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吳銘,如果想要凝丹渡劫,用葉狂的話來說,那是輕而易舉,只要體內(nèi)的真氣達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凝丹了,而吳銘,顯然已經(jīng)達到了要求。但是為了以后更好的發(fā)展,葉狂要求他再領(lǐng)悟五行之后才凝丹,雖然凝丹之后更容易領(lǐng)悟五行之氣,但是,如果領(lǐng)悟了五行之氣后再凝丹,那在凝丹之后,關(guān)于五行,會領(lǐng)悟得更好,更深層次的東西。
在一月時間完結(jié)之后,吳銘再次在失落之森呆了幾天時間,并且用最完美的戰(zhàn)斗,正面擊殺了一頭沒有凝丹的五氣初期的妖獸,以此來衡量了自己的修煉成果!
而在衡量了自己的實力之后,吳銘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張中年人‘陰’厲的面孔。
正是他,幾個月之前,將自己‘逼’進了失落之森深處,雖然讓自己的實力大進,而且還遇到了葉狂,雪無痕,但是,話說回來,自己可是差點被雪無痕給血祭了的。
現(xiàn)在,或許便是該討回來的時候了…嘿嘿,龍?zhí)茁铮驳搅嗽擃I(lǐng)盒飯退場的時候了。
再次行走在人流擁擠的小鎮(zhèn)之上,聽著周圍的喧鬧聲,已經(jīng)隔絕人世幾個月之久的吳銘不禁有些感嘆,人類,果然是一種喜歡群居的生物,若是讓自己在野外單獨的呆上個幾十年,不知道還會不會說話?
笑著搖了搖頭,將這莫名其妙的問題甩出了腦袋,吳銘輕拍了拍背后的青木劍,站在街角,目光四處望了望,略微沉‘吟’后,拉過一名路人,打聽了一下萬‘藥’齋在青山鎮(zhèn)的據(jù)點,然后便是邁‘腿’對著路人所指處,快步行去。
轉(zhuǎn)過幾條街道,喧嘩逐漸淡去,吳銘順著這條幽靜的小道緩緩的行走著,片刻后,一處頗為別致的小莊園,出現(xiàn)在了視線之內(nèi)。
在莊園的‘門’口處,防守頗為森嚴,竟然足足有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護衛(wèi)守衛(wèi)再此。
望著那些護衛(wèi),吳銘眉頭微皺,他并不想驚動萬‘藥’齋的主人,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目光,轉(zhuǎn)身來到莊園的側(cè)面,在小心的張望之后,悄無聲息的攀爬了進去。
溜進莊園,吳銘謹慎的躲開了一些巡邏的護衛(wèi),然后再悄悄的抓了一位身穿‘侍’‘女’服裝的少‘女’。
望著少‘女’那驚恐的神‘色’,吳銘壓低著嗓子,壞壞的笑著問道:“云柔仙子是不是在這里?”
“唔唔。”被吳銘捂住嘴,少‘女’只能出含糊的聲音,但是吳銘可以看見這丫頭看著自己眼睛的冒出的星星,頓時無比滿意了起來。
“告訴我她在哪處房間,別給我耍‘花’招,不然把你衣服扒光了,丟出去!嘿嘿。”收起笑容,吳銘輕輕拍了拍少‘女’的小臉,然后在‘女’孩耳邊發(fā)出的低低威脅,這話語似乎讓少‘女’感覺無名比的委屈,或者是將年幼的少‘女’嚇著了,只見她眼眸中浮現(xiàn)許些淚‘花’。當(dāng)下將到達云柔房間的路線的指了出來,但是卻沒有逃跑或者驚叫的意思。
得到了位置,吳銘再次對著少‘女’笑了笑,在‘女’孩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輕輕將少‘女’敲昏了過去,然后藏在一處隱蔽之所。這才小心地奔著她先前所指的位置竄去。
在躲過幾‘波’巡邏之后,吳銘順利的來到一處頗為幽靜地房間之后。悄悄的繞到前面,卻是現(xiàn),在‘門’口處。竟然有著四名守衛(wèi),然而雖然這四人看似是在 守衛(wèi),不過他們偶爾掃向房間地目光,卻是讓吳銘覺得。這怎么看起來象是在監(jiān)視?
