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臉鬼這樣說,我突然覺得我挺失敗的。
不論是那個馬仔一般的道士,還是這個白臉鬼,我苦口婆心地勸說,他們卻不愿意同我好好說話。
倒是金未來其把那個道士撞了一次,碾了兩次,拿著匕首插進喉嚨,如今又這樣對這個白臉鬼,結果他們卻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有什么話都會說出來。
不得不說,不論是那個道士,還是這鬼,都很賤!
我*優待俘虜,他們卻變著法子坑我,金未來直接手段夠直接,他們也變的很直接。
我嘆了口氣,然后問白臉鬼,是怎么來的。
白臉鬼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白臉鬼講的,要與那個道士結合起來說,這樣才能明白前因后果。
這個要先從那個僵尸女孩說起。
僵尸女孩確實如金未來說的,是阮志明借刀殺人,一石二鳥之計。
借警察的刀殺一湖八幫,一方面搶一湖八幫的地盤,一方面把毒品生意往一湖八幫上引。
這個前面有講,就不再詳細說,不過一湖八幫的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做事也要實事求是:事實就是僵尸女孩是阮成明命人所做出來的
也就是說僵尸女孩是誰做出來的,就是誰做出的,不能因為一湖八幫不是好鳥,就把僵尸女孩往他們身上栽。
阮起明讓自已的手下:黑帽公司的某一個家伙扮演高富帥,開了一輛豪車將這個女孩從一湖八幫翹了過來,然后又殺了這個女孩,裝在后備箱交給通天會。
通天會便將這個女孩煉化成僵尸。
僵尸女孩煉化而成之后,阮志明讓人藏了兩袋毒品在女孩胸前,故意在大白天放上街,放上她的身份證,并且把僵尸女孩打扮的很sexy,希望吸引別人注意,尤其是警方注意。
阮志明把僵尸女孩放上街以后,通天會的道士便在一邊觀察這個僵尸女孩的動向。
這個道士的職責就是隨時向通天會匯報僵尸女孩的情況。
如果僵尸女孩一直沒人注意,那么這個道士就該操縱這個僵尸女孩故意找人麻煩,或者襲擊交警……反正就是別人注意不到這個僵尸女孩,制造麻煩也要讓人注意。
如果警察一來,這個道士就會在一邊控制僵尸女孩,讓她不反抗,能讓警察很順利地把她帶到警局,很順利地查出她是誰,最重要的是,查出她身上的毒品。
不論是僵尸女孩,還是運毒,都夠過江猛龍喝一壺的。
巧合的是,這個僵尸女孩上街沒多久,卻遇到了我,遇到我不奇怪,還遇到了那些黑頭巾追打我,他們沒打到我,倒把僵尸女孩打了。
黑頭巾與通天會道士是一家人,不過通天會道士為了制造麻煩,并沒有讓僵尸女孩停手,于是僵尸女孩當場便打死了幾個黑頭巾。
那個通天會道士,不但看到了這些,也看到了我。
當他看到警察趕來,我離開僵尸女孩后,來到陳通行這里,他也向上級匯報,然后他們便開始行動。讓另外一個道士,也就是剛才被金未來又是撞又是碾的道士,在這里布置四相陣。
趙大龍這三個字,在通天會早已被列為黑名單,也就是重點打擊對象,我的照片,也是每個通天會的道士人手一張,一定要記清我這張臉。
總的來說,我在通天會,比他們的某個教尊還要讓人耳熟能詳。
他們未必會記得他們的某個教尊,但一定會記得我,而且還知道我身邊常年有一只沒有肉體的貓。
所以這個四相陣,主要是對我身邊的貓,也就是小黑的。
針對我的,就是那個白臉鬼。
他們的計劃是:白臉鬼很順利地把我殺了,然后白臉鬼再把小黑引入四相陣中。
白臉鬼對付我的手段,第一次是鬼壓床,我沒事。
第二次就是他變化成陳通行。
為什么我點陳通行的名時,陳通行沒來,為什么是這白臉鬼來了呢?
很簡單,白臉鬼抓了陳通行的魂魄,然后以陳通行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然后在我后腦勺來一刀,基本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但是讓他失望的是,我依然沒事。
于是他準備掠走王艷艷做為人質。
在這個時間,白臉鬼不會想到我會靈魂出竅,然而我為了追他方便,竟然靈魂出竅。
這不論對于白臉鬼還是那個道士,都是完全想不到,不過白臉過與道士都是大喜,本來這個陣只消滅小黑,現在可以我與小黑統統消滅。
于是白臉鬼便將我與小黑引往那個破四相陣,我也確實中計了,不過后來就是公主駕到,不用再說了。
聽到這里,我問白臉鬼:“現在你被鐵鏈捆的結實,想跑是不跑了,陳通行的魂魄在哪里?”
白臉鬼剛一遲疑:“他……”
金未來又是一刀一下,又刮掉一塊鬼肉喂小黑,完全沒有解釋。
白臉鬼疼的連吡牙咧嘴也不敢,只怕說慢一點又被金未來再補一刀,脫口而出:“他已經被我吃了,我剛才遲疑,就是不敢說,怕你聽到會對我不利。”
我瞬間郁悶至極,我來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找陳通行的魂魄,現在把陳通才的魂魄吃了,我去上哪找陳通行?沒了陳通行,李福貴局長的秘密就沒了。
我不由說了一句:“我靠,你以為你是鐘馗啊,那你有沒有什么關于李福貴的秘密告訴我?”
白臉鬼說:“李福貴?李局長,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他有一個情人最近不見了。”
“情人?”我聽到這里,想了想問:“年齡,長像,身材都描述一遍。”
他說:“三十多歲吧,長的還不錯,身材也行。”
我說:“什么叫長的還不錯,身材還行?這么籠統形容任何一個女人都行,你會不會畫圖?如果會,把她畫出來。”
白臉鬼說:“大龍仙人,我不會畫圖,我把我知道的已經說了,要么放了我,要么殺了我,求你們痛苦一點。”
我看了一眼金未來,說:“不論剛才那個道士,還是這個白臉鬼,都是執行者,并不是知情者,既然問不出來,就放了他吧。”
金未來點了點頭,然后伸出手,那道鐵鏈子如蛇一樣,又回到了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