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拳頭,也是萬不得已的時候。
然而莫休不想惹事兒,有人不答應(yīng)。
一個警察押著小年輕過來,手上戴著手銬,神態(tài)沮喪。
看到莫休他們,他用手一指,顫聲道:“就是他們,他們打了我!”
莫休道:“怎么?搬來救兵了?怎么這么快?”
警察敬禮,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隨便打人!”
東方明珠道:“他調(diào)戲我!自然我要打他!”
小年輕道:“誰個可以作證?我有十個人可以作證,是這一對狗男女打了我!”
莫休道:“我可以作證!”小年輕道:“你們是一伙的!”
莫休道:“你的十幾個證人不也是一伙的?這不,他們都趴在地上呢!”
那警察拿下帽子,拍打一下帽子,怒聲道:“長頭發(fā)!你爹你娘死得早。你不正干,上學不老實上學,在社會上廝混。盡干一些坑蒙拐騙的事兒,打群架,騷擾女孩子。這一回,你還可以狡辯嗎?也罷,你就到牢房里蹲幾天吧!”
警察老聰明了,小年輕想糊弄他,也不容易。
警察道:“我洪平好糊弄是吧!來人,給我把‘長頭發(fā)’押起來!”
這個時候,來了幾個警察,給東倒西歪的幾個混混戴“鐵手表”。
嘿嘿,一窩端。
小年輕道:“是我報警哎!怎么可以抓我?”
洪平道:“小子,注意你們很久了。平日里不務(wù)正業(yè),天天打架斗毆。走吧!到派出所反省去!”
來了幾個警察,押著長頭發(fā)而去。
洪平看著莫休,敬一個禮,笑道:“不好意思!你們受驚了。這是去哪里?需要幫助嗎?”莫休道:“還真的需要!你送我們?nèi)タh委吧!我老舅是縣委的。”
洪平道:“你老舅?他是誰個?縣委的人我都熟悉!”
莫休道:“洪飛!”
洪飛是東北人,是宋清的兒子的老婆的弟弟,多年也不曾回家。
每一年,也就是給宋清寄錢,宋清校長也多次說起過,所以莫休知道洪飛。
洪平笑道:“你父親是哪一個?”
莫休道:“宋清是我爺爺!”他不說他父親是誰,而是說宋清是爺爺。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哪一個。
洪平聞聽,突然出手,就是一個小擒拿,抓向了莫休。
莫休一晃身,閃避開來,怒聲道:“為什么抓我!”
洪平道:“你小子膽子挺肥,詐騙都騙到了我的頭上了。如果說別人不知道,你怎么騙得過我!宋清校長是我的親戚,你還騙我。”
說著話,又是一個連環(huán)腳踢出。
莫休閃過去,心道:“壞事兒了,騙人騙到了正經(jīng)香主身上了。”他雖說聽得這個人是洪平,卻沒有聯(lián)想到洪飛身上。
洪平是縣委書記洪飛的兒子,你說莫休是倒霉催的不。
莫休不愿意糾纏,一個旋轉(zhuǎn)身子,脫離了戰(zhàn)圈,探手拉住了東方明珠就走。
洪平追趕,喊道:“你個騙子,我看你往哪里跑!”
莫休拉著東方明珠一路狂奔,瞬間就不見了。
氣得洪平在后面喊道:“小子哎,你別讓我逮住你!”他發(fā)啞巴恨,莫休也是聽不到了,箕速度快啊。忽而在功夫就不見了。
東方明珠他們跑過了幾條街,來到了一個郵局。
莫休讓東方明珠打電話,東方明珠不打。
她笑得咯咯咯的,笑彎下腰了。
莫休道:“笑一個什么?”
東方明珠道:“你騙人也要騙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好不。洪平是洪飛書記的兒子。洪飛有沒有你這個外甥,洪平會不知道!”
莫休訕訕地說:“我忘記了!一失足,成了喪家之犬。”
東方明珠道:“特逗,看你難看,我特高興!”
莫休道:“得啦!算我倒霉。你打電話,要洪飛來接你!”
東方明珠搖頭,就是不打!莫休說:“你不打,我打。活人還讓尿憋死啦!”
說著,莫休開始撥打電話,郵局的電話,很難撥通。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那邊傳來一句話,對不起,你的電話接不通!請稍后再撥打!
莫休氣呼呼地說:“這是什么電話!”
東方明珠道:“你還是送我回家吧,何必浪費那一口熱氣!”
莫休不答應(yīng),拉住了東方明珠就走。
莫休干脆帶了東方明珠到了縣委大院子,東方明珠說:“你想干什么?”
莫休說:“把你交給縣委書記大人!”
東方明珠樂啦:“你進不去縣委大院的!”
莫休說:“你不準說話!看我的。”
來到門崗,莫休敬了一個禮,鞠一個躬說:“同志,您好,請轉(zhuǎn)告洪飛書記,就說東北的,他的外甥來找他。”
縣委書記的親戚,就是門衛(wèi)也不敢不敬不是。他連忙打電話,報知洪飛書記。
洪飛坐在辦公室里,大清早,喜鵲就嘰嘰喳喳的,心情特別的好。
這個時候,秘書過來說:“首長,您老家來人,說是東北的,您的外甥。”
誰沒有幾個親戚,洪飛也不例外。
洪飛多年為官,少有回家。自己的妹子死了,妹夫也死啦,留有一個兒子,由他的爺爺帶著。
雖說妹子死啦,但是名分還在啊。洪飛知道宋清的老婆有病,便也時常寄錢給他。
想一想,洪飛也有多年沒有看到自己的外甥宋岱了。
聽聞的自己的外甥來了,便是十分驚喜。
洪飛高興地說:“讓他進來吧!也有好多年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他長高了沒有。”
莫休他們就這樣進來了,莫休一臉在笑,特惹東方明珠不高興。
東方明珠生氣,狠狠地說:“你是一個大騙子,你怎么可能是縣委書記的外甥!”
莫休說:“進來再說。不管那么多。”
對于莫休來說,知道洪飛的一些消息也不足為奇。
話說當年,老莫和莫休流浪到東北耍子,爺倆突發(fā)奇想,打算欣賞大江風光,眺望隔江的異國風情,你說這爺倆浪漫不。
來到江邊,無聊的爺倆就溜達開了。
冬天是威嚴的,冷酷無情的。冬天是一個神色凝重的老人,總是背負著沉甸甸的行囊,腳步蹣跚。
老莫父子也像是遲鈍了許多,一高一矮,沿著江邊看冰封的江。只不過是初冬,江面還不至于全面結(jié)冰。
正當他們一邊走,一邊說話的時候,莫休一眼就看到了輕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