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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 有意為之的

當下古光安打起了官腔,道:“我們只是服從命令行事,你有事去先跟我們回去再說。”

這時警察隊伍后面一陣騷動,讓開了一條路,只見一輛寶馬開了過來,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被李易打傷的丁書儀。

丁書儀被一個小伙子提著,這小伙子大概二十來歲,一臉的橫相,一看就是個二代,看他那面相,基本上沒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這小伙子把古光安推到一邊,把丁書儀向李易面前一推,道:“X你媽!這人是你打的?”

李易一笑,道:“X你媽,是我打的。”

那小伙子立刻把眼睛瞪的更圓了,對著李易就是一腳,李易哪能叫這種人踢中,右手中指扣在拇指上,對著他腳心一彈,這小伙子便像是被人大力推倒的一樣,身子向后退出五六步,一交坐倒。

這小伙子大叫一聲,道:“把他給我殺了!”

那些保鏢立刻沖了上來。

李易看這些保鏢有幾個身手還不錯,不過整體來看就一般,當下動都沒動,就站在原地,左一勾右一挑,沒出十秒鐘,就把這幾個保鏢給放倒了。

那小伙子站起來,可是右腳還是疼的厲害,他身子靠在車上,一撩衣服,從腰間拔出槍來,對著李易正要開槍,忽然覺得手腕上一麻,再一看,手里的槍已經到了李易的手上。

可是李易仍然離他有五六米遠,剛才似乎并沒有移位。可是手槍是如何到了李易手里的?

щшш●Tтkan●¢O 李易把子彈退出來,扔到地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隨后把手槍擲向了那輛寶馬。

李易用的是大摔碑手,這一下只聽轟的一聲,寶馬車的前蓋被這手槍砸了個洞,一股青煙從洞里冒出來,嚇的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小伙子對古光安喊道:“X你媽的,還傻站著干什么!你快叫人開槍!”

古光安這時其實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雖然他此時還不知道李易的身份。可是看李易的氣勢,就知道李易肯定也是個人物,如果得罪了李易,自己也未必有好果子吃。

就在古光安猶豫的時候,忽聽那小伙子身上的手機響了,聲音挺大,鈴聲居然是東北版的十八摸小調。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古光安一看是個機會,雖然不知道電話是誰打的,但是至少對當前來說是個緩部的機會。

那小伙子瞪了李易一眼,把手機拿出來也沒看來電顯示,接通之后直接就放到了耳朵上,雙眼看天。大聲道:“你誰呀?”

對方肯定說了句話,當然沒有人聽到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可是小伙子的臉色卻變了,又向李易瞪了一眼,對著電話大聲道:“老頭兒!你還是不是我爹?你兒子的馬子叫人欺負了。你還幫他說話?”

大家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小伙子的老子打來的,不用說。他老子在平州肯定也是一號大人物,要不然也不會調動這么多警察。

可是現在這當老子的卻叫他兒子放棄,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易也不知道,不過猜想是陳法給這小伙子的老子通了電話。

但是李易到目前為止,根本不知道這小伙子是誰,自然更不知道他老子是誰,陳法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易心里想著,表面上當然什么也沒帶出來,依舊是一副天塌下來都不怕的淡然表情,盯著那小伙子的臉,就像是看一坨屎。

那小伙子顯然素質極低,雖然家里看起來極有背景,肯定也是有權有勢,但是平時毫不注重自身修養,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也大呼小叫,滿口臟話。

電話打到后來,對面的老頭子似乎怒了,李易甚至都能聽到一些聲音。

那小伙子看來很怕他爸,最后道:“好好好,我聽你的,我聽還不行嗎?啰嗦勁兒的!”

