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眼妹想的也真夠遠(yuǎn)。
我本想把韓世忠因氣不過岳飛被皇帝趙構(gòu)賜死在風(fēng)‘波’亭,有一股怨氣一直在‘胸’口,死后那股怨氣隨著周圍環(huán)境變化,雖然沒能讓韓世忠成為戰(zhàn)神僵尸,但卻從他‘胸’口處長出一顆千年冥芝,然后各種輾轉(zhuǎn)成了葉子暄的身體的事,告訴給她。
但是說起來又太神奇,說了她也未必聽得懂,因此就沒在解釋,她認(rèn)為我是趙家皇帝的后代,那就是了。
反正她認(rèn)為自己是韓世忠的后代,而我又是趙家皇帝的后代,不管走到哪里,還是要聽我的。
我上前點(diǎn)香拜了韓世忠之后,又從廟旁穿過,才真正來到這個村子。
或許是因為這個村子沒有旅游開發(fā)的緣故,竟然有種古代江南小鎮(zhèn)的那種風(fēng)格,不論是兩邊的房子,還是風(fēng)景。
我們仿佛穿越了一樣,胭脂的穿著在這種環(huán)境中,倒顯得很搭,我與電眼妹穿著西裝,與這里倒很不配,就像是兩個賣保險的。
我們走的是村子中的中心路,路兩邊是一些老太太老頭子正在閑聊,還有一些小孩。
一眼望去,年輕人完全沒有。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戴‘玉’佩的小子為什么在電話中與我說本地話了,并不是他裝‘逼’,而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中,情不禁地就會用本地話‘交’流。
他可能一時忘了,就給我說起本地話,想想當(dāng)時我的態(tài)度,感覺非常慚愧。
不過這也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事情沒有清楚之前,不要隨意下結(jié)論。
雖然電眼妹的外婆家在這個村子,但畢竟電眼妹不是在這里長大的,所以他們并不認(rèn)識電眼妹。
因此我們?nèi)送蝗怀霈F(xiàn),瞬間吸引了老頭老太的目光,對我們品頭論足,紛紛議論,但說什么,還是聽不懂。
電眼妹笑著上前打招呼,唧哩呱啦地了一大通,然后那些老太太老頭們都聽的很高興,接著又指了指了后面,電眼妹對她們又是說又是笑。
不多時,電眼妹又回到我們身邊說:“趙大哥,你別介意,我與些阿婆阿伯們打打招呼,我們繼續(xù)走吧,先去看我外婆。”
我問她:“你剛才給她們說什么?”
電眼妹笑了笑說:“能說什么,就是說我是誰誰的外孫‘女’,今天領(lǐng)了兩名同事過來看看外婆,順便向他們問好就是了,這樣他們就不會覺得咱們奇怪?!?
既然說這個小村子,就像江南小鎮(zhèn)一樣,越往里面走,越是清靜,環(huán)境也更好,有水有樹有景致,甩那些挨個臭水溝就會起個山河勝景的高大上的樓盤幾百條街。
電眼妹來到了她外婆家,她外婆‘挺’干凈,居住環(huán)境也蠻好,不過是獨(dú)居,收益她外婆見到她后,非常親,而她與她外婆說的親熱,我與胭脂像兩個傻子似的。
我想了想,便與電眼妹說,準(zhǔn)備出找那個請我?guī)椭娜恕?
電眼妹也沒有攔阻,說:“趙大哥,胭脂姐,保持手機(jī)暢通?!?
我與胭脂離開電眼妹的外婆家,然后我向那個人打了電話,那邊接通以后說:“趙經(jīng)理,你好,你來了嗎?”
我說:“韓長生,我現(xiàn)在就在村子中,正準(zhǔn)備向你家走去。”
他說:“我出去接你。”
我說:“不用,你只管在這里等著就行,我先給你打個招呼?!?
隨后我們?nèi)チ怂摇?
當(dāng)我看到他的時候,我有些驚訝。
他的年齡沒多大,只有十七八歲,平頭,戴著一幅近視眼鏡。
一路走來,幾乎沒見年輕人,應(yīng)該都是出去打工或者上學(xué)了,所以看到他,我有些奇怪。
雖然他年齡沒多大,但是少年老成,相互介紹以后,把我們領(lǐng)進(jìn)屋內(nèi)之后,便給我們倒茶。
我看胭脂沒喝,我也沒喝。
我問:“韓長生,你父母呢?”
他說:“出去打工了,要養(yǎng)活我,你們聽我的名字也應(yīng)該知道,我爸媽希望我能活的久一些,但事實我活不了多久?!?
我問:“你沒上學(xué)嗎?”
他笑了笑說:“你看我戴著眼鏡,就應(yīng)該知道,其實我蠻喜歡看書的,而且也‘挺’喜歡學(xué)習(xí),只是我出生的時候,算命先生說我活不過十五歲,事實上我也確實體弱,稍微風(fēng)大,我就上不來氣兒,真的是“弱不禁風(fēng)”;而且又查不出究竟我哪里有‘毛’病,就這樣半死不活。我這次找你,看到你在貼吧論壇上發(fā)貼,說是什么疑難問題到你這里都是終點(diǎn),但并不是想讓你幫病,因為反正人都要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就想明白,我戴的‘玉’佩是怎么回事。”
我說:“那把你的‘玉’佩拿出來讓我看看?!?
他又仔細(xì)看了看我,看得出,還有些疑‘惑’我會不會突然搶他的‘玉’佩。
胭脂在微笑著說:“小伙子,你放心吧,趙公子,是不會搶你的‘玉’佩的?!?
小伙子笑了笑說:“這位姐姐說話真有意思,趙公子,那我就是韓公子了?!?
他把‘玉’佩從脖子中拿了出來,然后‘交’我看。
說句實在話,我對‘玉’認(rèn)識不深,但是當(dāng)把‘玉’接到手中時,便能感覺到這‘玉’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石頭是冬冷夏熱,反正就是外面是什么溫度,石頭就是什么溫度,‘玉’石雖然是石頭一種,但卻是冬暖夏涼,現(xiàn)在我拿著,就有股涼涼的感覺。
這塊‘玉’佩是圓形,直徑有五厘米,仿佛一個大餅干大小。
‘玉’佩的邊緣是兩只兔子,首位相連,不論哪一只兔子都蹬著一個“圓”。
而這個圓的中央有一個紅‘色’的月牙。
‘玉’佩整體灰‘色’,所以這個紅月牙特別顯眼。
韓長生說:“趙經(jīng)理,你看,這紅‘色’的月牙就是我在電話給你說的那種現(xiàn)像,而且它還會變大,你不信的話,你可以用手丈量一下,晚上的時候你再看?!?
這當(dāng)中也沒什么事,只是閑聊。
韓長生也很久沒見到人似的,話特別多,把這個村的歷史給我們講了個通透,這一講,就到了晚上,韓長生拿出‘玉’佩,讓我與胭脂看。
只看第一眼,我與胭脂便驚住了,沒錯,這紅‘色’月牙真的變大了,不用量,用‘肉’眼就可以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