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機返回后,卸掉了大鐵犁,換上了旋耕機,這玩意在農(nóng)村一般被成為“撓(nao)子”,為了安全,機械工程師又在旋耕機的上面加了一個半圓形的防護板,防止有人或者小孩站在上面的時候,被那一個個猙獰的鐵刀劃傷。(記得小時候,這個東西剛在鄉(xiāng)里出現(xiàn)的那幾年,許多人為了能把地撓的深一些,就站在上面增加重量,因此出了許多的事故,不說傷殘的,死的就有兩個)
農(nóng)機站的工作人員,又從旁邊拿出了兩條三角帶,一端連接在拖拉機發(fā)動機多出的兩圈轉(zhuǎn)輪上,另一端連接在旋耕機的驅(qū)動輪上,拖拉機司機發(fā)動后,帶著后面旋轉(zhuǎn)著的旋耕機進入了荒地,而后旋耕機插進了荒地里,拖拉機也毫不費勁的拖著跑了起來,在一群人驚嘆聲中轉(zhuǎn)了一圈。
再然后卸掉了旋耕機,由農(nóng)技站的工作人員換上了多功能播種機,能種植小麥,大豆,玉米,當然,花生、棉花、水稻這三樣肯定不行,花生不說價格問題,它生長的方式也不適合機種,棉花種子太輕,并且不適合種植的太密集,水稻用的是插秧機。
為了實驗效果,安排了半袋子小麥,半袋子大豆,半袋子玉米,三輛拖拉機一同發(fā)動,拉著播種機不快不慢的勻速前行了二十米。
后面安排的工作人員立刻扒開土壤,露出了里面均勻分布的種子,而后新聞記者們又是一番搶著拍攝。
走完播種的環(huán)節(jié),下面就是收割了。
多功能收割機,這是研究院新研制的多功能農(nóng)用機械,首先呢,是可以收割成熟的麥子、大豆、玉米,秸稈打捆,糧食裝袋,多出的谷皮會分類打包,因為現(xiàn)在還是春季,沒辦法演示,楊大利也只好站在機械旁邊講解了,不過因為前面三個機械起了個好的開始,即使后面的人對這個沒有演示的機械半信半疑,但也關(guān)注了起來。
拖拉機兩千元一臺,其他機械兩百元一臺,一塊打包購買,可以享受兩千五的待遇,當然如果自己錢不夠,也可以跟親戚朋友鄰居一塊合伙買,但是有一點,必須需要身份證明,簽訂購買合同,只限一輛,禁止再銷售,農(nóng)技站可以回收機械,看新舊程度由大利建造機械公司定價。
從上午十點,一直忙活到下午三點,訂單到是沒有收到多少,但楊大利并不擔心機械賣不出去,雖然這個年代的人們幾乎沒有存款,但想來一個村子或者一個鎮(zhèn)子都會有一兩個購買的,全國有多少鄉(xiāng)鎮(zhèn),想來也是個天文數(shù)字吧。
銷售儀式結(jié)束后,本來楊大利讓老陸安排了酒宴,想請鎮(zhèn)長和書記還有農(nóng)機站站長一塊吃飯,但看到三個人圍著興奮的打轉(zhuǎn)的樣子,只是讓老陸委婉的問了問,被推脫后,也沒再去請。不禁讓楊大利感嘆,這個年代的人,是那么的愛崗敬業(yè)。
老陸和老張現(xiàn)在都十分的忙碌,一個在招呼新聞記者,一個在查看訂單準備機械出庫。
楊大利讓司機把自己送回了酒店,而準備休息一晚再乘坐飛機前往哈市,再倒火車返回谷地。
傍晚,老陸和老張忙碌完,準備給楊大利匯報一下工作,楊大利擺擺手,“行啦,你倆做事我放心”坐在酒店的大廳里,楊大利抽了跟中華點著了。
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對著兩人說道“谷地那邊最近發(fā)生了許多事,把你倆放在這里我覺得有些屈才,準備把老婁調(diào)過來接應(yīng)你倆工作,你倆做好工作交接準備,回到谷地咱們再細談”
“是,老板”倆人興奮的喊道。
楊大利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老陸和老張說道“怎么感覺你倆這么興奮呢?在這那么不爽?”
“沒,沒這個意思,嘿嘿,管理公司不如談判外交有意思,還是喜歡那個有挑戰(zhàn)性的工作”老張嘿嘿的笑道。
“行啦,最近把拖拉機的事情搞好就行!”
楊大利還準備說些什么,這個時候走來一個穿著一身中山裝的中年人,滿臉嚴肅的對著楊大利說道“您好,請問是楊大利先生嗎?”
楊大利看了看中年人“對,我是”
“請跟我走一趟吧”說著,中年人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似乎確定楊大利一定會跟上。
楊大利和老陸老張對視了一眼“哪里來的神經(jīng)病?”
然后繼續(xù)聊了起來,沒過兩分鐘,中年男子滿臉陰沉的走了進來,用質(zhì)問的語氣說道“先生,怎么不跟上?非得讓我?guī)阕咭惶藛幔俊?
楊大利沒有理會中年人,在桌子上的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抽了口煙,然后繼續(xù)跟老陸和老張說寫無關(guān)緊要的話。
中年男子似乎怒了,右手五指成抓從后面對著楊大利的脖子抓了過來,楊大利側(cè)頭閃過,笑話,如今能力值已經(jīng)快要15了,2.5倍的身體素質(zhì),怎么可能被抓到。
中年男子一爪無功,變爪為掌,手臂未收,橫向向著楊大利的脖子掃來。
楊大利聽見耳邊風聲響起,后背向前一挺,坐直了身體,躲過了橫掃。
中年男子看到楊大利再次躲過以后,徹底的怒了,右手未收回,側(cè)身后打,左臂彎肘,對著楊大利的太陽穴擊打了過來。
楊大利也怒了,我草了,處處狠招啊,處處致人名啊,背對著中年人,右手劃拳,甩臂后打,拳頭正中中年人肘尖的麻穴,然后起身隔著沙發(fā)來了一計后擺腿。
“咔···碰··”
前面一聲是楊大利拳頭把中年男子肘部打脫臼的聲音,后面是楊大利后擺腿踢飛中年男子的聲音。
“哐···”
中年男子落地,打碎了大廳的裝飾品,碎了一地,而中年男子則是左手抱著右手肘部,沒管地上碎裂的玻璃瓷器,咔咔兩聲,接上了右手,然后謹慎的盯著楊大利。
“誰讓你來的?”楊大利把煙頭丟在了煙灰缸里,然后走到了沙發(fā)后面,面對著中年人說道。
中年男子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