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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聽到了司徒冶的聲音,正在經(jīng)歷著噩夢的杜菀菀這才微微平靜了下來,緊緊皺著的小臉漸漸舒緩開來。
“菀菀,有我陪著你,不用害怕。”看著杜菀菀似乎已經(jīng)擺脫了噩夢,司徒冶又繼續(xù)用輕柔得宛若天使一般的聲音對杜菀菀溫柔的說道。
沒想到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杜菀菀卻掙扎著張開了惺忪的睡眼。
看到司徒冶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配襯著房間裡昏黃的光線,杜菀菀一時之間恍惚以爲自己還在睡夢中,就無奈的輕聲說道:“壞蛋,還知道來夢裡看看我,也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裡,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
看著杜菀菀還沉浸在夢中一般的恍惚表情,司徒冶不禁淺淺笑了起來,真是一個惹人喜愛的迷糊小女人。
“我當然要來看我愛的菀菀啦,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飯、睡覺的,你呢?你有每天都好好吃飯、睡覺嗎?”司徒冶溫柔的笑著回道。
杜菀菀顯然是沒想到夢中看到的人兒還會自主回答她的問題,一下子也露出了驚詫的模樣來。
“小傻瓜……”看著還處在迷茫和驚詫中的杜菀菀,司徒冶又繼續(xù)憐愛的說道。
一邊說話,司徒冶也已經(jīng)輕輕靠近了杜菀菀,將自己的薄脣印上了杜菀菀的粉脣上去輕輕啄了一下。
感受到司徒冶溫熱的薄脣,杜菀菀這才霎時間清醒了過來,驚喜的看著眼前真真實實存在的人兒。
“阿冶!你回來啦!?”杜菀菀?guī)缀醺吲d得跳了起來。
“我不是你夢中的人兒了嗎?”司徒冶卻帶了幾分調(diào)笑的問道。
杜菀菀當即就坐了起來緊緊抱住司徒冶,感受著對方身上真實的體溫和心跳,一切都不是夢幻,司徒冶的確回來了!
“回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那我一定要等著你回來的。”將頭靠在司徒冶懷中,杜菀菀無比依賴的說道。
“阿意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我這段時間都在國外,所以電話不容易接通。”輕撫著杜菀菀的秀髮,司徒冶也認真的回道。
杜菀菀雖然在別人面前並不多說什麼,也從來不表露出自己的情緒。但是冉彬意卻知道,杜菀菀每天晚上都會在房間裡自己對著電話說許多溫柔的情話,儘管電話的那端並沒有人聽得到。
“壞人……”杜菀菀卻不滿的說道。
然而杜菀菀的後半句話,卻已經(jīng)被司徒冶的薄脣吞了下去,一室的旖旎宣泄開。
本來看到杜菀菀在沉睡,司徒冶害怕吵醒杜菀菀,故而已經(jīng)壓抑住了自己想要緊緊抱著杜菀菀睡去的慾望。
沒想到杜菀菀卻突然轉(zhuǎn)醒了過來,還主動對他投懷送抱起來,搞得司徒冶整個人早就已經(jīng)燥熱起來。
雖然和杜菀菀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個嬌羞的小女人卻總是有著驕人慾罷不能的魔力。
在杜菀菀一聲不吭消失的那段時間裡,晏落晨對司徒冶也可謂是用盡了手段勾引的。
但是自從嘗過杜菀菀之後,司徒冶就再也不願意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哪
怕是他曾經(jīng)一直放在心中的晏落晨,司徒冶看了也沒有什麼慾望。
那個時候開始,司徒冶就已經(jīng)知道,他不僅是深深愛著杜菀菀的,更是早已經(jīng)著了杜菀菀的魔,其他女人對他來說都已經(jīng)是非常普通的存在。只有杜菀菀,纔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會讓司徒冶心動、心痛的存在。
所以無論是付出多麼大的精力、動用了多少的人力和無力,司徒冶幾乎算得上是上天入地的地毯式尋找,也打定了注意要將杜菀菀找到。
司徒冶已經(jīng)不能夠想象,在接下來的人生中,如果少了這個看上去永遠純潔、嬌憨的小女人,他該如何活下去。
杜菀菀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曬三竿了,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登時就驚得坐了起來。
掛鐘上的時針赫然已經(jīng)指向了數(shù)字十上面,蘇芮和歐陽海還等著她的早餐呢!