“看來她的這段日子,似乎也不是很好啊……咳咳,是不是等著我來拯救呢,哈哈,這下好了,說不定那丫頭一下子頭腦發(fā)熱來好以身相許,那就麻煩了,我可有婉柔姐了呢。”心頭輕笑了一聲,再得意的YY了一會兒,吳銘才小心繞到房間的后面,房間之后,臨著一處湖泊,吳銘小心地站在木弦的邊緣,然后慢慢的移向那敞開的窗戶,片刻后。手掌‘摸’索著窗緣,小心翼翼地俯身鉆了進去。
腳掌悄悄的落在地面上,吳銘望著這處被布置得頗為寧靜別致的房間,心中贊嘆了一聲,房間之內(nèi),似乎彌漫著一種‘藥’香的味道。
目光掃了掃,在那粉紅的簾帳之后,吳銘能夠看見一個模糊的倩影,向前走了幾步,吳銘掀開簾子。目光投‘射’而進。
在一處小臺之上。身著白‘色’裙袍的‘女’子,正低頭細心的配制著‘藥’粉。偶爾會用一只小小地水晶條挑上一點粉末,放在俏鼻下輕輕嗅著。
再次融合進了點‘藥’粉,白裙‘女’子似是有所察覺,猛然的抬起頭來,然而當(dāng)其目光掃到那張笑‘吟’‘吟’的少年臉龐時,眸中的寒意方才緩緩淡去,視線掃了下‘門’外,對著吳銘輕輕招了招手。
微笑著行至小臺邊,吳銘盤‘腿’坐了下來,輕笑道:“美‘女’,是不是被監(jiān)視了?要不要哥哥把你拯救出去呢?”
“噓,先別說話。”聽到吳銘的話,云柔臉頓時一片緋紅,先是嬌嗔的瞪了吳銘一眼,然后輕搖了搖‘玉’蔥指,忽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然后從中滴出一滴淡紅‘色’的液體,最后輕輕的搽拭在吳銘手掌上。
“這是什么東西?你干什么?”望著云柔的舉動,吳銘不由得詫異的道。
“房間里的香味,是一種慢‘性’毒‘藥’,聞進體內(nèi),對你不好。”云柔微笑道:“不過只要涂了我配制的解‘藥’,便能免疫它。”
“呃…”驚愕地搖了搖頭,吳銘苦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連自己地房間都放毒…還好我沒有……咳咳!”差點把心里話說不來的吳銘趕緊打住。
似乎沒有聽到吳銘后面的話,輕輕笑了笑后,云柔鋝過額前的青絲,有些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啊,弱‘女’子實力不行,只能采用這些旁‘門’左道來防身咯。”
“你哪里弱?這種下毒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覺,就是連我,也差點著了道。”搖了搖頭,吳銘嘀咕了一番后,卻是大義凌然的笑著說道:“別怕,以后有我保護你,什么妖魔鬼怪,那都是浮云。外面的是些什么人?”
“嗯…被監(jiān)視了。”聽到吳銘那么說,云柔的臉更紅了,但是卻似乎有那么點喜悅和幸福的氣息,終究還是裝沒有聽到,努力的裝作隨意的道:“啼血傭兵團把我得到寶物的消息散了出去,這萬‘藥’齋的主人,也對那東西起了貪婪心,這段時間,一直想要從我手中取走七彩毒經(jīng),不過都被我打發(fā)過去,可最近,他似乎越來越有些不耐了。”
“那怎么還不走?以你釋放毒‘藥’的能力,這里應(yīng)該還沒人能攔住你吧?”吳銘笑問道。
“等你來救我啊。”深吸了口氣后,俏臉上揚上笑容,望著吳銘那驚訝又很感興趣的的面孔,云柔臉一紅,隨即擺了擺手笑盈盈的道:“我要研習(xí)七彩毒經(jīng),自然需要大量的‘藥’材以作試驗,這里不正是最好的地方么?”