小伙子掛了電話,來到李易面前,挺著胸脯上下打量李易,道:“干,你原來就是李易啊,我還當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一看也不過如此啊。你跟陳法那老逼原來也認識,跟魏姐原來也認識,操,今天算你便宜,倆人都替你求情,我就放你一馬,否則把你拉到‘號子’里,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霸王求寶’,什么叫‘老猿摘桃’,什么叫‘吃冰棍’,什么叫‘坐飛機’!你等著,這事不算完,這么好個妞叫你給打成這樣,我早晚得報復。”

李易這才知道原來魏如煙也知道了這件事,其中詳情現在還不清楚,不過不急,事后再問。

那小伙子的吐沫星子噴的到處都是,李易現在懶的跟這種人說話,站在那一動不動,眼睛看向一邊。

小伙子更是有氣,不過老爹發了話,他不敢不從,當下繞到李易的眼前,向自己的鼻子一指,道:“小子,今天給你留個印象,我叫王野,平州是我的地盤,你趕緊帶著你的人滾出平州!”

李易心里恍然,原來眼前這小王八蛋就是五大家族中,王家老二王明軒的次子王野!

先前在處理包管天那件事時,李易曾跟王明軒暗地里打過交道,當時還跟托克蘭大教會惡斗了一場,沒想到在這碰到他了,敢情丁書儀是他的馬子。

李易不動聲色,冷冷的道:“小子,說完了嗎?說完趕緊滾開。”

王野的眉毛豎了起來,怒道:“你給臉不要臉是嗎?!”

古光安在旁邊一看,心說原來眼前這個橫主兒就是鼎鼎大名的海州一點紅李易,難怪氣勢壓人,對誰都不正眼看一眼。

現在王野跟李易頂上牛兒了,古光安心里卻暗暗叫苦。自己這次可算是攤上苦差事了,兩頭都不能得罪。巴不得李易趕緊離開,可是王野嘴欠,不住的上陣叫號,李易又硬氣,堅決不肯服軟,要是局面這么下去,自己還得夾在當中為難。

古光安是老手了,經驗豐富。當下上前一步,身子的一半擋在王野身前,橫在兩人中間,輕輕在李易肩頭一推,大聲道:“叫你走就趕緊走!別在這擾亂治安!看看,看看,這地方的交通都堵成什么樣了!全是你鬧的!走!”

古光安站在王野身前。一邊跟李易說話,一邊沖李易使眼色,語氣雖重,可是臉上卻是一副求李易趕緊離開的表情。

李易是場面人,這種事見的多了,心說犯不上跟王野這種人浪費時間。當下對著古光安微微點頭,轉身要走。

本來這事到了這一步就算結束了,以后再怎么鬧是以后的事,可也是事有湊巧,蘇綠這時從車里下來了。她坐在車里不放心李易,是以下車快步來到李易身邊。想陪著李易回去。

哪知那個丁書儀實在是腦子缺根筋,她不過是個劈開大腿跟人睡覺賺錢養活自己的婊子,哪懂得什么大局為重,本來王野把警察調動出來,丁書儀很是得意,臉雖然已經毀容了,可是能把李易和蘇綠給收拾了,她比什么都高興。

沒想到李易確實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不知動用了什么關系,居然把王家二老爺王明軒給驚動了,以致王明軒親自給二兒子王野打電話,叫他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丁書儀是個賤女人,她不管什么李易王易還是馬易的,也不認識什么陳法、魏如煙的,她就知道自己傍了個牛逼的王野,她就知道今天王野得給自己出這口氣。

哪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看來是不成的了,連王明軒都要給李易面子,這個仇還報個屁?

丁書儀不愧是低智商婊子的代表人物,一看大勢已去,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眼見李易轉身向回走,她便要去跟王野撕打,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逼王野替自己“報仇”。

丁書儀正在沖向王野,卻見蘇綠從車里下來了,一路小跑來到李易身前,去攬李易的胳膊。

丁書儀雖然是個蕩婦婊子,但是唱歌確實不錯,她以前就聽說過蘇綠,像丁書儀這種人對蘇綠這樣劣出身、好相貌和高唱功的新興歌手有一種天然的排斥感,也說不上是為什么。

這時一看蘇綠一路跑過來,丁書儀立刻轉了方向,不再去推王野,叫王野對李易發彪,而是直接從古光安腰間把槍拔了出來,對著蘇綠就是一槍。

丁書儀真是地球人中的極品,她胸很大,可是腦子很小,她就沒用自己的胸好好想一想,槍也是你能玩的?

