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您來道我云成部落時,第一次見到您,我還很囂張,可是很快便被您教訓了,可是您卻沒有生我氣,還幫我打敗了惹人煩的家伙,真不知道怎么感謝您。”云塵坐了下來,看著水晶光團,開口自顧自說著。
“鳳華,您還真是厲害,一個人居然可以硬抗逆天雷劫!那可是逆天雷劫啊!我在部落之中,只找到了關于初級雷劫的訊息,卻怎么也找不到,想我云成部落,百年歷史。
竟然也沒有一人可以經歷逆天雷劫,想想就覺得您特別偉大。”云塵一臉激動,說道此處更是手舞足蹈,眼中盡是佩服模樣。
“呵呵,要是佩服鳳華,你就好好努力,爭取也做一個鳳華那般的人物。”云靈遠遠的聽到云塵的話,頗有些無奈的來到他身邊,拍了拍他腦袋,坐了下來。
“嗯呢我會的姐姐,我真的很佩服鳳華。”云塵重重的點了點頭。
“當然,莫說是你,就連族中很少露面的族公,甚至大長老,祭司,部長師等等,甚至包括主母,都對鳳華頗為敬佩,甚至我還聽說,鳳華醒來之后,族中要給他個長老當,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云靈美眸一閃,也是帶著些許震撼開口。
在他們心中,部落就是天,此刻的天,竟然為了一個人,做出這么多,怎能讓他們不震撼。
“天這么年輕的長老”云塵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臉的不可思議。
“對了,你的成人之力,部長師說了,鳳華不蘇醒,他便親自將他培養的四級妖狐送于你,小不點,怎么樣。”云靈拍了拍他的腦袋,對自己這個弟弟頗為滿意,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鳳華。
但是,這樣也說明了云塵看人的眼光不凡!
云塵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滿意。
“四級妖狐又怎么樣,還不如小二小三小四一半厲害呢,你說是不是小家伙。”云塵嘿嘿一笑,用手摸著小四的青色絨毛,俏皮道。
興是聽懂了云塵所說,小四咧了咧嘴,露出兇狠的模樣,低吼了幾聲,用它的頭,蹭了蹭云塵的手心。
見狀,這姐弟二人,相視一笑。
遠處,族公盤坐在云端之上,身邊大長老部長師二人,也盤坐與此。
“一年了,鳳華還未蘇醒”大長老喃喃看口,嘆了口氣。
“嗯三部之間,近日總是摩擦,依我看,不久便會戰亂”部長師一臉的愁容,說完此話,眼中閃過一絲疲憊,可以看出,近日他也并不好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有定數,強求不來。”族公身上的氣息比之一年前稍微強了一絲,興是鳳華的舉動,深深觸動了這位族公,亦或者,他想通了。
“哎主母年少,實力雖然可以,但還未度過劫難,并未問鼎,恐怕很難阻擋其余二部的石王與水神啊。”大長老嘆了口氣,悠悠開口。
“哼,我們樹祖也不是軟柿子,既然衫然接任了樹祖之位,成為了主母,就不會讓我們失望,我們只要輔佐好她,等她覺醒體內傳承,便可破解此局。”族公冷哼一聲,眼中露出精芒。
“真的有危急之時,老夫就是拼了性命,也不會讓他們傷害主母一根手指!”部長師那里冷聲開口,神情充滿了果決之色。
突然,一聲輕聲的水聲,和轟鳴的破碎聲,輕輕響起,使得空中三人,猛地一驚!
“不好!”
他們面色大變,露出驚恐模樣,看向大地,露出駭然。
與此同時,劃破天際的尖銳警戒聲,響徹云成部落,使得云成部落的所有人,皆是一驚,心中咯噔。
云成大部,此刻人人露出驚愕之色,聽著彌漫在空中的尖銳的警戒聲,露出驚愕,可是隨之便是渾身的殺意。
“戰亂!是云度云憚部落進犯!”
“云度云憚二部攻打我云成!”
雖然事出突然,但是云成部落眾人卻是很快平復心中的驚訝,進入戰斗狀態,部落之中的老人小孩,皆是被部落派到后山之上,而所有一戰之力的族人,都來到云成大部平原,迎接這場戰斗。
族公三人從半空飛下,落入最前面,臉色陰沉,看著遠處天際的淡藍色海潮,和一塊巨大的滾石,露出凝重。
“云度云憚二部,一同而來,這是聯合了么?”大長老臉色變得不好看,看著遠處瀕臨的二部,眼睛瞇了瞇,凝重開口。
“看這樣子,是的”部長師臉色同樣凝重,目光看向遠處時,露出怒意。
云塵云靈姐弟二人也是一愣,從后山那里跑出,來到人群,露出驚容。
“這是開戰了么?”云塵瞪大眼睛,滿眼的不可思議。
云靈點了點頭,眉頭閃過一絲擔憂,對于部內的情況,她很是了解,自然知道主母受傷初愈,不僅如此,她更是知道,云度云憚兩個部落,都有問鼎老祖坐鎮,遠不是云成可以比擬。
想到這,她心中無比擔憂,心中突然浮現出鳳華對抗九色雷劫時的模樣,神色一變,看向后山。
“鳳華剛剛蘇醒,定可以挽狂瀾!”云靈不知為何,心中對鳳華涌出無限的信心,盡管他知道鳳華剛剛度過雷劫,只是劫難,但是不知為何,她心中就是這般認為。
遠處天邊,海潮與巨石,很快來臨,印入所有云成部落之人眼中。
離近之后,他們才知道,那海潮與巨石,皆是他們氣息引起,與祖共鳴產生的氣象,并非大能之術,想到這,方才松了口氣。
兩大部落之人,來到距離云成部落數里后,停了下來。
兩部之中,左邊所有的人身著淡藍色長袍,看那樣子,必然是云度部落之人,他們族中信仰圖騰,是一片上古一湖,而旁邊的人均是一身土黃色衣服,云憚部落,他們部落之中的信仰,是一塊天外之石。
而問鼎,也分為三步!
一步一登天,三步問鼎巔!
老者與那藍袍中也只是初窺問鼎,數十年,一直停在問鼎第一步,遲遲邁步出第二步。
雖然問鼎三步,一步一登天,但是,每一步非生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