杜菀菀正要起身,蓋在身上的薄被卻滑了下去,露出她雪白的肌膚來。
昨夜的記憶迴流到杜菀菀腦海中去,杜菀菀的小臉頓時就嬌紅了起來。司徒冶確實已經(jīng)回來了,昨天晚上並不是杜菀菀在做夢。
然而杜菀菀環(huán)顧了一遍房間,卻並沒有看到司徒冶的身影,心中不免又失落了起來。他這段時間這麼忙,現(xiàn)在大概又坐在不知飛往哪個地方的飛機上了。
一念及此,再也沒有奔下樓去興沖沖地做早餐的心情了,就只是失神的坐在牀上發(fā)起呆來。
沒想到杜菀菀正擁著被子失神的坐著的時候,房門卻被人推開來,杜菀菀卻並沒有絲毫的察覺。
“怎麼就這樣坐著,已經(jīng)入秋了,也不怕著涼。”司徒冶走了進來,一邊帶了幾分責怪的一邊用被子將杜菀菀包裹起來。
“是不是頭又痛了?”看著杜菀菀之前還呆愣著的模樣,司徒冶又輕輕將杜菀菀爛到懷裡繼續(xù)擔憂的問道。
“我以爲你走了呢。”半天后,杜菀菀才尋回了失落的心情,淡淡的回道。
“我的家和妻子在這裡,能走到哪裡去。”輕輕撫著杜菀菀柔軟的髮絲,司徒冶認真的說道。
杜菀菀這才淺淺笑了起來,那笑容似是被抹上了一層暖暖的陽光一般,叫人看得心情不由得舒暢了起來。
“哦,糟了糟了,我睡過頭,忘了給媽媽和阿海做早餐了。”杜菀菀當即就準備掀開被子起牀。
司徒冶不緊不慢地將杜菀菀按了回去,柔聲說道:“早上我已經(jīng)吩咐張媽準備好早餐了。”
聽到司徒冶那樣說,杜菀菀這才又安心的坐回了牀上去。
“小懶蟲,你也準備一下起牀吧,今天中午就不在家裡吃飯了。”司徒冶繼續(xù)對著杜菀菀溫柔的說著。
“嗯?有聚會嗎?需要我出席?”杜菀菀順口反問道。
自從知道杜菀菀的廚藝精湛之後,非得是碰上聚會一類避無可避的事情,司徒冶纔會在外面解決。
不然的話,就算不是杜菀菀親自做的食物,兩個人一般情況些也都是在家吃飯,並不會特意出去餐廳裡用餐。
杜菀菀的性子本來就比較淡然,也並不喜歡太過喧鬧的地方。
況且兩個人就算在外面的餐廳裡吃飯,司徒冶也總會碰上這樣那樣的熟人,一番應酬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能夠好好吃飯。
也正是因爲這樣,非到必要的情況下,杜菀菀纔會陪同在司徒冶身邊出席一些比較小型的、私人的聚會,因爲杜菀菀本就不打算接觸那些紙醉金迷的世界。
“沒有聚會就不能邀請你出去吃飯了嗎?”司徒冶卻好笑的反問道。
杜菀菀一噎,本來她也只是習慣性的反問。“那倒不是,只是媽媽和阿海還在這裡,我還要照顧他們……”
“小笨蛋,今天中午我們要到杜伯伯家吃飯。”司徒冶這才寵溺地點了點杜菀菀的鼻尖,柔聲說道。
本來只是本司徒冶的話噎到的杜菀菀,現(xiàn)在卻是完全的愣怔住了。
司徒冶口中的杜伯伯還能有幾個人?並且還是對著杜菀菀說的這話,杜菀菀自然知道司徒冶說的是天獅。
前幾天和冉彬意相處下來,杜菀菀倒是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因爲他們兩個本來之前也就是認識的,只不過是角色稍微轉(zhuǎn)換了一下,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卻也只會更加的深厚。
但是對於天獅杜江還,杜菀菀卻並沒有做好見他的準備。有句話叫做近鄉(xiāng)情更怯,用來形容現(xiàn)在杜菀菀的心情便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二十幾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麼,杜菀菀並不知道。雖然杜菀菀心中並不怨恨任何一個人,但是叫杜菀菀就這麼接受突如其來的爸爸、媽媽,杜菀菀著實還需要一點時間給自己心裡上做出鋪墊。
“昨天晚上我已經(jīng)和阿意商量過了,今天先見面一起吃個飯,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們吃完飯就離開,好不好?”司徒冶知道杜菀菀在擔心什麼,接著柔聲說道。
看著杜菀菀依舊沒有反應,司徒冶的話卻還在繼續(xù):“我自然是歡迎蘇伯母和阿海一直住下來,一直陪著你的,但是他們上一輩人之間的一些恩恩怨怨,最好還是讓他們先解決掉比較好,你覺得呢?”
聽著司徒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一番話,杜菀菀這才愣愣的點了點頭,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確實,她害怕見杜江海是一回事,蘇芮和歐陽海要見杜江海又是另一回事。
況且杜菀菀已經(jīng)能夠無私地接納蘇芮這個媽媽了,哪裡又會不能接受杜江海那個爸爸呢?
畢竟之前在小店招呼了兩次杜江海,杜菀菀都覺得其實他是一個很有風範的黑道大哥,並沒有做過什麼叫杜菀菀生厭的事情。
如果硬要說杜菀菀有什麼看不慣的事情的話,也就只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杜江海是跟著朱麗倩過去的,當時還一副要砸了杜菀菀小店的模樣。
又猶疑了一會兒,杜菀菀這纔不情不願地起了牀去洗漱,套上司徒冶爲她準備好的舒適的衣服下了樓去。
“媽媽,阿海,你們都準備好啦!?”杜菀菀剛一下樓,就看到了已經(jīng)坐在正廳裡喝著茶的蘇芮和歐陽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