古光安雖然是刑警隊的,但他是文職,并不主要負責出外勤的工作,平時坐辦公室坐久了,槍放在身上常年不用,早就忘了槍的存在了,以致丁書儀把槍拔出去的時候,古光安只是有些不詳的預感,等丁書儀跑出去兩三步之后,古光安這才一拍大腿,臉扭成了苦瓜,大聲道:“姑奶奶呀,使不得呀!”

但是為時已晚,丁書儀已經對準了蘇綠,并且扣動了扳機。她雖然不會用槍,但是槍的保險已經開了,一扣扳機,只聽啪的一聲槍聲,在大街上立刻起了一道回音,驚的路邊樹上的小鳥撲啦啦飛上了天,其余人等也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一槍正中蘇綠的右肩,蘇綠性格雖然是大堅強,可是身子骨弱,這一槍把她打的右半身向后一甩,身子竟然被子彈撞的倒退了數步。

李易本來以為不會出什么事,有自己在這里鎮著,諒那個王野壞種也不敢如何。

但是李易實在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這種情況下開槍!

蘇綠這時正在李易身前,來攬李易的胳膊,打算兩人一起并肩走回車里去,而就在蘇綠微一向前俯身,準備轉身的時候,槍響了。

李易眼睜睜的看著蘇綠的身子被擊的退了出去,一時間大腦里一片空白,不知愣了多久,這才忙向前一沖把蘇綠輕輕攬在懷里。右手食指連出,點中了蘇綠傷口四周的穴道。以止血流。

李易的一顆心整個提了起來,幾乎沒有了心跳,一探蘇綠的鼻息,覺得呼吸微弱,把頭貼在蘇綠的胸口聽了聽,聽出還有心跳。

李易二話不說,抱起蘇綠就往自己車里跑,一時間根本沒去想是誰開的槍。為什么要開槍,李易現在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蘇綠救活。

王野在后面看著也有點傻眼,扭頭一看是丁書儀,丁書儀正舉著槍,槍口還冒著煙。

古光安一看心里全涼了,警察公安內部有規定。凡是持械人員的槍支丟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主觀客觀,一律降職或是開除。

古光安平時善鉆營,跟別人勾心斗角,一路走過來。能混到今天的位置可不太容易,可是現在丁書儀這個瘋女人不但搶了他的槍,還用這槍打傷了一個人。

而這人偏又是李易力捧的歌手,是李易馬子,李易又是大人物。這事絕不會善罷甘休,古光安心里一涼。知道自己的仕途走到盡頭了,立刻傻在當場。

王野是典型的公子哥,見丁書儀打傷了蘇綠,一開始也有些吃驚,可是他骨子里那種臭流氓脾氣立刻又涌了上來,心想李易算個毛,有什么了不起的,當下居然把丁書儀摟在懷里,還親了一下,大聲道:“打的好!就得給他點教訓!”

李易這時正抱著蘇綠來到了自己的車門邊,剛要上車,一聽王野在后面煸風點火,說這種話,哪還能忍的了,李易打開車門,把蘇綠塞到車里,也不回身,一個倒縱,兩起兩落便到了王野身邊。

王野只覺眼前一花,根本沒發現李易是怎么從十幾米之外倒著跳回來的,忽然嘴上一陣無法形容的奇痛,腦子里還沒有反應過來,七八顆牙齒就已經被李易打了出去。

這七八顆牙像是暗器一樣,從王野嘴里飛出來,噗噗噗幾下子釘在了一旁的樹上,顆顆深入數寸。

這一巴掌正是李易打的,李易在盛怒之下,顧念到王野的身份,手底下已經留了情了,否則一掌就能把王野的腦袋打碎。

李易反手一提,把王野硬生生拋了起來,王野這小子雖然不算太壯,但是也有一百三四十斤,可是李易扔他就像扔包一樣輕松,呼的一下,王野像殺豬一樣尖叫著被李易扔起來數米高,正掛在一旁的路燈上。

