng)該讓他們兩個熱。物覺得還是等待支援的小隊過來再商量怎么去解救我們的戰(zhàn)友吧。”
“老夏,你這話我兩就不愛聽了啊,首先你在河邊丟失了我弟弟,再一個現(xiàn)在又弄丟了三個戰(zhàn)友,現(xiàn)在又不讓我們進(jìn)去你什么意思啊。”
莫輝夏對夏蔡的成見不是一時半會的形成的了,而是接二連三的事情讓他對這個所謂的高級情報人員起了疑心,畢竟這個人在這個國家曾經(jīng)生活了這么多年,被對方收買了也是沒有任何可能的。
莫輝夏說話的時候都能夠明顯都感覺到他的憤怒,這不僅是莫輝夏為了莫軍的事情而感到憤怒,而是接二連三地事情都是因為他而引起的,所以不得不起了疑心。
“你們都少說兩句,林斌說的對,戰(zhàn)爭就是瞬息萬變的動態(tài),如果我們遲疑幾秒鐘的話,就會又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既然你們兩個想試試這個辦法有沒有效,那也只有去試試才知道了。”
山隊還是覺得讓他們兩進(jìn)去試試就知道了。但是自己有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保證他兩個的安全。顧慮始終還沒有打消,拖拖拉拉地繞了好幾個來回。
“山隊,你就放心吧,我們兩沒事,大不了就光榮犧牲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如果成了那豈不是得到他們里面清楚的情況呢,這不是為總攻做好更大的準(zhǔn)備嗎?”
山隊也點(diǎn)點(diǎn)頭,畢竟在這個時候,就算是犧牲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的就是能夠保證我們的任務(wù)完成才是最主要的事情了。
“行,去吧。”
山隊想了好久好久,終于下定了決心讓他們兩個進(jìn)去試一試。
莫輝夏帶著林斌,他們兩個人就開始出發(fā)了。身上的裝備也卸了很多,只是簡單地拿著行李和子彈以及自己使用的槍支。
莫輝夏和林斌兩人到了挺遠(yuǎn)的地方開始合計著該怎么樣才能夠使得敵人的疑心沒那么重,這樣就更加能夠使得敵人對他們的行動感覺不到什么疑惑了。
“林斌,我們要裝作很小心的案子,否則他們就會很容易知道我們是自投羅網(wǎng)的,”
“那怎么辦才好呢?畢竟我們兩個人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勢單力薄,像一個螞蟻一樣,他們隨便想弄死我們兩個弄死我們兩個。你膽子可真肥啊,想立功想瘋了吧。”
“我不是想立功那么簡單,并如果我們真的立功了,我們才有資格留在偵察連,你不知道嗎?如果我們啥都沒干成,那回去豈不是要滾回原來的部隊,甚至要退伍回家,這樣難道你就想了嗎?”
“我當(dāng)然不想了,你也是知道的,我雖然比不上莫軍那份狂熱的理想,但是當(dāng)兵我覺得還不錯,總比在家里耕田種地的強(qiáng)很多。”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好像已經(jīng)完全忘了這里是怎么回事的使得,并這里是敵人的特工陣地,你們兩個真的是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就這樣他們兩個走著走著,很快就落入了敵人設(shè)置好的陷阱陣地里面。
忽然兩個人感覺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卻被綁在了一個巨大的青石柱子上面,周圍的房子破敗不堪,眼前還是一片模糊的林斌,剛剛睜開眼就問道;
“我嘞個親娘啊,莫輝夏,你干什么啊。”
在迷迷糊糊中的莫輝夏感覺到了林斌在叫他的時候,他也不以為然地說道;
“搞什么飛機(jī)啊,林斌,是不是你干的?”
因為莫輝夏以為是林斌把他綁了起來一個人進(jìn)去了呢?但是眼前的樣子模模糊糊似乎好像在一個房子的大院里面,但是這里就是雜草叢生的地方,看起來有很久都沒有人居住了。
“莫輝夏,沒到底對我干了些什么啊,我的脖子好疼啊。”
林斌也是一位是莫輝夏打了他,然后把它給綁起來了,但是沒有。兩個人互相問了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被綁在了。
“哎,我說林斌,我們兩啥時候被綁到了這兒的?”
