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蘇默你怎么了?”
樂無憂緊張的湊到安蘇默的身邊,想要查看安蘇默的狀況。可一抬頭,卻對上了安蘇默如冰一般冷冽肅殺的目光。
“你別想從我的手中逃走。”
安蘇默說完,伸手一撈,便將樂無憂抱在了懷中,大步朝著屋子里面走了進去。
“蘇默。。。你醒醒,這是夢,是一個夢。”
“不要被夢境所控制了,這一切都是夢,快醒過來吧。”
樂無憂眼中閃著淚花,看著安蘇默,聲音透露著焦急,此刻的風元華,眼中閃著紅色,樣子著實有些可怕。
“蘇默?哈哈,什么蘇默,小師妹。”
風元華此刻根本不加任何控制。
心中的煩躁,心中的火氣,心中的**,一切,統統全部釋放出來,不加一絲的約束。
“義父說過,你就是為我找來的道侶,只不過這些年你天資聰慧,義父他也不好明目張膽將你許配與我。”
風元華眼中帶著瘋狂,心中一切所想,不加修飾的全部說了出來。
“這些年你如同冰山美人,師兄即便風流快活,可也不敢對你有一絲興趣,因為從你的眼中,我看到了厭惡。”
“那是一種天生的鄙夷,不加修飾,你就一直用難得目光看了我整整幾十年,從第一次見面就如此,雖然我是你的師兄,可你從沒正眼看過我,最多將我視為同門師兄罷了。”
風元華將樂無憂逼到床角落之中。
“可是,最近你變了,變得愿意和我說話了,我不知道為什么。”
“你的美麗,是我見過所有女孩子中最美的,你如天仙,圣潔,不可侵犯,美麗不失優雅,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深深被你迷住,奈何,你對我無意。”
風元華用手捏住樂無憂的下巴,眼中帶著瘋狂,嘴角的笑容那么猙獰,那么可怕。
“師兄。。。不。。。蘇默,你是安蘇默,醒醒吧,這里只是夢境,醒來,我們一起回家,回家看我們的兒子,月白。”
樂無憂真的焦急無比,她真的不知如何去做,才能喚醒他。
“哦?孩子,哈哈,孩子?既然你我有孩子,你即已經是我的女人,為何還要拒絕我?來,為夫帶你**一番。”
樂無憂瞪大了眼睛,不知所錯。
仙鶴咕咕直叫,落在床頭邊上,看著樂無憂,眼中帶著譏諷。
“沒用的無憂,你的男人此刻不僅僅入夢太深,而且還被這黑色侵染了神志,已經徹頭徹底變成不知思考,不聽人勸的行尸走肉,你還是拋棄他,獨自離開夢境吧。”
仙鶴吐出人言,那是李鳳蓮的聲音,她在嘲弄樂無憂,嘲弄她如此相信一個男人,嘲弄她如此眼光粗淺。
“樂無憂,這就是相信的男人?此刻他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占有你,就如同當年的我,哈哈,男人都是一樣的,你還說他不一樣,么?”
仙鶴無情的譏諷,話語之間帶著濃烈的快意,只不過,安蘇默卻一句也沒有聽到。
而這其實也只是短短一瞬之間的事情。
“師兄,不要,你冷靜下來好么?”
樂無憂沒有理會李鳳蓮,看著安蘇默,哀聲求道。
“停下來?師妹,這一天師兄想了很久了,只不過礙于義父的面子,礙于你即將身為宗門圣女的面子,我只能想,卻不能去做。”
風元華看著樂無憂,眼中帶著戲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仙都,已經不是以往仙都了,如同末日,你我早晚都要死在這這里,何不在這死亡前,好好快活一番。啊?哈哈哈。”
風元華哈哈大笑,伸手就去撕扯樂無憂的衣服。
樂無憂抵抗著,可是,此刻的她卻發現沒有任何力氣,如同被抽干了一起力氣。
樂無憂看向仙鶴,果然,仙鶴眼中帶著譏諷。
“哈哈,不要這么看著我,我也只是想讓你好好看看男人到底是什么樣罷了,是我控制了你的力量,這里是我的夢境,我就是天,我就是地,哈哈,無憂,盡情的享受吧。”
李鳳蓮口中吐出話語,話語帶著譏諷,帶著憤怒,帶著幸災樂禍,帶著快意,帶著。。。不可察覺的悲痛。
因為,眼前即將發生的事,就是她親身經歷的事。
樂無憂痛苦的留下了淚,她知道,她反抗沒有用。
“蘇默,你只知道么?即便你如何占有我,我都毫無怨言,但是我不愿意看到你沉浸在這虛無的夢幻之中。”
樂無憂看著安蘇默,看著眼前此刻已經紅了眼的男人,細語輕說著。
“你是我的男人,我本就屬于你,只是我不愿意看到你再別人的夢中死去,不愿看到你靈魂受著折磨,蘇默,醒來吧,好么?我們一起回家,家中有著白兒等著我們。”
樂無憂流著淚,訴說著。
可是,此刻的安蘇默已經被**充實了心境,被這黑色侵染了理智,他心中剩下的只有**,只有無邊無際的渴望。
他沒有壓抑自己,他感覺到了快活,感覺到了快樂。
他用手撕著樂無憂的衣服,衣服一條一條,被撕下。
他咆哮著,怒笑著,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瘋狂。
“蘇默,真要如此么?這是夢,一場夢而已。。。不要在陷的這么深了好么?”
樂無憂沒有反抗,此刻反抗也沒有任何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好,暴露在空氣下的肌膚,越來越多。
“師妹,你真美。。。真美,哈哈,沒有想到,如此美麗的女子,今日也會被我風元華所占有。”
風元華根本不理會樂無憂的話語,直接屏蔽,看著身上衣物越來越少的樂無憂,眼中光芒大方。
“想想往日,這一天,真的讓師兄等的好苦。。。今日終于得愿以償,哈哈。”
安蘇默哈哈大笑,眼底透露著瘋狂,那一雙眼睛,此刻早已布滿血絲。
一旁的仙鶴,看著此刻的場面,也放聲大笑,笑聲之中帶著些許的悲涼,些許的傷感,不知那悲涼與傷感是為無憂而發,還是為自己而發。
樂無憂此刻已經閉上了眼睛,她知道,一切已成定局,沒有了一絲改變。
生,我愿與你長相廝守。
死,我亦與你恒古長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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