王野本能的雙臂一攏,抱住了路燈,整個懸在上面,害怕到了極點,死命的抱著鐵管不敢松手,連聲慘叫,既因為疼又因為害怕。

丁書儀這女人也真是傻逼到了極點,整個一不知死活的東西,事情都到這份上了,這二逼娘們兀自不知自己的命懸于一線,見李易把王野扔了起來,她居然把槍口對準了李易。

丁書儀打算用槍打李易,哪能打的著,這概率比中國足球隊接連十次贏得世界杯的機會還小上一百倍。

李易一想到丁書儀打傷了蘇綠,心里恨極,對這垃圾女人又極看不起,這時見丁書儀居然把槍口對準了自己,李易恨的反手一抓,咯的一聲把丁書儀細弱的手腕骨頭硬是捏成了碎末。

丁書儀連叫都沒叫出聲來,等再看時,一只右手已經軟軟的垂了下去,手和胳膊之間僅連著一層皮。

李易出手極快,順勢一抹,已經將槍搶了下來,手腕一刁一拋,手槍對著丁書儀的腳面摔了下去。

這一下手槍把丁書儀的腳背砸成了肉泥,咚的一下深入地里,地上立刻迸散開一片血肉。

直到這時丁書儀才叫出來,叫的已經不成人聲,李易反手就是一拳,正打在她的下巴上,登時打的她下巴扁成一片,還把舌頭咬掉了一截。

李易正反打了丁書儀十個巴掌,丁書儀的身子被李易打的左右搖擺,雙腿離地,身子卻只在李易手掌之間來回來去,都來不及掉到地上。

剛才抱著蘇綠的時候,李易見蘇綠呼吸較為平穩,臉色也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知道蘇綠傷勢并不重,否則根本沒工夫搭理王野和丁書儀這兩個賤人。

不過李易終究惦記著蘇綠的傷勢,這時也打的夠了。當下手臂輕探,啪的一下抓住了丁書儀的胸口。隨即向上一拋,撞向了掛在路燈上的王野。

兩人撞在一起,同時跌落下來,李易計算精準,手上用了陰勁,這一下王野在上,丁書儀在下,王野的身子把丁書儀壓的骨頭斷了不知多根。內臟也被壓的稀碎,丁書儀這垃圾賤女人雖然沒死在床上,卻仍死在了王野的身下。

而王野則因為丁書儀的緩沖,沒有受太重的傷,可是卻已經嚇的屎尿齊出。

長這么大,向來是王野欺負別人,從來沒有別人欺負他。今天卻遇到了真佛,自此,王野被李易打怕了,產生了嚴重的心理問題,以后再聽到李易兩個字,王野都會渾身發抖。

李易快步回到車里。這時已經不能先回海州了,當下去了平州最近的一家醫院。

李易的車開向警察隊伍的時候,古光安根本沒敢攔,一揮手直接放行。

到了醫院一看,醫生說子彈已經打出去了。沒有傷到重要的組織器官,血管神經都沒有問題。李易這才放心。

像這種槍傷,按規矩醫院是要報警的,可是醫院外科主任剛剛也聽到了這件新聞,知道李易的來頭不小,而且事情極大,是以假裝不知道內情,更是沒有報警。

蘇綠知道事情鬧大了,建議李易一行人先回海州,自己的傷不重,叫李易不用顧念自己,事非之地不可久留,還是先回去的好。

不過李易卻不放心,就怕蘇綠在回去的路上出現意外,執意不肯走。

安頓下來沒多長時間,李易便接到了陳清的電話。

陳清是陳法的秘書,其實也是陳法的侄子,李易以前跟他打過交道。

陳清在電話里道:“李易,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現在丁書儀死了,王野左臂骨折,幸好沒有媒體敢報導這件事,你叫陳廳長怎么幫你擦屁股?”

