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云柔也并不知道,吳銘是因為有著保障,才敢如此放心的吃下她所給的東西,修煉劍體的他,對大多毒‘藥’已經免疫了。
“血酬的真實實力,應該是可以和五氣初期的修仙者抗衡,據說他已經初涉凝丹了,他所修煉的功法,是一種名為“風翔殺”的風屬‘性’功法,很厲害的修仙功法,聽說是近古時期的修仙功法,也不知道他怎么得來的,對了,貌似這血酬不單修煉的是風屬‘性’功法呢,好像還有運用煞氣對敵的手段。”云柔‘玉’蔥指略過被迎面的狂風吹散在額前的青絲,略微沉‘吟’道。
“近古的修仙功法嗎?那應該很是厲害的了。”聞言,吳銘嘴上雖然這么說,卻是微微松了一口氣,自己所修煉的無上劍訣,據葉狂所說,在上古時期可都是無底‘洞’ 存在,那血酬應該是打不過自己的了,只是,初涉凝丹,這有些麻煩。
“除去功法和運用煞氣,血酬還‘精’通三種戰技,其中一種攻擊戰技,一種防御戰技,一種身法戰技。”云柔繼續道:“而三種戰技,都是可以說很厲害的的絕技。”
“怎么樣?有把握打敗他了么?”偏過頭,云柔笑‘吟’‘吟’的道。
“等會看好戲吧,咳咳,只是,我得先恢復到巔峰。”站在白鶴之上。吳銘望著下方地小鎮,微微笑了笑,按照云柔對血酬實力的描述,他的勝算,似乎看來還頗為不小。但是為了不掉鏈子,吳銘還是決定把自己恢復到最佳狀態。
云柔微微一笑答應了下來。
“你說這是吳銘干的?”大廳之中。血酬雙眼通紅。猙獰的對著一名戰戰兢兢地傭兵咆哮道,在他地面前,擺放著一具尸體,而這具尸體,則正是早上被吳銘擊殺的啼血傭兵團二團長。
“是的。團長…那被我們攆進失落之森深處的吳銘,又活著出來了!”咽了一口唾沫,那名傭兵面‘露’恐懼的顫聲道。
聞言,血酬‘陰’沉地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細密的眼睛中。猙獰的寒意不斷閃過,在大廳中來回走了幾步,‘陰’冷的道:“擊殺二團長,是他單獨干的?”
“雖然當時吳銘是事先偷襲,不過在隨后的正面‘交’戰中,二團長卻依然敗得極快,屬下猜測,吳銘地實力恐怕也在二‘花’以上了。”
“怎么可能?這才兩個多月時間,他怎么可能又晉級成了二‘花’之境?你看見他頭頂顯現出了二‘花’嗎?”一旁。聽得傭兵這話,血煞頓時跳了起來,臉‘色’‘陰’沉的喝道,要知道,他這整整幾個月時間,也不過才從至尊巔峰突破到一‘花’之境,本以為也是很牛‘逼’的了,而那家伙,卻是竟然到了二‘花’之境?而且那家伙和自己對戰時,他的境界分明還沒有自己高的,這怎么可能?這種打擊,實在是讓得有些自傲的血煞難以接受。
“別人或許不行。不過那家伙。說不定還真有些可能。”深吸了一口氣,血酬揮了揮手。寒聲道:“不過到了二‘花’又怎樣?就是三‘花’巔峰,在凝丹面前,也是不堪一擊!”
“傳令下去,全面搜索吳銘的蹤跡,這一次,絕不能再讓他逃脫!”手掌 重重的拍在桌面之上,血酬獰聲道:“我正好還在因為把他追殺進失落之森內部,而得不到他在山‘洞’中所取得的寶藏惋惜,沒想到,他卻竟然自己再次回來,這次,既然來了,那就永遠的留下吧!”
微瞇著眼睛,血酬心中忽然想起當日在深淵邊,吳銘所施展出來的那種恐怖法術,心頭微微一顫,旋即自我安慰般的輕聲道:“沒關系,就算他有什么厲害的戰技法術,可他本身實力太差,而且,…當我沒有么?”
就在血酬自我安慰之時,一道傭兵人影忽然急匆匆地撞開大‘門’,急聲道:“團長,吳銘從大‘門’處殺進來了!”
“什么?”聞言,滿廳頓時嘩然。
血酬也同樣是別這消息震得愣了一愣,旋即豁然坐起身子,快走幾步,一把抓起那名報告的傭兵,喝問道:“他帶了多少人?”
“就他一個!”傭兵臉‘色’怪異的回道。
“一個?”臉龐一‘抽’,血酬似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話,當下愕然道:“你說他一個人對著我們總部沖進來了?”
傭兵急忙點頭。
“這小‘混’蛋,腦袋被石頭砸了?難道他想憑自己一個人,就端掉我們整個啼血傭兵團?”
