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松了一口氣,這李回南肯定要去找沈月容的,買在她家附近,回頭還不是得被李回南看見,最好買遠一些,離李回南遠遠的,保命要緊。
沈月容得了空閑,就把玉米磨成了細粉,準備做點心。
她前世最愛的就是賺錢和琢磨點心了,這點事情,一點也難不倒她。
她憑著記憶中的菜譜,很快就做了幾個賣相不錯的小點,招呼院中的人來嘗試。
沈大山看著這幾個沒見過的點心,一臉的訝異:“月兒,你這都是哪里學的?”
也不能每次都跟爹說是書上學的。
沈月容淡定說道:“爹,我這是跟縣里的糕點鋪學的,就是把原材料換成了苞米,好不好吃還不知道呢,你們先試試。”
沈京看著冒著熱氣的吃食,十分的饞,直接上手要拿,被林沐秋一巴掌打在手上。
林沐秋不屑的說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這苞米是喂豬的,又做的黃不溜秋跟屎似的,你是豬嗎?看到吃的就要吃。”
說完,不顧沈京掙扎,就把他抱離了廚房。
沈月容頭上冒出黑線,我做的可都是好吃的,居然說跟屎一樣,你他么的以后都別想吃!
沈大山和田翠倒是沒有客氣,開始嘗了起來,還分給了張富有跟兩個護院。
“這真的是苞米做的?怎么這樣好吃,又松又軟,還甜絲絲的。”沈大山不敢相信的問沈月容。
沈月容得意的說道:“爹,這就是苞米做的,這叫苞米餅,下鍋煎之前我加了些冰糖粉,所以甜滋滋的。”
田翠也忍不住稱贊:“小姐,這個也不錯,雖然吃起來不如白面饅頭那么細,但是更香一些,而且苞米便宜啊,我覺得很好了。”
田翠吃的是沈月容用玉米面做的窩窩頭,雖然口感沒白面那么細膩,但是這是粗糧,不僅可以果腹,纖維素也高,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
還有一個是苞米發糕,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評。
沈月容心下滿意,雖然沒做成爆米花,沒辦法賺這個錢,但是這些吃法開發出來,回頭對村民們的生活,也是一種改善,至少能吃飽吧?
她滿意的跟沈大山說了這事:“爹,回頭我就找個時間回村,把這些做法給村里人,村里苞米都喂豬了,多浪費,這樣做著吃,至少大家餓不著。”
沈大山狂點頭:“好主意,農忙的時候大家都是帶大餅子咸菜當午飯,這好歹也能換換口味,而且苞米村里還是很多的,餓不著就是大好事,我跟你一起回去一趟,我也好久沒回村了。”
沈月容笑著答應:“好啊,爹爹要是想回去,我們就一起回去。”
第二天,父子二人帶著林云一起踏上了回村的路。
剛離去沒多久,李回南摸著門過來了,被林風和張福有攔在了門口。
這小門小戶的,還弄兩個護院,還有一個這么老的護院,真是窮人家。
李回南也不愿意在嘉禾縣惹事,畢竟不是自己的底盤,他說道:“在下李回南,來找沈月容沈姑娘,麻煩二位通報一聲吧。”
張富有抱歉的說道:“公子,不好意思,你要白跑一趟了,她剛出門。”
什么?不在家?再試試,反正沈奇說的話也不能全信,萬一是沈奇撒謊,自己不是虧大了。
李回南又溫和的說道:“那林沐秋呢?她在嗎?”
張富有很是疑惑,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上門來林沐秋,但還是恭敬的回道:“在,公子請稍等,小的去請。”
李回南站在門口定定的等著。
這林沐秋要是昨天見的那美人,那那個什么沈月容,不見也罷了,那清秀的臉盤,婀娜的身姿,說話也若若大方的很,實在討人喜歡。
這邊林沐秋聽到有人找,又問了張富有幾句,聽到是個年輕、帥氣,看著很有錢的公子哥,她也覺得十分的疑惑。
自己并不認識什么年輕公子啊,怎么會有人來找呢?
不對,這幾天戴了沈婉給的新首飾,自己可是天天出去晃悠,會不會是哪家英俊的小公子看到了,偷偷喜歡上我了?
林沐秋想到這里,猥瑣了笑了出來,張富有一臉的莫民奇妙。
雖然自己是有夫之婦了,肯定要拒絕這份好意,但怎么也得當面說清楚吧。
林沐秋打定了主意,就跟張富有說道:“你先出去,讓他等著,我一會兒就來。”
張富有出去后,林沐秋開始翻箱倒柜,找出最漂亮的衣裳,還有所有的首飾,都插在頭上,戴在身上。
然后又顛顛的跑去沈月容屋里找胭脂水粉。
這丫頭怎么這么摳?也不給自己買點胭脂水粉的,真是摳門摳到家了。
林沐秋轉念一想,又去了客房找沈婉:“婉兒,快把你的胭脂水粉借二嬸用用。”
話音未落,也不等沈婉答應,她就已經坐在桌子前,拿著沈婉沒來得及收起來的胭脂水粉開始打扮起來。
這二嬸真是可怕的存在,怪不得沈月容也這么粗魯不細心,這一家子,真是絕了。
沈婉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又想著反正都得給用,不如討個好:“二嬸,我來幫你吧。”
林沐秋直接拒絕:“不用,這是個女人都會,我自己來就行了。”
林沐秋毫不客氣的打開胭脂水粉,大量大量的往臉上涂抹,本來能用一個月的量,三兩下就被林沐秋用的所剩無幾,沈婉臉色有些難看。
這剛買沒多久,又得重新買了。
林沐秋扣出了最后一點口脂涂在肥厚的嘴唇上,不滿的說道:“你這口脂太少了,都不夠用的,算了算了,今天著急,就這樣了。”
沈婉欲哭無淚,這是涂了多少口脂啊?著口脂明明就是新買的。
再看林沐秋的臉,沈婉差點嚇哭,臉一下沒繃住,失了笑容,有些難看。
林沐秋看著沈婉一臉不樂意,就氣憤的說道:“你吃我家,住我家,我用你點東西,你怎么就給我臉色看啊?真是沒良心!”
說完就氣沖沖的走了,沈婉看著一桌子的殘體,實在是心痛到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