“不過今天,我想也應(yīng)該走了,因為這是那家伙給我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將桌上的‘藥’粉收集進小瓶之中,云柔偏頭凝視著吳銘,微笑道:“你又出乎了我的意料,沒想到你不僅在失落之森內(nèi)部活了下來,而且實力還大有‘精’進,看來,選擇你做盟友,似乎是我最明智的決定。”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笑了笑,吳銘站起身來,笑道:“走吧,我還想去找啼血傭兵團的麻煩呢。”
“呵呵,也算我一個吧,我有今日的地步,也是他們的推‘波’助瀾,如今要離開這里了,自然也要送他們一個紀念。”俏生生的站起身來,云柔淡淡的笑道。“我來找你,自然便是打的這主意。”
吳銘笑了笑,云柔所‘精’通的毒術(shù),即使是他也忌憚幾分,現(xiàn)在的他也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好云柔不被傷害,能有她的相助,端掉啼血傭兵團。并不困難。
就在云柔開始收拾東西之時,‘門’口處,卻是傳來敲‘門’聲。一道中年人的聲音,傳了進來:“呵呵。云柔仙子,在么?”
雖然話語中有著詢問的意思,可當(dāng)他話剛剛落下。便是自顧自地推開了‘門’,眼睛在房間內(nèi)掃了掃,然后臉‘色’微變的停留在房中的少年身上,眉頭微皺。手掌一揮,身后地四名護衛(wèi)便是魚貫而進,‘抽’出武器對著房間中的兩人。
“云仙子,這位是?”中年人目光掃向一旁低頭自顧自地收拾著東西的云柔,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小可吳銘,不知大叔有何見教?”吳銘瞟了一眼小醫(yī)仙,很給面子的站了起來,裝‘逼’的施禮,然后彬彬有禮的笑道。
“吳銘?你不是被追殺進失落之森深處了么?”聞言,中年人臉‘色’一愣,旋即眼瞳中掠過一抹喜意。客氣地笑道:“呵呵,見教不敢,沒想到吳銘小兄弟本事竟然這般強橫,居然能夠從那號稱死亡絕地的失落之森內(nèi)部走出來,真是佩服。”
“唉,說來話長啊,大叔要不要坐下先喝口茶,待小可慢慢的給你道來。”隨意的揮了揮手,吳銘微笑道:“啊,對不起,忘記了,這里不是我地盤,待會我要與云柔仙子一起出去,大叔要聽故事的話,那就只有等下次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聽到吳銘的話,云柔沒好氣的瞪了吳銘一眼,但是卻什么都沒有說,自顧自的整理東西。
而那中年人卻尷尬了,臉皮微微一‘抽’,費了好大勁才忍住發(fā)怒,最后笑道:“相見即是緣,既然小兄弟來了我們?nèi)f‘藥’齋,自然要多留一陣子,我最喜歡的。便是結(jié)‘交’你小兄弟這種人。”
說著。中年人退后了一步,幾名護衛(wèi)。將‘門’口堵得死死地,他早聽說吳銘身懷從山‘洞’中所得的寶貝,如今他自動送上‘門’來,自然不可能讓他輕易走掉。
吳銘依然笑瞇瞇的,但是眼里卻發(fā)出了一絲寒芒:“大叔這是……準備強留在下嗎?還沒有見過那么好客的人呢,我知道人年紀大了,就有聽故事的習(xí)慣,但是你這么做就上感情了是不是,說過了等會來再給你講的嘛,何必那么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