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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深秋之夜,冷風吹起,夾著水花拍打在急速行駛的船只上,不得不說劉風的運氣很好,乘船出行之時,大多時候都是順風而行,這次也不例外。
“王爺,前面就是渭河與灤河的分界之處了。”
船艙中,酈允,柳勛元等人皆是靜聲而坐,劉風聽到侍衛(wèi)的來報,抬起了正在思索的雙目,望向劉青等人,沒有任何猶豫,“幾位叔父,萬事小心!”
“少主放心,我們定會平安歸來,給少主慶功!”
劉青帶著三位老兵對著劉風行了一禮,便匆匆的走了出去,很快,眾多的船只分成兩部分,劉風等拐入到渭河的分支,繼續(xù)朝著東南戰(zhàn)局而去。
而劉青則是帶著一萬鹿鳴士兵與三萬的澤喻將士順著灤河朝南,按照劉風的計劃,繞道東禹的西側(cè),抽掉劉季的后路。
這可是擊殺劉季千載難逢的機會,劉風他怎么能錯過?
翌日,天亮之時,東禹皇宮。
侍衛(wèi)總管小全子滿是慌張的捧著手中的幾折戰(zhàn)報往著宣政殿急行而去,真是壞了,就連平川也失守了,大禹怕是真的要危在旦夕了。
作為跟隨孫沫飛多年的侍從,小全子這陣子也是焦急的很,看著主子越發(fā)的消瘦,但也無能為力,做奴才的總不能逾了位,替主子發(fā)號施令。
眼睛下意識的瞄了一眼手中的折子,這是他特意放在最上面的,北方終于出兵了,有東陵王在,怕是局面能好轉(zhuǎn)許多。
即便朝野之中有再多的人詆毀東陵王驕橫跋扈,但有一個事實卻是他們改變不了,如今能拯救大禹的唯有這個惹人眾議的東陵王了。
宣政殿燈火再次是通夜未滅,雙眼通紅的孫沫飛聽到動向,抬首看到小全子,并未說話,后者躬著身,小心翼翼的將折子放到案上。
退到殿外,小全子大氣不敢出,豎著耳朵聽著殿中的動響,可是里面如同沉寂開來一般,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終于,在小全子心中滿是不安之時,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孫沫飛滿是疲憊的出現(xiàn)在他眼前,“回承天殿,將甲胄準備好,正午時分叫醒朕。”
說完,孫沫飛有些緩慢的朝著承天殿走去,而小全子則是連忙稱是,心中卻是沒來由的多了些酸楚。
平川一破,西漢大軍直逼岱巖,大禹真正到了生死存亡之時,皇上這是要御駕親征了,希望天佑大禹,心中默念著,小全子急忙的走上去跟在孫沫飛的身后。
乘著水路而上,雖然遇到的幾座城池已經(jīng)歸附了西漢,但是劉風他們卻是走的暢通無比。
單單因為他們是正義的勤王保國之師,那些歸附西漢的門閥士族本就是持著觀望的態(tài)度,所以對劉風這一行也不敢阻止,只希望早早的離去,好讓他們安穩(wěn)下來。
即便是遇到鐵了心要跟著西漢一抹黑走下去的城池,也不用過多的擔心,只要派上人去喊上一喊,那些心生冷意的士兵與百姓自會打開城門和水上的關(guān)卡。
不過對這些世家,劉風絲毫沒有手軟,一改以往的溫和,直接全族斬殺,那些觀望的可以留著,但是這些人留不得。
不殺了他們,他的后路便有危險,而且殺一儆百,也好讓那些打著小算盤的門閥明白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
當然,劉風在殺這些人的時候也做了些宣傳,東禹眼下是處在破國之時,但也正是如此,民心可聚。
所以,一番動作下來,雖然慢了些行程,但是卻為劉風帶來了不少的好處,其直接的影響便是兵力由與劉青分兵之后的不足二十萬猛的爆增長到三十萬。
幸好沿途的城池都是靠水,因而才有戰(zhàn)船將這些人帶著,看著身后浩浩蕩蕩的巨船,倒是讓劉風頗為感慨場景的波瀾壯闊。
因為劉風的雷厲風行殺了三座城池的世家,震懾住了其他的城池,再加上百姓的擁護,下面的行程基本沒有遇到阻礙,而隊伍也再次多了許多人。
別無他法,劉風讓海青下船,帶著一萬人走陸路,將愿意加入其中的力量全都吸收,這個時候,他要走全民抗戰(zhàn)的路線。
至少,眼下可以利用東禹百姓在生死存亡關(guān)頭激發(fā)出來的凝聚力,至于能不能代替孫氏上位,倒是還沒有盤算,若是能殺了劉季,皇位對他來說,是誰有又何關(guān)系?