嘴角微微‘抽’搐,血酬冷笑了一聲,旋即臉‘色’‘陰’沉的大步對著大廳之外走去,‘陰’冷的道:“來了也好,免得我再派人到處去尋找,血煞,叫人,給我把大‘門’堵死,我要讓他知道,我啼血傭兵團,可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血煞臉龐上也是浮現一抹獰笑,然后迅轉身去傳達命令。
“走吧,讓我們去看看,是什么東西給了這小‘混’蛋這么大的勇氣,哈哈!”手掌一揮,血酬大笑了一聲,率先走出大廳,然后對著前院快行去,其后大批人趕緊跟隨。
一行人快的穿過前廳,然后來到前院,只見在那大‘門’處,身著白袍的少年正含笑而立,在他地腳下,躺著十幾位滿地打滾地啼血傭兵,而那堅硬的大‘門’,此時也被轟得四分五裂。
“血酬團長,呵呵,好久不見啊。”見到那‘陰’沉著臉‘色’走出來地血酬,少年緩緩抬起頭來,微笑道。
“今天,你,可以永遠的留下了!”望著狼藉的院內,血酬深吸了一口氣,前踏一步,手指指向少年,臉龐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猙獰與怨毒。
對于他的這宣告著死亡的宣言,少年嘴角,卻是挑起一抹淡淡嘲諷。
望著那傭兵越聚越多的大院,吳銘微微一笑,竟然是當著眾人的面,緩緩的走了進來。
“抱歉,我是來踢場的!不,應該是來殺人的,踢場什么的,太沒有挑戰難度了。”吳銘毫不在意的笑笑,說明來意。
“小子,有氣魄!”瞧得吳銘囂張的舉止,血酬怒極反笑,手掌一揮,那原本破碎的大‘門’處,竟然再次從一道暗‘門’中彈‘射’出厚重的黑‘色’大‘門’,轟的一聲,將出口完全堵死。
隨著大‘門’的落下,越來越多啼血團員從院內涌出,最后滿臉兇光的將吳銘包圍其中,手中明晃晃的武器,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寒的光澤,一時間,煞氣漫天。
望著周圍那些足足幾十名的傭兵,吳銘似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別指望我會和你玩什么單打獨斗的把戲,我只會用最保險的方法,徹底的解決你!”盯著吳銘的臉‘色’,血酬冷笑道。
聞言,吳銘微微點了點頭,這血酬能夠成為一團之長,也的確不是一個只知蠻干的蠢人,若是換成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采取什么單對單的比試,這世界上本就沒有什么絕對的公平,不管是采用何種卑劣的方法,只要能夠順利到達目標,那便是最好的辦法,成王敗寇,對此,吳銘可是前輩子 清楚無比的事情。
“動手,殺了他!”不再廢話,血酬手指豁然指向吳銘,‘陰’冷的聲音中,充斥著殺意無盡的煞氣。
聽著團長下令,周圍的傭兵,頓時緊握起了手中的武器,然后齊聲怒喝著,兇悍的對著吳銘圍殺而去。
站在臺階上,血酬森然的望著那在圍殺中顯得頗為平靜的少年,拳頭緩緩捏緊,寒聲道:“不管如何,今日,你必須死!”
“戾!”
就在眾人對著吳銘圍殺而去時。遙遙地天空之上。一聲鶴鳴之聲。驟然響起。一道巨大地‘陰’影從天空俯沖而下。然后大把大把地白‘色’粉末。被傾灑而出。頓時。空‘蕩’地院落上空。便是被徐徐降落地白‘色’粉末所遮掩。
“別管那些。先殺了他!”望著突然地變故。血酬眉頭緊皺。冷喝道。
聽著他地喝聲。那些本來有些慌‘亂’地傭兵。頓時再次對著已經近在咫尺地吳銘沖殺而去。
瞧著四面八方沖來地傭兵。吳銘抬起頭以四十五度角,很純潔的看著天空。天空上地那層白‘色’粉末。已經快要降至而下。
輕吐了一口氣。吳銘也終于開始有所動作。雙腳微沉。右手緊緊地抓住背上地青木劍。一聲低喝。青木劍貼著掌心倒飛而出。一道劍光繞著吳銘身旁‘激’轉一圈。頓時。幾名最先沖過來地傭兵。被劍光狠狠刮中。來不及慘叫。頓時尸首分家,當場慘死。
“嘶!”青木劍重重的‘插’在身前堅硬的地面之上。幾道裂縫,順著劍身處的地面,急的蔓延而出。右手抓著青木劍,吳銘左掌忽然猛的對準天空,掌心一卷,兇猛地吸力,立刻將那徐徐降落的白‘色’‘藥’粉,吸進了院落之中,‘藥’粉剛剛下落。吳銘左掌又是一震,強橫的反推之力,將那些白‘色’‘藥’粉,吹向了四面八方而來地傭兵。
“咳,咳…”白‘色’粉塵,猶如一道白‘色’風暴一般,以吳銘為原點,對著周身席卷而出,所有被粉塵包裹的傭兵。都是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粉塵有古怪!退后!”粉塵在吳銘的推動下。迅速的推至了血酬面前,不過當他吸了一口進肚后。當下臉‘色’一變,急喝出聲,但是,已經晚了。
聽得他的喝聲,那些在粉塵中不斷‘亂’撞的傭兵,趕忙開始后退,不過當他們在移動了十幾步之后,卻是開始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只有寥寥的幾個實力偏高地傭兵,有些搖搖晃晃的堅持了下來,趕忙的躲到了院落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