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銘抓緊一切時間修煉之時,啼血傭兵團的搜索也是越來越密集,當他們在付出十多名同伴的‘性’命之后。終于是逐漸的開始接近吳銘所在地小山谷。
一個月之后的某一天,當吳銘已經能夠在第八根木樁上堅持足夠長的時間之時,終于有一名啼血傭兵團地傭兵,胡‘亂’的闖進了這所安靜的小山谷之中。
站在谷口,這名啼血傭兵愣愣的望著那在瀑布下修煉的少年,片刻之后,方才被冷風吹拂得醒過了神來,當下,一股狂喜涌上心頭。二話不說,快的從懷中取出信號彈,剛‘欲’將之扯動,一股尖銳的破風勁氣,卻是驟然從正面襲來。
勁氣所攜帶的力量,讓得這位實力在至尊初期左右的傭兵心頭一凜,腳掌在地面一蹬,身形急退。
“轟!”破空而來地劍光,重重的砸在泥土地面之上。頓時。泥屑四‘射’,道巨大得有些怪異火光劍氣。深深的斬在了地面之上。
目光望著面前被斬得面目全非的土地,這名啼血傭兵團的團員眼瞳微縮,頃刻就有想要逃跑的趨勢。
在漫天泥屑和火光遮擋住視線地情況下,這位經驗老練的傭兵,卻并未表現得太過失措,身形不斷的急退著,銳利的目光,也不斷的在周身掃視著。
就在傭兵即將退出谷口之時,他心頭驟然一緊,身體毫無預兆的趴了下來。
“喀嚓!”身體剛剛下趴,兇猛的劍氣,便是從頭頂上狠狠掠過,最后擊打在一旁的大樹之上,頓時,樹干毫無動靜,但是當他疑‘惑’抬頭之時,隨著喀嚓的聲響,大樹攔腰而斷。
望著面前被暴力崩斷地大樹,地面上地傭兵輕吸了一口涼氣,要造成這般整齊的斷口,那得多強的控制力啊?
心頭地震撼一閃而逝,這名傭兵忽然手掌在地面一蹬,身體竟然便是猶如壁虎爬動一般,腳掌一彈,身形詭異的對著叢林中暴沖而去。
逃竄中的傭兵,對自己的這手非常的滿意,這偏‘門’的壁虎爬行功,曾經讓得他多次死里逃生,在他的認知中,修仙者之中,幾乎很少有人能夠在叢林中,把使用出這種身法的他給攔住。
就在傭兵想象著回去通報消息后,領著上萬高額懸賞,然后在酒館中那平日對自己不屑一顧的豐滿‘女’人白嫩嫩的身體上聳動之時,前面的路面之上,一對腳掌,卻是突兀的在他前行的道路上出現。
急沖的身形驟然停頓,傭兵驚駭的抬起頭,卻是見到一張笑‘吟’‘吟’的清秀臉龐。
“跑得很快嘛…”少年沖著傭兵微微一笑,漆黑的眼瞳中,冰冷的殺意,讓得傭兵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望著失神的傭兵,吳銘嘴角微撇,手中那很‘女’人的長劍,猛然怒劈而下,頓時,一聲慘叫,響徹了山林。
淡漠的將青木劍上面的血跡搽去,吳銘瞟了一眼腳下的尸體,舌頭輕‘舔’了‘舔’嘴‘唇’,一抹嗜血浮現臉龐,輕聲道:“ 想要殺我是吧?好吧…從今天開始,所有敢進入魔獸山脈的啼血傭兵團團員,我會全部的趕盡殺絕…既然你們想玩,那便玩大點吧。”
“報復,就從現在開始吧…咳咳,其實哥們是為名除害來著,什么報復不報復的,我有那么小心眼嗎,嘿嘿。”吳銘嘿嘿一笑,淡定離開。
茂密的叢林,寂靜而安詳,偶爾幾頭小獸從林間跳躍而過,驚起歇榻在樹枝之上的群鳥。
僻靜的氣氛,持續了沒多久,便是被一道狼狽的背影所打破,瞬時間,驚走滿林鳥獸。
沒有理會自己所造成的破壞,這位有些狼狽的影子不斷竄逃著,偶爾滿臉驚恐的對著身后漆黑的密林中掃視一眼,那恐懼的模樣,就猶如身后有著洪荒兇獸在追逐一般。
再次奔跑了一段距離,這名身著傭兵服裝的人影抬頭望著不遠處的光亮,臉龐上浮現出狂喜,只要出了這該死的密林,那他就能呼喊同伴前來救援,到時候,也不用再懼怕身后那索命的死神了。
身體猛然一陣前沖,傭兵身體微微躍起,腳掌在樹干之上狠狠一踏,頓時,身形對著不遠處的光亮暴‘射’而去。
近在咫尺的光亮,使得傭兵臉龐上的狂喜越來越濃,然而,就在下一刻,狂喜卻是驟然凝固,傭兵驚駭的現,一股突兀出現的兇猛壓力,不僅強行將自己前沖的身形生生的壓了下來,而且還把自己的身體扯得倒飛了回去。
臉龐上掠過一抹驚駭,傭兵還來不及呼喊,一道劍光便是從身前閃掠而過,沒有強大的破風勁氣,只是輕輕的落在了‘胸’膛之上。
“嘭!”沉悶的聲響,讓得傭兵眼瞳驟然緊縮,‘胸’膛之處,竟然齊齊的被劈開,整個人成了兩半。