李易淡淡的道:“他可以不幫。”

陳清道:“你……,你真是……,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不能再在平州呆著了,蘇綠的傷不是沒事嗎,那就趕緊回海州,這邊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們來處理。”

李易道:“陳廳長他老人家身體一向可好?”

陳清冷哼一聲,道:“他老人家好的很,只要你不給他惹太大的麻煩就行了。李易呀,人情事理是有上限下限的,你以后也別太我行我素了,年紀也不小了,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不要太沖動。”

李易一笑,道:“你說的有理,我聽你的,以后多教教我。”

陳清知道李易是在拿他開涮,也沒接這話茬,只是道:“王家人不是好惹的,如果你想弄個魚死網破,我們一定會撒手不管,如果你還想可持續發展,就得把眼光放的長遠一些,不能意氣用事,會壞了你的前程的。”

李易有些累了,不想再說,當下掛了電話。

剛一掛電話,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道:“弟。”

李易抬頭一看,竟然是魏如煙!

李易知道先前魏如煙不知從什么渠道知道了這件事,肯定也找過王明軒交涉,從王野的話里李易聽的出來。

這時見到了魏如煙本人,李易很是感動,陳法幫自己,是因為自己幫過陳法大忙,總算陳法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這才能幫自己,可是魏如煙就不一樣了,李易和魏如煙之間,總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魏如煙顯然不想讓媒體的人知道自己的行蹤,穿了一身黑衣,還戴著墨鏡。

李易把魏如煙讓到了沒人的地方,魏如煙摘下眼鏡,一又微帶皺紋的妙目溫柔憐愛的看著李易,又替李易理了理頭發,在李易前額的紅印上輕輕一點,嘆道:“弟,你太沖動了。”

陳清剛才也是這么說的,李易沒給他好臉看,魏如煙這么一說,李易的心立刻融化了,嘆了口氣,道:“下不為例吧。”

魏如煙道:“我剛從國外回來,就聽說了這事,我身份特殊,當時不方便去現場,只好立刻給王明軒打電話。

王明軒總算是還給我幾分面子,再說他只身在平州。總還得考慮到邱老爺子。

王明軒是個很會計算的人,他做事無所謂敢于不敢。他權衡的只有利弊。我猜他肯定知道你手底下有托克蘭大教會,這又是突發事件,他并沒有什么準備,所以他才會阻止王野這小子繼續冒犯你。

不過現在事情算是鬧大了,那個姓丁的死了倒沒什么,這女人沒有家屬,沒有家屬就沒有苦主,平州公安這邊有辦法處理。

她雖然沒什么。王野可大不相同,王明軒權衡利弊,但并不等于王明軒不護子。這件事王明軒一定會有后招。你得加倍小心。弟,聽姐的,先回海州吧。”

魏如煙的聲音如同織錦,既動聽又有深度,李易點頭道:“姐。我聽你的,這就走。”

魏如煙道:“你怎么回去?我看還是開車回去吧,我跟路上的人打聲招呼,叫他們關照你一下,以防王明軒暗中使絆子。”

李易展顏一笑,跟魏如煙輕輕摟了摟。道:“放心吧姐,你弟在廣省也有些蝦兵蟹將,我自有安排,我這就坐飛機回去,開車回海州得兩個多小時。我怕蘇綠受不了。”

李易現在在南方諸省確實有不少手下,除了CIA的人。還有三合會的幾個堂口,況且現在李易有調動海州航空公司座機的權力。

當下給李易聯系海州航空,當然用的是秘密號碼,很快對方便接通了,李易一經查問,海州航空公司在平州現有四架小型客機,是只容納三十幾個人的那種,當下李易便調用了其中一架。

