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慕容雨川進(jìn)入她的身體時,陸小棠的痛苦似乎多于興奮,她把兩條長腿夾在他腰間,凝望著他,配合著他……
沒有電視劇里那欲仙欲死的呼叫。
安靜的房間。
清淡的燈光。
兩個白色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升高著體溫,流著汗水,遵循著人類最原始的節(jié)奏,探尋生命中最奇妙的所在。歡愉的,失意的,欣喜的,悲傷的,刻骨的,遺忘的,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
人生其實很簡單。
簡單到不能再簡單。
那一塊殷紅,讓慕容雨川有些內(nèi)疚。“我不知道,你還是
?”
陸小棠按住他的嘴,眼中帶著淚光,不讓他說。
當(dāng)一位少女封存多年的情感終于得到滿足的那一刻,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陸小棠也說不清。
既欣喜,又失落……
陸小棠在枕著慕容雨川的胸口數(shù)他的心跳。長長的頭發(fā)遮掩著兩個*。
“我今天下午又有了發(fā)現(xiàn)。”
慕容雨川不自覺的提到了陸小棠現(xiàn)在最討厭的話題上,她沒有翻臉,她現(xiàn)在溫柔的像只貓。
“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想不到。”
“想不到?”陸小棠來了好奇。“那是什么?”
慕容雨川笑而不答,故意賣起了關(guān)子。
“快說,不然我就把它扭斷。”
慕容雨川最怕這個。趕緊回答:“給陳夢瑤尸檢時,發(fā)現(xiàn)了一顆子彈。”
“子彈?”陸小棠真的沒想到。“我沒發(fā)現(xiàn)她中過槍啊。”
“當(dāng)然不是,子彈是兇手故意塞到她身體里的。而且是顆用過的子彈。具體曾經(jīng)擊中過什么東西,還要請兵器專家來解釋。”
“這可真奇怪了。”陸小棠說。“武彪怎么看?”
“那個笨蛋能怎么看,他就知道瞪起眼睛嚇唬人而已。實在不行就找一個替死鬼交差。”
“子彈是哪種型號的?”
“跟打在你身上的那顆不一樣,是警用64式手槍的子彈。”
“警用子彈?”陸小棠更吃驚。
慕容雨川的手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脊背。“你是不是也懷疑兇手有可能是一個警察。”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警察,沒道理暴露自己的身份啊?”
“是啊,我也這么想,而且,那家伙還在子彈上刻了一個十字。”
“你說什么?”陸小棠忽然爬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慕容雨川。
她的鼻尖幾乎碰在慕容雨川的鼻子上,慕容雨川覺得她吃驚的樣子很誘惑,伸出嘴去親她,卻被陸小棠用手擋住了。
“你說,你說那顆子彈上有十字形的刻痕……是什么樣的刻痕?”
慕容雨川感覺陸小棠的神色很怪異。“喂,你怎么了?”
“你回答我。那是什么樣的十字?”
慕容雨川回憶著。“那個十字形刻痕位置在子彈的前半部,但是因為彈頭已經(jīng)變形,所以十字看起來像一個T。”
陸小棠沉默了。她坐起來,兩只眼睛注視著虛空,神思仿佛飄蕩在遠(yuǎn)方。
壁燈流淌在她光潔的*上,彷如一件精美的雕塑。
慕容雨川問她:“你在想什么?”
陸小棠諱莫如深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累了,我抱你回房休息吧。一覺醒來,什么煩心事都沒了。”
“不要。”
“什么?”
慕容雨川剛剛坐起來,就被陸小棠用力按到沙發(fā)上。
“你……”
陸小棠的表情忽然變得有點兒瘋狂,邪惡的笑道:“你居然敢那么大膽欺負(fù)我。現(xiàn)在我要報復(fù)。”
陸小棠的報復(fù)手段相當(dāng)殘酷。
慕容雨川只感覺自己在地獄和天堂之間起起伏伏。
跆拳道高手果然名不虛傳,愈挫愈強(qiáng),后發(fā)制人,把慕容雨川這只大蜜蜂拖到了加時賽。而且準(zhǔn)備“KO”。
慕容雨川仰視著披頭散發(fā)的女王。心想,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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