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遇到蘇默之后,自己雖然經(jīng)歷了很多很多,痛苦和難過的事情。不過好在結(jié)局是圓滿的。能夠以后也和蘇默在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這便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幸福了。
“無憂,一會兒我們進宮,你可有什么想法?”
安蘇默忽然淡淡的開口說道。
樂無憂心中一頓。一提到進宮,自然而然的便想到了樂菱。回想起自己當初進宮呆的那幾天,似乎樂菱,也越發(fā)的反感起自己來了。尤其是安葉卿一來找自己,樂菱的臉,簡直要僵硬的不知道該怎么偽裝才好。樂無憂自然是知道,樂菱她喜歡安葉卿了。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想?yún)⒑线M這件事情之中。畢竟是樂菱喜歡安葉卿。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樂菱和安葉卿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才對啊。自己還是能躲則躲就好。
自那以后,每每樂無憂想要去見一見樂菱,同她說一說話,敘一敘舊什么的,樂菱都稱病,避而不見。久而久之的,自己也知道了,樂菱其實是不想見到自己。所以便很少再同樂菱走動了。
而自從自己進了宮之后,安葉卿幾乎每天都要來這偏殿,瞧一瞧自己。據(jù)宮中的公公們說,以前在宮中,受到這樣待遇的,都是樂菱姑娘。可是自從自己來了之后,便是自己了。
其實樂無憂也覺得,有些對不起樂菱的。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安葉卿不知道究竟找了什么魔了,非要喜歡自己這個有夫之婦。
每每安葉卿厚著臉皮,來找自己表白,表明他究竟有多喜歡自己,多么的對自己不舍。自己都十分明確的和安葉卿說了,自己已經(jīng)和安蘇默成了親,也有了孩子。這一輩子,除了安葉卿,自己不會再喜歡(huan)上(ren)任何一個人了。
可安葉卿非就是看不透。明明身邊有一個那么愛她的人,他卻非要到自己這里吃苦頭來。
哎。情這個一字,究竟害了多少人呀。
“我不知道該……怎么見她。自始至終,都是她慢慢的將我看做了敵人。我卻從未想過同她決裂。那時候在皇宮之中,我曾經(jīng)問過她,是否真心的將我當做了她的好朋友來看待。初進宮的時候,她十分明確的回答了我。可是等我將將要出宮的時候,再一次問她,她卻猶豫了。“
安蘇默聽罷,輕聲嘆了口氣,隔了半響,才緩緩的開口,勸道:
“也許是誤會也說不準。”
樂無憂聽罷,淺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是誤會的話,她不會是那個表情的。她肯定是將我當做了,會搶他喜歡的人的女人了。我從她的眼神兒之中能瞧得出來。若是旁的,我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傷心了。”
樂無憂的語氣之中,滿滿的都是失望和不解。不知道為什么,樂菱會那么想自己。也許,身處那樣的場景,便真的會生出那樣的想法的把。也不是旁人能左右的了的。也許換做是自己,也不會看的這么開吧。
樂無憂說罷,輕輕轉(zhuǎn)身,站起身來,抱住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安蘇默。軟軟的蹭了蹭之后,輕聲道:
“可我卻從未怪過她。也罷。她既然也不喜歡我,若是這樣不相見,我也沒有什么好遺憾的了。”
樂無憂雖然說著釋然的話語,但是語氣之中,卻還掩藏著淡淡的憂傷。畢竟樂無憂這么多年,真正認識的,可以稱之為朋友的姑娘,也就只有樂菱了罷。卻沒有想到,兩個人之間,竟然經(jīng)歷了這么多狗血的事情出來。導(dǎo)致現(xiàn)在兩個人之間的誤會十分的混亂。
“好了好了,我的好老婆。不要再想那么多了。走。我們進宮去罷。”
安蘇默仔仔細細的為樂無憂束好了發(fā),輕輕的牽起了樂無憂的手,便朝著門外的方向走了過去。
阿玲和王管家早就在門外備好了馬車。因為之前,安蘇默曾經(jīng)交代過,今兒個是進宮的日子。便早早的準備好了。此時此刻,瞧見安蘇默和樂無憂挽著手,肩并肩走了出來。臉上紛紛浮現(xiàn)出一抹欣喜。
果然,王爺和王妃的關(guān)系十分的好呢。
安蘇默扶著樂無憂上了馬車之后,自己也跟著上了去。馬車緩緩的往前行駛。一路上,樂無憂不禁回想起以前和安蘇默所經(jīng)歷的種種事情,心頭不由得一動。偏過頭去瞧安蘇默,卻發(fā)現(xiàn)安蘇默也正歪著腦袋,一臉深情的盯著自己的臉瞧著。
“蘇默,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城中遇見的時候嗎?”
樂無憂淺淺一笑,臉頰兩旁,露出兩個調(diào)皮的小酒窩來。看的安蘇默,不由得一陣心動。
“自然記得。那時候你還是個渾身臟兮兮的小乞丐呢。哭喊著要我?guī)湍阏遥阋业娜恕J獠恢冶闶悄悄闫戳嗣瑲⒇i般嚎叫著要找的人罷。”
安蘇默說著,抬起手摸了摸樂無憂的腦袋,柔聲笑著說道。
“是呀。那時候你還很冷漠,一句話都不說呢。要不是我硬纏著你,還不知道今生今世,我們何時才能再相見呢。”
樂無憂也輕聲一笑,歪著腦袋,靠在了安蘇默的肩膀之上。
是啊。若不是當初樂無憂堅持。自己也不可能會遇到樂無憂罷,也不可能經(jīng)歷了這么多刻骨銘心的事情出來。
“對了。等進宮拜見完皇兄,我?guī)闳ヒ姶髅骼誓莻€小子罷、”
安蘇默一邊捏著樂無憂的手心兒,一邊輕聲開口問道。
其實安蘇默和戴明朗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也是真的想過要把戴明朗當做自己的兄弟來看待的。更何況,戴明朗還替自己照顧了無憂五年的時間。再怎么說,自己也應(yīng)該回報他一番才是。只可惜……只可惜……
“好啊。我好久都沒有見到明朗了。他今年,應(yīng)該已經(jīng)三歲了罷?”
樂無憂笑道。
“他爹娘準備送他去蜀山拜師學藝。聽大夫說,明朗生下來,身體便不怎么好。說是要練練武功,修為什么的,強壯了身體,才能健康的活下來。我特意找了他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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