三天后,劉風在平川左側(cè)的銀川登了陸,當然,受到了西漢士兵的猛烈抵擋。可是憋了眾多火氣的士兵豈是這般容易對付的。
在薛易與吳遙帶領(lǐng)之下,偽裝成澤喻和臨風的鹿鳴士兵做先鋒,很快便撕開了西漢守軍的缺口,拿下了城頭。
干凈漂亮,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也是劉風所想要的,第一仗,要打出自信,只有這般,才能再次增加將士的士氣。
將陸善堂留下的守將斬殺,劉風等人便暫且入主了城主府,眾人圍著一張地形圖,商議著下一步該如何著手進攻。
“不如直接帶人從西漢人的背后殺過去,重新拿下平川,繼而與岱巖以及瀾陵匯合。”
“不可!”
“不妥!”
柳勛元剛說出想法之后,張邈與酈允都急忙出聲反對,如此一來,最后扶起來的是孫氏,與他們所想要的相差甚遠。
但是,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來,與酈允對望了一眼,張邈腦子飛快的轉(zhuǎn)了一下,“柳大人,平川易守難攻,若是要強行攻下,怕是要傷亡無數(shù)。久攻要是不下,那就得遭受從后方而來的西漢人夾擊,到時候怕要全軍覆沒。”
張邈的話有些差強人意,或許更準確的來說是有些蹩腳,不過柳勛元卻也是明白了其中的真味,忙故作歉意的笑了笑,“還是張大人想的周到,柳某倒是疏忽了。”
對于他們的言語,劉風倒是未作理會,輕咳了一聲,“如今,我們拿下了銀川,直接橫插在了西漢的后方,想必他們很快便會有行動,所以得盡快的拿出對敵之策。”
“還請王爺明示!”
酈允想都未想的朝著劉風說道,他怎么會不明白劉風心中早就有了盤算,要的只是一個提出的契機而已。
看著眾人都望了過來,劉風眉頭蹙起片刻,這才松了下來,“本王是有個主意,但還需兩位大人配合。”
“敢不效死也!”
“好,兩位大人請看!”
指著前方平川西北那不起眼的小城,劉風將之前的計劃說了出來,很簡單,但卻是聽得兩人一身的冷汗。
“王爺,你這是要留在西漢的后方,冒充他們的人?這可使不得,那上饒小城最多只能藏下一萬多人,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那可是極其兇險!”
酈允立刻出言反對,他所得兇險已經(jīng)是委婉的說辭了,要是真的被西漢人察覺劉風藏在他們的背后,再加上前不久的鹿鳴大敗西漢的二十萬大軍,對方肯定是全力來襲,那寥寥的一萬人,連塞牙縫都不夠。
“儷大人說的是,下官也覺得此計太過兇險,還請王爺三思。”
柳勛元也出聲相勸,兵者,詭道也,這個理他明白,劉風的計謀也卻是很巧妙,但卻不能讓劉風親自赴險,萬一出了事,他們便是少了顆主心骨。
“時機稍縱即逝,兩位大人不要多言,便依本王所說而為,切記,攻打平川之時,不要深陷戰(zhàn)局,待西漢圍殺之時趕緊抽身而退,在瀾江上擾亂他們的糧草運輸,等到機會成熟,本王便命人通知你們,一起堵殺西漢人!”
“下官領(lǐ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