同時李易以三合會二當家的身份給平州的幾個堂口的堂主下命令,叫三合會全體出動,布散在醫院到機場的途中,以防有人暗中對李易一行人下手。

一切安排妥當,李易和魏如煙道別,魏如煙對李易有些不舍,每次見面都是匆匆忙忙的,一直沒有機會長談,這次也是一樣。

李易笑道:“姐,機會有的是,等我的會所建成了,還要請你去呢。”

魏如煙眼睛有些酸,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李易整理好了,帶著人從醫院大大方方的出來,蘇綠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躺在高級的擔架上,一行人上了車。

上車前,李易還故意向四周望了望,有一種雄獅傲視天下的感覺。

四周幾個角落中,李易見到了三合會的會眾,這些人的衣服上有三合會的標志,一見到李易,都對著用手勢行禮,那是三合會見到大哥卻不方便上前行禮時所用的手勢,雖然只是個手勢,意義卻代表著一種高度的尊重。

李易也用二當家的身份向這些兄弟們回了禮,微一點頭便上了車。

車子徐徐開向機場,以示從容,一路上自然沒有事情發生,等到了機場,CIA特勤人員出來接待了李易,說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李易手機里有不執勤時的日常工作記錄,本來是要按期上交到布萊德的電腦里的,不過李易總是忘,正好當此機會把記錄傳給了接待人員。

那人對李易笑道:“前幾天布萊德長官還跟我見過面,他說想催你交記錄來著,不過看你好像挺忙,記錄又不重要,所以才沒有催你。”

李易笑道:“老布現在怎么樣?還那么忙?他不是也升職了嗎?”

那人道:“聽說挺忙的,又有新任務,不過是在大陸境內,所以沒有去找你幫忙。”

李易加入CIA的時候就跟布萊德約法三章,凡是跟國家有關的事他都不參與,布萊德倒也認真,還真挺遵守這些約定的。

李易上了飛機,飛機上還配了一名傷科醫生,給蘇綠檢查了傷口之后,說傷口處理的很好,不會有問題。

這種小型飛機一般是為高級富商準備的,沒有具體的時候,隨時可以起飛,李易一行人上了飛機之后,駕駛員便將飛機升上了天空。

從平州到海州開車也就兩個多小時,慢一點不到四個小時,開飛機回去時間更短,前后才二十多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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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已經通知了家里人,一到海州,蔣銳他們已經在機場接機了,蘇綠一下機就立刻被送到了海州最好的醫院。

當晚李易帶著幾個人守在醫院,第二天蘇綠的傷口沒有感染傾向。生命體征也都平穩,李易這才放心。

一連養了數日。等到了十二月末的時候,蘇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這只胳膊還不能吃力。

醫生建議蘇綠回家慢慢養傷,蘇綠本人也不想呆在醫院,李易這才帶著她回家。

這時已經是海州的冬天了,一進了一月份,海州居然一下子冷了起來。

李易整天留在家里照顧蘇綠,每天練練功。陪大家聊聊天,倒也無事。

平州那邊魏如煙傳來消息,說王明軒一直沒有動靜,王野已經出院了,也整天窩在家里,連門都不出。

不過魏如煙提醒李易,這事絕對沒完。叫李易在海州一切小心。

可是一直到了二月份,卻一直都沒有王家的消息,李易也逐漸的把這事淡忘了。

今年二月十號過年,過年之前,李易又免不了上下打點,不過這些事對李易而言。就只是吃個飯的事了,除了位高權重的人物,那些錢都是手下人遞上去的。

李易現在出手大方,動輒數萬,海州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員對李易是滿口子的認同。在他們心目當中,李易就是海州未來之主。

當然。也有人腦子還沒有糊涂,在海州的四大家族里,還有一個晚輩劉平安呢。

劉平安這個太子可不是隨便叫的,雖然有人曾經估算過,李易和劉家的總資產相比,已經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勢力這東西并不是完全由錢來決定的,對華夏國人而言,權力勢力之間的勾心斗角還涉及到諸多參數。