鮮血狂噴,傭兵懸在半空的身體兩半尸體,重重的砸下了地面,泥土飛‘射’間,鮮血夾雜著破碎的內臟,散漫整地。
睜大著眼瞳,死死的望著頭頂上空那站立在樹枝上的人影,傭兵眼瞳逐漸的泛白。片刻之后,氣息湮滅…
淡漠的看著那氣息消逝地傭兵,樹枝上那背負著巨大黑尺的少年微微握了握手掌,輕聲呢喃道:“靠,這神識還真他媽的好用,竟然可以直接破開別人勢,不過似乎,第十一個了……殺人真的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呢,但是既然打算拿別人的腦袋去換錢,那便自己先有被別人斬殺的心理準備吧。我本善良,奈何……被‘逼’殺人,嘿嘿。”
樹枝上地少年。正是從修煉之地離開地吳銘。離開小山谷之后。吳銘僅僅是兩天時間。便是遇見了十幾‘波’前來搜尋他地啼血傭兵團隊伍。對于這些打算拿自己回去換賞錢地人。吳銘并沒有絲毫留情地念頭。一路而來。凡是三‘花’初期之下地啼血傭兵團團員。幾乎被他全部殺了個盡。
以吳銘如今地實力。即使是三‘花’初期的修仙者。也能在二十回合之內將之斬殺。當然。這里地三‘花’修仙者。似乎沒有劍宗的厲害,要是在劍宗,也許自己還還不能輕易斬殺。不過。這樣地人。恐怕即使在整個啼血傭兵團里。也尋不出來吧?
前一天。吳銘從一名傭兵嘴中撬得了一些關于啼血傭兵團內部地消息。按那名傭兵所說。現在地啼血傭兵團。實力最強者。便是處于三‘花’巔峰地團長血酬。在他地下面。還有兩名三‘花’中期高層。除去這三人。喏大地啼血傭兵團。將再沒有人。能單槍匹馬地與吳銘相抗衡。
目光再次瞟了一眼那失去生機地尸體。吳銘腳尖在樹枝上輕點。身體借力飄向密林之外。輕聲冷笑。緩緩地盤旋消散。
“血煞二貨。我看你啼血傭兵團有多少人可死?你派出來一個。我殺一個…現在。游戲才剛剛開始!”吳銘嘿嘿笑著,仿佛把這當成了一場游戲。
“‘混’蛋!該死地!”
寬敞的大廳之中,血酬聽得手下不斷傳來的消息,暴怒地他,一掌將手中的茶杯捏得粉碎。怒聲咆哮道。
望著陷入暴怒的血酬。大廳內的狼頭高層,皆是一片寂靜。誰也不敢在這時候去觸他的霉頭。
“短短兩天時間,我們就已經死了十五位骨干成員,其中還有三名三‘花’初期,這要是繼續下去,我們啼血傭兵團還有人嗎?”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血酬嘶聲道。
眾人面面相覷,都是啞口無言。
“下手之人,已經確定是吳銘無疑了…”望著沉默的大廳,血煞干咳了一聲,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你不是說他實力頂多與你持平么?那為什么派出去的三名三‘花’初期的修仙者,都是死在了那家伙手中?”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之上,血酬怒喝道。
苦笑了一聲,吳銘無奈地道:“三個月前,那家伙就算拿出隱藏的實力,也的確只是和我不相上下,要不然,在山‘洞’之中,他也不會被我帶的人‘逼’成那副狼狽模樣。”
“可現在他所展現的實力,絕對不下三‘花’修仙者,說不定,還是三‘花’中期!”血酬‘陰’沉著臉,想起某種可能,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聲音中,更是泛起了一抹涼意:“難道那家伙,在失落之森中待了幾個月,便成長到了這地步?”
聞言,血煞眼角跳了跳,眼瞳中隱晦的掠過一抹駭然,僅僅三個月的時間,那家伙,卻竟然連跳了幾級?這該死的‘混’蛋,究竟是怎么修煉的?這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看來,我所預料地果然沒有錯,那小子,不是盞省油地燈啊。”緩緩的從暴怒中回復了理智,血酬坐回了椅子,手指敲打在桌面之上,沉‘吟’片刻,‘陰’冷地道:“先暫時讓我們的人撤出失落之森,等兩日之后,把隊伍編制成五人一組,然后帶好指向所用的信號彈,一同進入失落之森。”
“我要撒一張天羅地網,看那小‘混’蛋躲哪里去!”手掌緊握,血酬臉龐之上充斥著猙獰的殺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