倒是很疑惑啊,莫輝夏心想這些完了,這些娘們居然能夠這么快的手法將他們兩個給弄了過來,畢竟兩人在聊天的時候,還是比較謹(jǐn)慎的,到?jīng)]有注意到什么動靜了。這么一下子就給弄到了這個地方,真是厲害了哦。
“我也不知道啊,兩個人影都沒看到,我還以為是你弄的嘞。”
“放屁,我怎么做也不能對自己的兄弟下黑手吧,并且這個手還是太黑了。”
林斌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了,本來想好好地跟著莫輝夏過來立個功的,沒想到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都成了人家的階下囚了,被抓了還不知道被誰抓的呢。于是林斌就開始大喊大叫道;
“誰干的,他娘的,到底是誰干的,出來,我要弄死你們、”
······
林斌罵了好久,莫輝夏也跟著罵了起來,但是過了約摸半個時辰才聽到了腳步聲音的到來,這個腳步的聲音好像很清脆的。
林斌和莫輝夏兩人聽著聲音的地方抬頭一看,這簡直是在做夢的感覺,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仙女般漂亮的女人,盡管他穿著敵人的軍裝,在林斌的內(nèi)心里面,就不把她看成敵人一樣,這簡直就是個女神啊,魔鬼的身材,凸凹有致,精致的臉龐讓林斌一下子掉進(jìn)了幻想的深淵里面。
莫輝夏也在不斷地眨眼,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不知不覺地口水在流了出來了。
這個人是誰呢?這個人就是東寧。在那邊的房子和阮芳討論著處理三個俘虜?shù)臄橙说臅r候,外面就來報道說又抓到了兩個,這下把東寧給樂壞了,但是阮芳卻不是這么想的,畢竟他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圈套呢,還是另有隱情。
為了探測到敵人的動靜,她第一次讓東寧出手,并且特意地讓她打扮了一下,又穿上更加明顯的衣服去看看,看看這兩個敵人到底有事怎么樣的呢。
東寧也比較開心,因為他知道了,大姐對他的重視也是日漸增長。只要自己好好干,那么跟著大姐建立戰(zhàn)功的話,還是指日可待的了。她盡可能地穿得漂亮得體一些。畢竟現(xiàn)在是敵人被抓的時候,自己成為審問敵人的人,自然開心到不行了。
倒是東寧一看到這兩個人的第一刻開始,就覺得這兩人的眼睛一直都是色瞇瞇地看著自己的胸前,然后她是走到了哪個方位,他們兩的眼睛就轉(zhuǎn)到了哪個方位,在確定他們兩個是盯著自己的胸部看得時候,東寧的臉竟然漸漸地紅了起來,畢竟這是第一次有男人這么看著自己。
但是她的情緒是發(fā)怒了,上前就是一桶涼水潑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這可是春天的季節(jié)啊,這么冷的天氣還要給潑冷水,一下子讓林斌和莫輝夏兩個人清醒過來了。
“看什么看,看夠了沒有。”
被綁在了石柱上的林斌和莫輝夏被嚇了一跳,畢竟這個女人看起來像是嬌小的小女子,怎么做起事來這么厲害的,比我們男兵還要猛呢。兩人被冷到了瑟瑟發(fā)抖。
“你是誰啊,干嘛潑我們啊?”
東寧又是繞著他們兩個轉(zhuǎn)了一圈過后,仔細(xì)地觀察了一下他們的手,以及身體上的所有部位之后,根據(jù)以往的感覺可以確信這個年紀(jì)大一點(diǎn)的人是當(dāng)兵了不久,但是這個白白嫩嫩的男人簡直就是沒有當(dāng)過兵啊。
“你們在我的地盤,還問我是干嘛的?我知道你是Z過的士兵,但是你們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我的地盤上是不是覺得我的地盤就是你們橫行的地方了?”
東寧雖然不是什么首領(lǐng),但是現(xiàn)在他所做的就是要知道這些敵人的士兵還有多少,從哪兒來,這里是不是足夠安全,或者怎么樣的。她都要一一考慮到,畢竟是阮芳派給他的任務(wù),如果被敵人包圍的話,那顆不得了了。
相對來說也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這個隊伍搬遷下來這里不到幾天的時間,怎么可能敵人這么快就到了呢。
東寧覺得可以肯定這些敵人一定是小股敵人,不可能會有大批量的隊伍到這里來,畢竟這里不是一個誰都能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