海州的一般人可能對劉允文本人的能力并不太了解,但是海州的那些頂尖的大佬們心里卻有數,劉允文十年前輕描淡就贏得了今天的地位,而且不管風吹雨淋,他這棵老樹的根始終不斷。

浮躁的人并不知道像劉允文這種人的厲害,可是有人知道,其實這也正是人和人之間層次上的差別。

李易過年除了給海州官員“上貢”,對海州的這些江湖前輩當然也要意思意思。

樸環是李易這邊的自己人,這倒也罷了,對任有德和武氏兄弟,李易也都沒有落下,備了厚禮去看。

李易先去看的任有德,任有德對李易態度極是惡劣,雙方剛見了面,任有德便又提出了毒品的事,李易大過年的不想跟他吵,便微笑著婉拒了。

任有德真是個大流氓,當即跟李易翻臉,道:“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就非得求著你嗎?你不干,在海州有的是人愿意干。

媽的來的,這是發大財的買賣,你腦子是不是進水啦?我要是跟別人聯手,信不信我擠垮了你的場子?”

李易心中不悅,不過還是一忍再忍,當下起身道:“任大哥,你喝多了,快過年了,少喝些酒,我得走了,咱們改天再談。”

任有德臉上變色,把桌子一拍,猛的站了起來,道:“李易,你是鐵了心跟我作對是不是?”

李易嘴角牽動,慢慢轉回身來,冷冷的看著任有德,道:“任大哥,我敬你是江湖長輩,今天來看你,這是給你面子。想我李易現今在海州,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手掌一翻,不知會有多少腦袋落地,你最好少跟我來這套,如果惹急了我,我拆了你的老骨頭!”

任有德怒氣沖沖,額上青筋暴露,顯然就要發作,卻忽然咧嘴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笑個沒完,身子亂顫,就好像真的遇到了特別高興的事一樣。

李易站在一旁,抱著肩膀看著任有德演戲。

任有德笑夠了,這才止住笑聲,道:“哎呀,還得說是你呀,兄弟,你行,我佩服你,我當年的風采已經不在了,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了!”

李易知道任有德就是這個德性,一向是喜怒無常,笑的時候也可能跟你動刀子,這人走的還真是瘋魔路線。

任有德走過來一拍李易的肩膀,道:“好兄弟,你有種,我佩服你,不過咱哥倆說好了,你的場子里可不能有鮮貨,要是叫我的人知道了,嘿嘿,可別說哥哥瞧不起你,到時候一把火燒了你的狗窩。”

李易冷哼一聲,肩膀一聳,甩掉了任有德的手,道:“我做人有原則,錢越多勢力越大原則就越堅定,我的場子在這方面向來很干凈,除非有人搗鬼,否則不會沾白。”

說罷甩袖子出了任有德的家。

等李易一走,任有德回身就把桌子掀了,桌上的杯子摔的粉碎,任有德把手下人叫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以發泄心中的怒氣。

李易又備了禮物去看武榮緣,到了武榮緣家門口,李易有些別扭,主要是上次武榮緣在酒樓里用計叫自己跟劉平安起了沖突的事。

事情本身倒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劉平安也是自己的宿敵,打傷一個木人血更是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別扭的是中了武榮緣的圈套,這叫李易十分不平,不過江湖人辦事看的是臉面,只要沒有撕破臉,就還得來往。

李易微微搖頭,提著準備好的金磚下了車,來到了武榮緣家門口。

門衛通知了武榮緣,武榮緣那邊傳話叫李易進去。

李易提著金磚向里走,一扭頭看到了一輛車,這車挺熟悉的,一看牌號才想起來,這是劉平安的車。

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里又碰到了劉平安了,李易本想回去,可那似乎意味著示弱,當下就像什么都沒看到一樣進了武榮緣的家門。

武榮祿最先迎了出來,熱情的拉著李易的手,道:“兄弟,你還來一趟干嘛,我們什么都不缺了,你打個電話也就是了。”

