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后,劉風回到右邊的雙兒房間,見她正在梳著和小月兒相似的云髻。剛經(jīng)人事的李雙兒身上少了一分處子的清新,卻多了一絲少婦的韻味,劉風笑著調(diào)侃了幾句,被李雙兒惱羞成怒的轟出了房間。
閑著無事,劉風又跑到小月兒那坐了一會,稍后,梳妝完畢的李雙兒緩緩的走了過來,硬是要給作為大姐的小月兒請安。
對于這個,劉風沒有阻攔,因為憑借著月兒的作為完全可以作為正室,李雙兒想必也明白這個道理,知道在劉風心中月兒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所以新婚后將自己擺正在妾室的位置上。
見劉風沒有出聲,百般阻止的小月兒也沒辦法,只好受了李雙兒一禮。扶起她,小月兒自然看出了李雙兒行走的一絲異常,偷偷的開始取笑起她來,弄個李雙兒整個臉再次紅的熟透一般。
看著二女在那嬉鬧,劉風感覺很養(yǎng)眼,一下子能娶到兩位嬌妻,讓劉風心中很是得瑟,以后左擁右抱,那有多逍遙啊!待時間差不多之時,劉風便起身帶著二女往前堂走去,新婚翌日得給長輩請安,這可耽誤不得。
出了別院,沒走幾步,便見張邈這廝攙扶這孫紆嬡,臉上滿是呵護之色。看到劉風,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繼而竟是同時放聲笑了起來。
看劉風二人笑的略帶淫、蕩之色,他們身后的三個女孩頓時臉一紅,特別是經(jīng)歷過初夜的兩人臉都快滴出水來了,這樣反而讓劉風與張邈笑的更加得意,大有上前互相拍著胸口,道一句真是“果然是兄弟!”
不過很快兩人的笑容便僵住了,因為背后傳來的三只玉手讓他們笑不出來了,疼痛感立馬傳遍了全身。劉風與張邈立馬一個激靈的閃到了一邊,看著身后叉著腰怒目以瞪的姑娘,兩人苦瓜臉的看了一眼,齜牙咧嘴的在那求饒起來。
而劉風腦中只有孔夫子的那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剛還為能娶到兩個漂亮媳婦自豪的他心中后悔了,不禁想起這親成的是不是錯誤?
一陣恐嚇之后,三女趾高氣揚的挺著胸膛,如凱旋的將軍一般,劉風與張邈這兩個人只能一副垂首喪氣的跟在后面。走出沒多久,來往的人多了,三個女孩照顧到劉風他們的面子,在兩人腰處又擰了一下,自動的退到身后。
稍后劉風他們便遇到結(jié)伴而來的林若弦眾人,這些知己當然不會和經(jīng)過的士兵一樣禮貌恭謙,一見到劉風與張邈立馬的上前,首先像是約好的一般只是不說話的盯著看,一副大家懂的神情。
劉風與張邈這兩厚臉皮的大老爺們當然沒有啥不好意思的,可是身后的月兒她們卻受不住了,都羞了地下了頭,劉風兩人不得不求爺爺告奶奶的打消了這幫人好奇的心理,一眾人一邊說著笑一邊往前廳走去。
走進屋里,老兵們都已經(jīng)到齊了,正喝著茶談論著昨日大婚的事情,對于劉風少主這兩位媳婦他們可是打心眼里喜歡,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心的便是什么時候能添子續(xù)丁。
劉風到來,一幫人立馬無視了他們,目光直接掃在了身后低著頭道月兒她們,臉上的笑意讓劉風都覺得好曖昧。最后還是劉青反應過來,輕咳一聲,“好了,如今少主已經(jīng)成親,我們也算是了了心頭一樁大事,一幫老家伙不要為老不尊了,再看下去恐怕會傷了夫人的脖頸啊!”
一番話引來眾人的笑聲,不過也讓他們收回了目光,劉風見打趣了差不多了,便走上前,“各位叔父,劉風多謝你們這些年的惦記,如今小子也已成家,照禮制,今日新婦得給長輩敬茶,不過劉風早已無親無故,所以還請給位叔父代為受了這杯清茶!”
劉風說完,張邈也走上前,一同懇請道,“玉倌的叔父也是張齊修的叔父,如今還請各位叔父能受小侄夫妻的心中的敬意!”
“使不得!”劉風他們說完,一幫老兵自然拒絕起來,他們只是劉寅的親兵,照顧劉風是心中使命必然的,是對當年知遇之恩的感激,可現(xiàn)在這新婦茶是他們能接受的么?
劉風卻一臉決絕,半跪在堂前,“各位叔父,在劉風心中你們早已經(jīng)是至親,今生能有各位叔父關(guān)愛,劉風很知足,所以這杯茶各位叔父請務必接受!”
