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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太叔彥等人,劉風看了看身旁臉上掛著擔憂的魯琰,心中卻是有些為難,剛才答應了和敂不錯,可是眼下戰(zhàn)事正急,他哪里有時間來照顧這個小丫頭?
想了想,劉風將魯琰送到了小月兒屋中,這樣也能放些心來,不過在他離去之時,被魯琰給喚住了。
“諾,這個給你,或許能用的上。”
遞過來的東西是半個巴掌大的圓球,看起來有些怪異,劉風撥弄了兩下,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當下不解的望向了魯琰。
見劉風這般模樣,后者得意的笑了笑,繼而將那圓球拋向空中,念了幾句口訣,繼而出現(xiàn)讓劉風極為震驚的一面。
那圓球竟然迎風迅速變大,變得如同五丈開外的仙人掌,甚是巨大,不過它的外表不是毛刺,而是閃著寒光的箭矢。
這下,劉風是明白了這玩意的作用,當下大喜的沖著魯琰道謝,后者卻嘟了嘟嘴,將圓球收回,遞給了劉風,“記得用完還我,不然爹爹會怪罪的。”
記下魯琰說的口訣,與小月兒說道幾句,劉風便匆匆的趕往了前面辦公的屋子,那里,林若弦,張邈,吳勇以及陶宏開,華雄都在等著他。
“玉倌,是不是該出手了?”
此刻,瀾陵城高手交戰(zhàn),所有人的注意力肯定被那里給吸引,而劉季,怕也是如此,出動了高手,極有可能放松了警惕,在坐等接手瀾陵。
所以,現(xiàn)在是出兵的最佳時機,完全可以趁其不備,殺的西漢一個措手不及。
張邈所說的也正是劉風心中所想,之前盤算的出手時間就是在高手交戰(zhàn)之時,因而點頭應道,“齊修說的不錯,立馬給青叔以及酈允傳信,即刻出兵!”
“兵貴神速,由我?guī)еT兵旅為他們的進軍掃除障礙,來個合圍!”
吳勇的情緒似乎比前幾日好了許多,主動要求請戰(zhàn),這也是他卸甲多年之后,第一次要求帶兵,曾經就算鹿鳴陷入戰(zhàn)火之中,也未有這樣的舉動。
保國不成,但老將軍依舊有著殺敵泄恨的決意。
“行,不過還請三長老帶著魚腸與岳父一起。”
吳勇心中憋了很久,需要一次發(fā)泄,而這沒有比上戰(zhàn)場更好的,劉風也不忍阻止他為孫氏王朝奏響最后的一支挽歌。
但也要考慮到吳勇的安危,否則不要說小月兒與吳遙,劉風他自己都要怪罪自己。
對于劉風的安排,吳勇沒有反對,只是對著華雄抱了一拳,便轉身往外走去,那兵家三長老自然是緊隨其后的跟了出去。
“平川城便交由我來吧!”
吳勇走了之后,劉風還未下其他的命令,張邈便率先說著,沖鋒陷陣難免會受了傷,而有修為在身的他自然比劉風好上許多。
“不行,這次我得親自帶兵,若是有可能,趁機斬殺了劉季!”
“如今平川要道有西漢大軍把守,要攻進去,怕是有些困難。”
林若弦低聲說著,沒有阻攔他,因為林若弦明白親手殺了劉季對劉風的意義,所以,作為兄弟,只有努力的去完成他的心愿。
“孫然還沒回來么?”
劉風抬首望向屋子外面,剛才進來的匆忙,現(xiàn)在看去,確實沒見到孫然的影子。
難不成真的出現(xiàn)意外了?
這個時候,是該毒蝎上場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潛入到泰州城內,打開城門,來放上饒的一萬人進入其中。
“傳承者,難道你忘記了龍鱗侍了么?屬下愿做開路先鋒,帶著龍鱗侍掃平前面的阻礙之物。”兵家的二長老,陶宏開上前一步,對著劉風請命道。
多少年了,他也記不清自己多少年沒上過戰(zhàn)場了,在如今,身體中的熱血又一次的燃燒起來。
“善,便依照長老所言,由長老帶著龍鱗侍先行,劉風帶著其余人馬稍后就來。”
“諾!”陶宏開行了一個正宗的將領出征之禮,然后闊步朝著外面走去。
“玉倌,那我該做什么?”
大軍即將開拔,戰(zhàn)事也隨即就起,等了半天,反而沒張邈什么事情,所以他不禁著急的問了起來。
“齊修你帶著一百毒蝎,去尋一尋君生,他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我怕會出現(xiàn)意外。”
皺著眉,劉風低聲說著,韓杰與孫然都未歸來,讓他有些不擔心,眼下,瀾陵城周圍都是高手,若是被韓杰碰上,那后果就有些不敢想象了。
搖了搖頭,將胡亂的思緒壓下,或許這只是因為戰(zhàn)事而產生的疑慮,君生應該平安無事才是。
“也好,我也有些擔心君生,那便去了!”