李易對武榮祿的印象還不錯,當下笑道:“武大哥,看你說的,我是晚輩,過年了來看看前輩是應該的,最近黃金有上漲的趨勢,所以我給你們哥倆進了些金磚。你們都不缺錢,這東西就是我的一份孝敬。”

武榮祿當然不會在乎這些黃金,他們這些人在乎的是面子,當下叫人將黃金收了,帶著李易上了二樓。

來到二樓正廳一看,果然劉平安也在,武榮緣見李易來了,裝的也很熱情的樣子,起身過來拉著李易問長問短。

李易現在對武榮緣有所防備,這老家伙第一次在賭場里出現時,氣質和言行跟后來完全不一樣,所以可以判斷這人是有意為之的。

武榮緣聽他哥武榮祿說李易給送了金磚,當下道:“兄弟,你客氣了,我們兩個老棒子都要進棺材了,要黃金有什么用?”

李易敷衍的也笑了笑,由武榮緣引著坐下了。

劉平安一直坐在沙發里,就像沒有看到李易,李易在這種場合下本想跟劉平安打聲招呼,最起碼大面上過的去,可是見劉平安一臉死相,便也沒有主動說話。

氣氛略有些尷尬,武榮祿呵呵一笑,給李易倒了杯茶,道:“嘗嘗,這是從東南亞的一個小島國運來的黑茶,味道很特別,是純熱帶的茶,咱們這種地方是沒有的。”

李易順手把茶接了,剛送到嘴邊,便聽劉平安陰陽怪氣的道:“人家李易在東南亞的根基可深哪,連陸亭候都不是他的對手,區區一杯茶李大老板怎么會放在心上?”

李易本來想在武榮緣家里稍坐一會兒就走,不想跟劉平安計較太多,可是劉平安這句話卻叫李易實在沒法再把這茶喝下去了。

李易黑著臉把茶放下,道:“劉平安,你這話什么意思?陸亭候的死跟我有關嗎?”

297 領導的喜好074 入伍通知書546 來個大家樂369 再往上一點577 派人去救人562 意見不統一096 妹妹變老婆032 霸氣在側漏510 刺殺鎮黃河537 材料已備好078 無解的誤會868 我想嫁給你368 做個鬼686 逝去的青春530 求生的欲望706 復雜后宮戲654 怒火被點燃417 大口九之弟159 桿子的苦惱068 大小都通吃781 只是個手段819 我可沒犯法709 面子的勝利868 我想嫁給你876 共分利益者315 貪心的后果599 欲靜心不止243 挨個兒敬酒320 離心的夫妻691 買一根竹桿489 太子有妙計311 財不可露眼754 這種爛女人108 你是候扒皮周一696 這時局變了340 一石二鳥計907 逃走的太子365 寧舍一錠金719 玩點離間計331 老娘夾死你065 老子投訴你572 人都有價值292 比強盜更黑864 愛炫耀的主335 錢財可通神744 我要當教主489 太子有妙計249 就是沒商量827 超出了想象776 把大門打開875 三十億美金630 燈下觀美女196 這事還沒完480 過分到剛好637 被迫要跑路445 救兵準時到137 艷照門事件510 刺殺鎮黃河550 把勁憋足了491 找上門搶人890 父子的內斗439 情況有變動693 洪仁幫的人649 好好玩一玩755 守株待美奈579 也是個誤會399 算不算搶劫109 我是李青天156 小刀火車俠299 欲擒需故縱398 他很感謝你629 被人跟蹤了006 夜爬寡婦墻570 果然有奸情836 這事容易辦040 火車站見聞572 人都有價值658 火苗千丈高764 把人留給我618 秦蘭的苦衷443 初吻的感覺336 老鼠的葬禮655 不利的地方697 我跟你學學329 魚兒上鉤了450 真的劫法場581 保鏢是棒槌469 有點綠油油744 我要當教主675 又不是壞事067 他來做什么539 比海盜要兇044 大學的舍友612 周飛受傷了075 熟悉新工作427 成大事之道565 引起了公憤567 爭風這些事662 法庭之爭斗436 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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