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休道:“這么地說,當年抗擊倭寇的前輩們都在倭國某些狗雜碎的黑名單了。特別是在地下世界,幾乎所有的華夏高手都被狗雜碎列入到了江湖懸賞榜嗎?”
冷二爺道:“你很聰明,知道的還不少。連地下世界、倭國狗雜碎的黑名單、江湖懸賞榜都知道!那么江湖殺手榜也是知道的了。”、
莫休說:“偶爾知道的。也就是聽了那么一耳朵,嘿嘿!”
他這是謙虛了,無論大和尚,還是老鬼等人,都是告訴他的,至于地下世界的貓膩,他游走江湖,也是知道的不少的。
不過,他不會告訴冷二爺的,他從心里就防備著冷二爺。
冷二爺不介意,吐一口煙,笑道:“我很期待。你可以出現在地下世界,更想看到你的名字出現在殺手榜、懸賞榜!”
啥意思,就是說,你小子能耐,早晚的事兒,你不找地下世界的人的事兒,地下世界的人也會找上你的。
莫休心里發冷,正如冷二爺說,自己還真的惹上了地下世界的人,心道:“老子的命不好。早已經名列懸賞榜了。”
他不會說自己的事兒,因為他知道冷二爺定然和地下世界有聯系,搞不好自己的小命就被冷二爺拿去了。
莫休心念電轉,話題一轉道:“八極門內斗和王源、杜文等人有一個什么關系?”
冷二爺說:“這還得從解放前說起。王源、杜文、柳如煙、柳香玉等人都是厲無畏的小師弟、小師妹的,楊藩死后,厲無畏就教他們功夫。
后來,杜文參加了軍統,效力于蔣家王朝。而他的老婆柳如煙卻是這邊的人,算是不同陣營的人。王源和柳香玉唱戲,不參與政治。
解放后,杜文深居大山,當了一個教師,算是隱居起來了,從此隱姓埋名。但是杜文有一個癖好,喜歡大吃大喝,一日不喝酒,不吃肉,渾身就難受。
這一天夜晚,他整了一鍋肉,喝酒來著。不成想,一個學生的家長來詢問杜文有關學生的學習情況。
這一位進入院子,聞到了酒香、肉香,心里大驚。
要知道山里偏僻,吃一頓肉就等于是過年。
學生家長驚疑之下,迅速離開,暗地里報告給了派出所。
得唻,派出所的人這么地一調查,就查出來了杜文的身份。
隨后縣里就派人來捉拿杜文,杜文一身的功夫,自然抓住他不容易。杜文逃脫,就來到了倉州,找到了王源,希望王源幫助他離開大陸,偷渡到港島去。
王源不答應,勸說他去自首。就王源來說,也就只能做到這些了。
杜文見王源不顧師兄弟情誼,執意讓自己自首,也是惱火,憤然離開。
也是他命不該絕,遇到了他的老婆柳如煙,那個時候,柳如煙是倉州的公安分局的局長。柳如煙念在情份上,幫助王源離開。
但是王源已經告訴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對杜文展開了追捕,打傷了杜文。杜文跌落懸崖,生死不知。
柳如煙懷恨在心,舉報王源是叛徒,曾經為軍統傳遞情報。相關部門調查,還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兒。
抗戰那會兒,王源得到了鬼子要掃蕩的消息,邊告訴了杜文。
杜文隨機轉發了情報,由于情報及時,國民黨的軍隊免收了重大損失。
之后,鬼子掃蕩失敗。
王源也就被國民政府嘉獎,雖說王源不接受,但是杜文還是把功勞算在了王源身上。”
莫休道:“這一下子就大發了,恐怕王源也是百口莫辯。”
冷二爺小道:“那可不是,隨后王源他們一家人就被抓捕。這個事兒,厲無畏最是清楚,立即找人說明了情況。
當然也沒有隱瞞杜文的身份,只是柳如煙作梗,百般阻撓。反被聰明誤,柳如煙弄巧成拙,結果被相關部門查出了她是杜文老婆的事兒來。
雖說已經離婚,也是瞞報了。
不久,柳如煙被抓捕,后來就消息全無了。據說柳如煙自殺啦,她的兒子跳樓啦,具體的,誰個也不清楚。”
莫休說:“杜文沒有死?他又是怎么出國的?”
冷二爺說:“杜文跌落懸崖,憑借一身的好輕功,竟然沒有事兒。他趁機隱藏自己的身份,星夜趕往南方。
在地下世界,偷渡,對于杜文來說,不是多么困難的事情。隨后他就到達了港島,接著就找到了他的朋友,而后去了海外。
這么地一去,就是好多年,也是杳無音信。
最是關鍵的是,我方人員也查到了杜文的歷史,故而對柳如煙審查。
這也是另外一個版本的說法,就有了柳如煙被逼迫無奈,自殺身亡的消息的原因。”
莫休突然道:“二爺,這個世界還有你不知道的嗎?你又是什么來歷?”
冷二爺笑道:“好奇害死貓?你真的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愿意聽嗎?”
莫休說:“這么地說,你的身份特隱秘,還是別說了。”
莫休何等聰明,立即意識到冷二爺是國家部門的人,干的是什么的事兒。
所以他不想知道,也不想打聽了。
冷二爺卻笑啦,正色道:“你既然問了,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誰讓我們爺倆有緣分呢。”
莫休擺手:“使不得!我還是不想聽,寧可迷糊著。”
在莫休心目中,難得糊涂,也是一種境界。裝糊涂,尤其考驗人的耐性的,故而他認為,糊涂好。
然而冷二爺不想讓他糊涂,笑道:“我告訴你,那是你的榮耀!哎,小娃兒,看你的身手、骨相,不是一個短命的人,是大富大貴的人,你怕一個啥?”
莫休心道:“忽悠,大忽悠!比起我老爹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嘿嘿!我不上你的當,老子溜之大吉!”
心念想的時候,滾身就要跑,卻不料冷二爺探身,竟然抓住了他,莫休大駭,好快的身手,自己竟然沒有逃脫。
莫休心道:“乖乖的,幸好我沒有全力施為,不然就露餡了。”
不過莫休向來臉厚,轉而笑道:“前輩,您說,俺聽著。哎喲,翻一個身,差一點掉下戲樓子!”
冷二爺一松手,笑道:“你就是孫猴子,還能夠逃得了我如來佛的手心!跑不了的。”
莫休道:“可不是,說笑了!我的確是翻身來著,時間久啦,趴著不舒服!”
舒服不舒服的,冷二爺不多問,他說:“聽著,對你有好處,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杜文到了國外,干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是他做起來了生意,確實做的風生水起。十多年過去,就擁有了一個不小的企業。
這不,夏天的時候,由劉子坤引薦,杜文在倉州準備投資一千萬建廠。
一千萬,這不是小數字,等同于倉州縣一年的財政收入啦。故而得到了各級政府的熱情招待。
人家搖身一變是華僑了!”
莫休明白了,問題在這兒,杜文可以動手的原因,他是投資商,挺奈何不了他的。
莫休說:“他這么地玩槍,是不是違法了?”
冷二爺道:“肯定的!所以事兒更麻煩!”
莫休也認為麻煩,心道:“處理不好,會影響投資的!”
莫休郁悶,情況不明,又極其復雜。
夜色里,莫休正暈乎的時候,聽到了警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