聽劉風這么一說,本來心中就有些不安的張邈頓時起身離去,韓杰是個謹慎之人,不會如此之久的沒有消息,看來真的是有麻煩了。
“為民,這里便要交給你了。”
屋中剩下兩人,劉風沉聲對著一旁的林若弦說著,打仗,看起來是將士廝殺之舉,可是后方還需有人來坐鎮(zhèn)籌劃。
而現(xiàn)在,這個人非林若弦莫屬。
“恩,玉倌,盡管殺敵報仇即可。”
林若弦蒼白的臉頰露出一絲微笑,對著劉風點頭應下,而后者卻猛然間發(fā)現(xiàn)他更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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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升出了酸澀之感,若不是為了鹿鳴,怕也不會受如此多的苦。
“為民,此戰(zhàn)之后,便安心養(yǎng)好身子!”
沒有給林若弦回答的機會,劉風直接離開了房間,而屋中,林若弦則甚是無奈之色,緩緩的閉上眼。
“要是可以,我也愿意養(yǎng)好身子,這樣,也能多為鹿鳴做些事情,也能多些時間與你們這幫好兄弟在一起。”
聲音之中滿是落寞凄涼,很快,便消散在安靜的屋子中。
瀾陵城,劉徹頗為狼狽的往后退著,眼前是漫天的黑色霧氣,沒想到,醫(yī)家竟然與理家結合,擺出了毒陣。
也怪那神秘之人,傷了他的寶物,不然,也不用怕這些煙霧之物。
“山河圖!”
另一側,感覺到黑色霧氣中恐怖氣息的濮伩一聲低喝,帶著浩瀚生氣的山河圖從他的身子中飛了出來。
山河圖一出,頓時在空中散出鳥語花香的清新之氣,那濃郁的黑霧竟然有褪去之象。
地面之上,清玄咬著牙努力支撐著陣法,在他身前,是一個小型的聚靈真,不過經過璇璣的改造,已經成了一個聚毒之陣。
北斗七星之勢,醫(yī)家的幾位長老各占一星,而璇璣則是處在陣眼之中,臉色也是青的很。
哪怕是有醫(yī)家掌門洛月的戒毒之物,可是要催動此陣,必須會受到毒氣的影響,處在陣眼中的璇璣當然是不能列外。
“奎,佑護!”
在幫著璇璣控制聚靈真之時,清玄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任務,那便是要保證還在昏睡的孫沫飛等人的安全,所以,要不時的打出防御之陣。
也算是孫沫飛等人走運,劉徹再行擊殺的時候被洛月強行攔下,不過后者也因此受了傷,所以,璇璣才不得不擺了聚毒之陣。
戰(zhàn)斗不過打了兩柱香的時間,可是局勢已經傾斜的厲害,孫氏高手即便有醫(yī)家的輔助,但也不少人身受重傷,連孫瑜都嘴角帶著鮮血。
“山河之間,蕩濁存清!”
濮伩漂浮在空中,不斷的打著手勢,隨著幾道的靈氣注入,那山河圖發(fā)出耀眼的光芒,空氣花香之氣越來越濃郁,甚至鳥鳴之聲也更加的清晰。
“不好,師尊要支撐不住了!”
清玄心中大急,璇璣的臉色開始泛白,頭頂上的七星盤也開始變得暗淡,被眾多與之對抗的寶物越壓越低。
“好一個山河圖,既然山河圖都出了,乾坤扇還留著作何!”
話音之下,一把古樸的扇子迎風而來,直接撲向了濮伩的山河圖,瞬間便將山河圖發(fā)散的氣勢給抵擋住了。
“太叔彥!”
見到乾坤扇,濮伩不禁失聲叫了出來,沒想到,雜家竟然會插手此事。
“沒錯,濮師弟,上次南蜀一別,卻又是在此地遇上你了。”
空氣中傳來幾個波動,眨眼睛,太叔彥等人便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中,而清悠等人見到這場面,趕緊撲向了璇璣而去。
“人挺多的,倒是來的夠齊的!”
劉徹抖了抖有些皺痕的衣袍,反而面露出了笑容,“濮兄,既然他們都來了,還要顧及什么,學宗想要力壓他派,可就看今天了!”
說話間,劉風猛的往后退了幾十丈,一聲嘹亮的鳥鳴之聲想起,剎那間,一只帶著火雨的紅色鳥兒從他身子重飛出。
“火鳳!”
見到此物,太叔彥臉色滿是震驚,紅龍火鳳,上古之物,具有恐怖的能力,而且二者早就沒了蹤跡。
紅龍僅存紅龍血一滴在世,而火鳳卻是未留下絲毫的痕跡,沒想到,竟然成了劉徹的本命寶物。
看著空中灑下火雨的火鳳,劉徹臉上再次露出桀驁不馴之色,這是他偶得奇書后才發(fā)現(xiàn),并且歷經了九死一生,才在深淵之中的梧桐樹上找到火鳳之卵。
本來,他不打算用火鳳飛,學宗要獨大,而火鳳便是用來壓制學宗之物,可是眼前這情形,由不得他了。
看到太叔彥等人眼中的驚愕,劉徹輕笑一聲,繼而轉首對著濮伩,“濮兄,此時你還不露出真本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