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guī)煾付奶啵悻F(xiàn)在問我為什么我也說不出來,你回去吧,說不定還可以看透些什么,就別在這里煩我了,我的道行不夠,還不懂師父留下的東西,你走吧。”
莫鑫看著他下了逐客令,一臉的無奈,也沒有邁開步子。
“咦,叫你走你怎么不走?難道要讓我攆你才走啊,我小和尚可沒有師父那么好的脾氣哈。”他開口,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不滿,莫鑫看著他仍然是一臉的無奈。
“不是,小師父,你總得讓我在這里歇一晚在走吧,這個黑燈瞎火的,你忍心看著我在荒山野嶺里飄蕩,我又不是不走。”莫鑫開口,一臉的埋怨與無奈,這個小和尚好生的氣人。
小和尚拍拍腦門,隨后開口。“哎呀,我的錯我的錯,你歇你歇,明天走吧,我喜歡清凈慣了。”
莫鑫看著他的樣子,笑著,化開了眉頭中的難過。回到禪房,他迫不及待的翻開那本小冊子,上面的字已經(jīng)有些泛黃。看著上面的解說,一點睡意都沒有。
大半的古文,莫鑫愣是沒有看懂,只讀懂了其中幾個字。寓意著吉祥如意。吉祥如意,莫鑫關上書,拿出這兩塊玉佩,這個到底意味著什么?有沒有人懂的能出來解釋解釋?難道,生孩子?
莫鑫越想越大膽,是不是真是這樣?他和黎落落真正只有一個兒子,莫小寶,那兩塊玉佩是不是暗示著只要他們有了第二個孩子,一切的災難都可以化解?想著想著莫鑫越來越興奮,明天他一定要把這個消息給黎落落說,讓她回來試一試。
隨后,莫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夢中,他看到靜通,一片白茫茫的,靜通笑著看著他,臉上是慈祥。
“你們兩個是有福的,只是無論什么時候都要記住謹慎,如今你們的轉折點已經(jīng)到了,如果能熬過這些劫難,便可以一直長久下去,如果不能,那便是回天乏術了。”
莫鑫看著靜通的人,剛想開口問什么,他便已經(jīng)消失,他睜眼,已經(jīng)是天亮了。小和尚看著他,臉都快貼到了他的臉上。
“你一晚上神神叨叨的再說什么呢?”
莫鑫只顧著高興,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和黎落落其實是有機會的,熬過這些劫難就能永遠的在一起了。想到這里,他不禁手舞足蹈起來,看著小和尚,摸摸他的頭。“謝謝你啊,小師父,不用攆我,我自己走就行了。”
說完,立刻轉身離開,小和尚看著他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怎么才來一晚上就傻了啊?這個不太科學啊。
隨后便甩甩頭,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說了。繼續(xù)念著他的金剛經(jīng)。
莫鑫下了山,撥通黎落落的電話,電話那頭,黎落落還在熟睡。
“落落,落落,有辦法了,有辦法了。”莫鑫的聲音很大很激動,甚至帶著歇斯底里,剛剛好不容易睡著的黎落落就給吵醒了,她一臉的嫌棄。“什么鬼,你有病啊?”
“怎么了,誰在吵你?”雷田從房間外面進來,黎落落一醒他就醒了。
莫鑫聽到電話那頭雷田的聲音,嫉妒的火焰立刻就躥了起來。“雷田在你身邊?”他忍住口沒有問出他在你床上這件事。
黎落落打了一個哈欠,開口。“怎么了?有事就直說,你半夜三點打電話給我就是問我身邊有沒有人的,莫鑫,你有病吧。”黎落落直接開口就開始懟了起來,心里不爽就要懟天懟地,懟空氣。
“好的很,好的很黎落落,你給勞資等著,勞資明天就來加拿大祝捉你回來。”隨后黎落落只聽到電話那頭“砰”的一聲,然后就什么也聽不見了。
黎落落皺著眉頭,低低的罵著。“有病吧?莫鑫,瘋了?”隨后聳聳肩,看著雷田,開口。“你可以出去了,記得幫我?guī)Ш瞄T,還有不要動不動就進女生的房間,我會生氣的。”
雷田看著黎落落的樣子,笑笑,隨后轉身離開她的房間。可是在心里卻把莫鑫剛剛說的話記在了心里,來加拿大捉黎落落?呵,什么情況,有病嗎?
莫鑫生氣的將手機砸了個粉碎,一遇到黎落落自己的手機就經(jīng)常換,果然就是這樣,他拿著手上的玉佩,立刻趕回家里,今天的晚會很重要。入主青木集團,就看現(xiàn)在了。
晚上,蘇荷準備好了一切,蘇牧忍著自己身體的不舒服坐在輪椅上看著蘇荷,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看著她手上捏著的東西,開口。“蘇荷,你想好了嗎?確定不后悔?”
“為什么要后悔,哥,如果不博一把,我根本就得不到莫鑫的心,也得不到他的人,如果連最基本的性都沒有,我想,我就真的什么也得不到。”蘇荷開口,語氣中是堅定,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情她就不會退縮。這種手段雖然骯臟,可是卻見效很快,并且,現(xiàn)在骯不骯臟對她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她需要莫鑫,也喜歡莫鑫。
理智已經(jīng)不能支撐她一直在莫鑫身邊無欲無求的待下去了,她想要更深一步的發(fā)展。
蘇牧嘆了一口氣,看著一身華服的蘇荷,摸摸她的頭,卻摸到了冰冷的首飾,閃著光芒,這些東西是家里每年在她生日的時候購置的,以前她從來不喜歡戴的,現(xiàn)在也戴了起來。
“我的小蘇荷總算長大了,我記得那個時候你才那么小一點,每次我回家都會追在我屁股后面叫我給你講故事,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要成為其他人的人了。還有點不舍呢。”蘇牧開口,語氣中的傷感很明顯,仿佛自己家的白菜被豬拱了十分的不開心。
蘇荷拉起蘇牧的手,溫柔的開口。“可是哥哥一直就是我的哥哥啊,無論什么時候我都不會忘記的,那個很累很累卻還是在我身邊給我講故事的哥哥。”
蘇牧笑笑,有些事情并不想跟她明說的,但是他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她會吃虧。為了愛情,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真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