拗不過劉風,一幫老兵只能滿眼歡喜的做到搬來的椅子上,一旁的孫然他們端來事先準備好的茶水。劉風,小月兒以及李雙兒在前,張邈夫妻在后,對著在座的老兵一邊行禮,一邊虔誠的敬上了茶水。
眾位老兵則是顫抖的接過茶杯,還未飲就已經(jīng)不停的說著,“好,好。。。”不過稍后都翻著身上的口袋,找著什么珍愛的東西遞給他們,以當做是長輩回敬的禮物。
一圈茶水敬完之后,屋中所有人都開心的笑了,特別是頭發(fā)花白的老兵,都咧著嘴,雖然這只是一個儀式,但卻看出了少主的心意,士為知己者死,這些戎馬半生的人更加堅定誓死追隨劉風的決心。
在充滿歡笑之中,一屋人吃了一頓愉快的早餐,吃完之后,幾位城主與守備因為有公務,所以與劉風寒暄了幾句便告辭離去了。考慮到月兒是吳勇的女兒,所以王倫臨走時刻意拍了拍吳勇這個老搭檔的肩膀,讓他在鹿鳴逗留幾天,以享兒女繞膝之樂。
送走了幾位王倫他們,劉風帶著二女去拜見吳勇以及李飄雪夫婦,而張邈夫妻則是與孫沫飛談心去了。至于其他人,練兵的練兵,處理政務的處理政務,各司其事,鹿鳴城再次有序運轉(zhuǎn)起來。
略微商議一下,劉風三人便往吳勇的房間走去,剛走進去,卻發(fā)現(xiàn)李飄雪與吳勇正在下著象棋,也許是結(jié)為親家的關(guān)系,兩個人雖然知道身份不相同,但還是能聊到一起。而劉風的那個火熱脾性的岳母,肖紅兒,此刻正在一邊難得安靜的托著下巴看二人對弈。
見劉風他們進來,肖紅兒趕緊來了興趣,上前圍著李雙兒與小月兒左右看了起來,稍后便掃了一下屋子中的三個大老爺們,將兩個女孩拉倒隔壁的房間去了,想來是談論昨天新婚之夜的事情了。
站到一邊,默不作聲的看著兩人對局,局面已經(jīng)到了絞殺激烈的時分,最后,終于是吳勇以微弱相差,被李飄雪以放棄一個車的代價給吞了主帥。
“呵呵,老哥你承讓了,終于讓我這個被你殺敗幾局的人嘗到了勝利的滋味啊!”李飄雪放下手中的旗子,對著一邊的吳勇笑道。
“飄雪老弟說笑了,你我兩人棋藝相當,我只是憑借著在戰(zhàn)場得來的小伎倆獲勝罷了,若是再來上幾盤,我只怕要被老弟殺的丟盔棄甲啊!”吳勇接過劉風遞來的茶水,如實的應道著。
“老哥你謙虛了”李飄雪也接過劉風遞來的茶水,泯了一口,“不過這棋還真是設計巧妙,行子謀慮如戰(zhàn)場身臨其境一般,玉倌,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才能!”
這兩天,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李飄雪對劉風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對于這個懼內(nèi)的老丈人,劉風可不敢懈怠,“岳父您說笑了,只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若是您老喜歡,小子下次做出什么新奇之物便送給岳父大人把玩把玩。”
“恩,這便好,你小子是一個鬼靈精,以后老人家就得靠你打發(fā)寂寞了”,聽劉風這么說,李飄雪滿意的點了點頭,少年俊杰,愛護自己的女兒,而且還卑謙有禮,這樣的女婿還有什么可挑剔的?
李飄雪說完,吳勇贊同的點了點頭,“老弟說的不錯,玉倌的兵書‘三十六計’我也看了,的確是兵家精言,這幾天我讀的越多就發(fā)現(xiàn)看不透他這小子了。”
見著沒結(jié)婚前刁難自己的老丈人如今不斷的夸著自己,劉風心里那個別扭的,但只能謙虛的說著一切都是機緣巧合所得,并非他的本事。可是劉風越是否認,在吳勇他們心中就越覺得他不驕不躁,禮貌謙遜,對這個女婿更加的滿意。
一陣寒暄之后,吳勇將茶杯放到一邊,“玉倌,我和飄雪老弟都覺得,你是人中龍鳳,而且身邊還有著不少青年才俊的的輔助,難道你就一直安居這鹿鳴之中?”
談到正題了,自己這兩位岳父都不是一般的人,自然已經(jīng)將鹿鳴局勢看的通透,見他們提起,劉風也不在客套,“兩位岳父,其實目前沒有別的路讓孩兒來走,唯一能做的便是在這鹿鳴蟄伏,先壯大自己,然后才能在大勢來時應勢而起!”
“這么說你要造反?”吳勇臉色一冷,語中寒了幾分。
“孩兒不敢!”吳勇畢生都在為大禹朝拼命,見他口氣不善,劉風自然不會傻著承認,不然大事未成就被月兒她老爹給收拾了,那他想喊冤都沒地方喊。
“劉風乃是禹朝臣子怎么可能做出那大逆不道之事,雖然匈奴以被孩兒上次僥幸擊退,但是匈奴人的野心還沒有散去,而且西漢劉季野心勃勃,南蜀也包藏禍心,所以孩兒推測戰(zhàn)亂遲早有一天會爆發(fā)!”
劉風的一番話讓李飄雪與吳勇略有所思的對望了一眼,稍后,李飄雪摸著胡須,“玉倌說的不錯,但若是戰(zhàn)事在你有生之年不會開啟,那你還是一直在這么?”
“不會的!”劉風握緊拳頭,咬著牙,“我劉風今生甘愿在這破落之地耗費心血,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手刃仇敵,以報心中之恨!”
仇敵?吳勇與李飄雪都是心中一凜,與劉風成為一家人之后,他們當然知道這仇敵是西漢的皇帝劉季。西漢現(xiàn)在是日益強盛,就連大禹都要讓其三分氣焰,要將西漢皇帝斬于刀下,那豈不是難于登天!
但是李飄雪心中卻有一種荒謬的念頭,他居然相信眼前劉風終有一日可以做到,便來了興趣,下意思的問道,“那玉倌接下來該如何打算?”
“平北定南安中通!”揚著頭,劉風滿眼自信的說出了他全部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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