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小雞伸出手環著教主的腰, 嘟著紅豔溼潤的嘴脣兒,“……哪裡都熱。”
……這些該死的,竟然敢對他的愛雞下藥?
夙葉邢摸著手底下隔著肌膚傳來的熱度, 冷冷地瞥向了牀上的少女。
男人的目光像道凌厲尖薄的刀鋒, 一寸一寸地凌遲著她, 沈萋七打了個寒顫, 硬是憋出了雙目垂淚的效果, 一副我見猶憐她纔是受害者的模樣。
夙葉邢面色冷厲,一道掌風從袖中撲出,隔空就把牀上的人拍暈, 連人帶被裹成團一起扔了出去,動作很是嫌惡。
幾個在門外等得心焦焦的堂主見門打開, 內心還沒來得及雀躍, 就見一大團紅色的東西往他們的臉上直直飛來, 幾人動作靈活,趕忙側身避開。
大紅團“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發出一聲悶響。
小滿蹲在地上,好奇地瞅著被扔出來的裹在大紅棉被裡的少女,少女面色蒼白,嘴脣被凍得發紫。
立冬奇怪,“這麼熱的天, 她怎麼眉毛都結霜了?”
“她中蠱了啊。”小滿撇撇嘴。
“你怎麼知道?”立冬懷疑。
“……”
小滿:“我是回春堂堂主啊笨!我除了治病還會啥?”
立冬、穀雨:“……摳腳啊!”
左護法:“……”回答聲意外的整齊。
自從魔教幾人出現之後, 沈萋七的爹孃內心就又是懊悔又是忐忑。
事情不僅敗露了, 還惹上了不該惹的人物, 兩人戰戰兢兢地跟著幾人身後, 見自家女兒被扔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心疼, 一聽小滿的話,沈夫人忙不迭“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魔教的回春堂堂主在江湖上的名頭可大了去了,神醫竟然自己送上門了,今日他們是走了什麼大運了?
“……神醫!神醫啊!求求您!救救我家女兒吧!”沈夫人一邊哀求著還一邊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幾個響頭。
“……夫人!”沈峰立趕忙把自家愛妻扶起來,對著小滿幾人道,“老夫出黃金萬兩……只求神醫救救小女萋七……”
見這兩人惺惺作態,左護法心中怒火翻騰,冷冷出聲道,“若你們真的心疼女兒,又豈會因爲顧著家族的顏面,不廣招天下尋求名醫,反而害死了這麼多無辜的少年?”
“……若不是我們來的及時,恐怕連教主的愛雞也要被你們害死了!”
沈萋七的孃親哭得梨花帶雨,雖然半老徐娘卻依舊風韻猶存,“……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妾身這條命不要也罷,千刀萬剮任由諸位,只求你們救救我女兒啊!”
“……夫人不可啊!”沈峰立一臉威嚴,急著出聲勸道,“黃金萬兩還不願救我家小女?魔教諸位未必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小滿:“你再不閉嘴,我就打死你這個老匹夫!”
沈峰立嚇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沈夫人愛女心切,難道不知這個世上當爹孃的並不止你們二人麼?”穀雨慍怒道,“那些無辜的人,難道就這麼白白受死?”
怎麼回事?魔教的人不應該是大奸大惡之人麼?怎麼會這麼有正義感?
沈峰立瞪著眼,有點難以置信。
“那我們把他們幾個抓去見官,”立冬摸摸下巴,主意打得響亮,“到時候再讓朝廷給我們魔教發個‘正義使者’的牌匾怎麼樣?”
“你們……”
幾人磨掌擦拳,一邊“嘿嘿嘿”地笑著一邊慢慢走近了沈家兩夫婦。
屋內,夙葉邢挑起獨孤小雞的下巴,“……你們方纔在做什麼?”
獨孤小雞眨眨眼,“那姑娘說冷,我就幫她蓋棉被啊……”
夙葉邢:“……”這麼單純?
“……那你怎麼不穿衣服?”大掌懲罰似的掐了一把那瓣滑`膩`膩的小山丘。
說到這個,獨孤小雞就來氣,“這家店是黑店!我們的衣服都被偷了!!”
……看來小呆雞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不在客棧裡了。
教主嘆了口氣,“笨雞,你被人擄走,我們早就已經不在客棧裡了。”
獨孤小雞沒注意聽阿邢說了什麼,而是偷偷挪了挪屁屁,拿他的小辣椒蹭了蹭教主的大腿。
可憐的小呆雞隻覺得渾身像被扔進了沸水一樣發燙,尤其是腿`間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感覺熱的都快要膨脹起來了。
獨孤小雞的感覺很準確,因爲小辣椒不是快要膨脹,而是已經膨脹地快炸了。
酥`麻`感順著脊椎直衝上後腦,獨孤小雞咬緊下脣,可憐地“嗚”了聲。
夙葉邢低頭,就見他的呆雞雙目迷離,兩頰嫣紅,不安分的下半身在他的腿上戳來戳去。
夙葉邢:“……”
二話不說先把人抱起來往牀上扔,夙葉邢俯身壓住,寬大的衣袍窸窸窣窣散開,將獨孤小雞的小身軀整個罩住。
“……怎麼個熱法?”
獨孤小雞沒有回答,而是把燙呼呼的手伸進了教主的衣襟裡,貼著他的胸膛四處摸索,額上沾了細碎的汗珠,喘著粗氣迷惑地問道,“……你不熱麼?”
說著就要幫他把衣服給扒了。
夙葉邢垂著眸子,沒有動作,任由獨孤小雞七手八腳地把他的衣袍解下。
獨孤小□□爪魚似的纏上了教主光`裸`寬`闊的胸膛,把快燙炸了的小辣椒在那堅`硬`的小腹上磨了磨。
“……如果本尊不來,你是不是也會對那個女人做這種事?”夙葉邢面無表情,盯著獨孤小雞發問道。
“沒……”獨孤小雞帶著些鼻音,可憐兮兮道,“給她蓋完被子……就出去找你……”
夙葉邢俯下腦袋,猛的堵住了小呆雞的嘴兒,將這一日來滿心的擔憂都交融於兩人的脣舌之間。
得到答案心滿意足的教主終於不鑽小心眼了,這麼一想通也不折騰小呆雞了,握住迫切需要撫慰的辣椒兒,帶他的小呆雞飛高高了。
獨孤小雞氣息繚亂,渾身顫慄,發糊的腦子還記著要在上面的事情,“不是……嗯……說了要教我麼?”
夙葉邢勾脣一笑,抱著獨孤小雞翻了個身,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獨孤小雞腰際痠軟,半趴在男人的胸膛,一邊睜著圓眼等著教主的下一步動作。
夙葉邢有些惡劣道,“這就是在上面。”
“啊?”獨孤小雞摸不著頭腦。
教主邪魅一笑,“來,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