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我向她沖來,一腳正蹬就踹在我的胸口上,我躲也不躲退后一步起腳踹向她,見她側身躲閃,我騰空就是一記砸肘攻向她頭部,女人居然飛快的一腳又踹在我的胸口止住了我的肘擊,我一落地毫不停留,一腳正蹬踹在她的胸口,把她踹倒在地,見她倒地我上前對著她的胸口就是一記跪膝攻擊。
女人突然喊了一聲:“曲飛!”
我瞬間愣了,眼看著膝蓋即將跪在她的胸口,我大喊:“快躲!”
她喊完曲班長的名字就直直的望著我,聽見我的喊聲也不躲,說時遲那時快,我在接觸她胸口的瞬間強行轉身,膝蓋擦過她的身體砸進兩邊土里,顧不上疼痛,我跪在地上著急的問她:“你認識曲班長?”
那女人突然抱著我的腰哭喊道:“曲飛你這個王八蛋,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傻了,搞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一時間我的兩個女人被帶走的事都忘了,小東站在我身邊也傻了,我倆面面相覷,我小心翼翼的對抱著我哭的這個女人說:“我不是曲飛,曲飛是我們班長。”
那女人根本不管我在說什么抱著我一個勁的哭喊:“王八蛋,你不是說回家了嗎?我到你老家也沒找著你……今天一見到門口的機關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王八蛋搞鬼……王八蛋龜兒子……看你這龜兒子這回還往哪里躲!”
我一聽她提到機關猛然清醒,想起被帶走的兩個女人我也急了,一把推開她喊道:“車呢?車開到哪里去了?”女人根本不理我,被我推倒后就躺在地上哭。我使勁的抓著她的肩膀搖晃她:“你說啊!車呢?我老婆呢?你快說啊!”
那女人被我晃了幾下才止住哭聲,冷冷的說:“放手!”
我估計她和曲班長的關系不一般也不好難為她,把手放開一個勁問她,她站起身也不回答我。
這女人打不行罵也不合適,把我急得快瘋了,她反而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我倆見她的瘋狂樣有點發虛*在一起,小東低聲問我:“是不是個瘋女人?”
我搖搖頭沒說話,她笑了一會兒才停下來望著我說:“叫曲飛來見我!”我對小東使個眼色,小東就跑去叫曲班長。
我想現在無論如何也是追不上面包車了,所有的希望就在這個女人身上,見她呆滯的模樣也不敢去刺激她,一切等曲班長來了再說吧!那女人發了會兒呆突然拽著我的手臂要我帶她去見曲班長,我說我朋友去叫他了,她發瘋般的拉著我就往大門方向走去,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讓她拽著我到了大門,值班的兩名學員攔住我們,我說她是來找曲班長的,那女人根本不理睬攔著她的學員,推開他們就往里闖,學員想上來拉她,我向他們擺擺手。
進門沒走幾步小東就領著曲班長跑來,那女人見了曲班長反而站著不動,曲班長也怔怔的望著他,我內心著急萬分便打斷他們糾纏在一起的目光對曲班長說:“蔣寒和李香華被他們抓了。”
曲班長上前就給了那女人一耳光轉身就走,那女人被曲班長打了耳光也不生氣,望著曲班長的背影竟然笑了起來,月光照在她臉上,笑容看上去十分詭異,我和小東都離得她遠遠的,更不敢和她說話。
不久曲班長開著學校的面包車過來停在我們身邊,他對那女人冷冷的說:“上車!”那女人就乖乖的上了車,我和小東也急忙上了面包車。
女人坐在駕駛坐旁邊的位置上,從上車就一直望著曲班長,曲班長一眼都沒望她,我就聽曲班長在她剛上車的時候問了她兩個字:“哪里?”女人回答了三個字:“秦皇島。”然后車就象火箭般開出。
我和小東坐在車上心驚肉跳,雙手緊緊的抓牢前排的*背,車窗外的景物0.01秒就在眼前消失,我和小東一刻都不敢疏忽,聚精會神的望著兩旁被超越的車子,就聽曲班長對那女人說:“抓牢了,看前面別看我!”
車子開了十多分鐘,天已經蒙蒙亮,就聽那女人說:“就是前面那輛面包車。”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前面不遠處那輛面包車,離我們大概有兩百米的距離。
曲班長放慢速度我們才感覺舒服點,就見曲班長開著車超過那輛面包車一個車頭的距離,緩緩把他們的面包車逼停在路旁。
六七人從面包車里拿著棒子片刀下來,曲班長打開車門就下去了,我們飛快的打開門下車,才剛下車就見地上抱著胳膊大腿的躺著五人嗷嗷叫喚,兩個舉著片刀目瞪口呆的混子在曲班長一記手刀、一腳掃腿的攻擊下步入其他人后塵。
我顧不上驚訝,打開車門就看見我的兩個寶貝老婆被反綁著雙手躺在座位上,我大喜連忙給兩人松了繩子,卻發現兩人渾身軟綿綿的,我吃驚的問她們怎么了,兩人都說渾身使不上力,曲班長遞了個藥瓶給我,說讓兩人聞聞,我打開木塞讓兩人分別聞過,兩人漸漸的就有了力氣,我見兩人都是穿著睡衣,連胸罩也沒戴,把衣服脫給蔣寒,讓車旁站著的小東把衣服脫了給李香華穿上,
下得車來,蔣寒一見那個女人就向她沖去,我忙拉著她說:“她是曲班長朋友。”
蔣寒一聽愣了,望望曲班長好那名女人,冷哼一聲就向躺在地上的那伙人沖去,李香華也不落她后,兩人對著滿地打滾的七個混子就是一頓捶,蔣寒邊打邊喊:“王八蛋,讓你摸我……”李香華也是一個勁的“FUCK”罵個不停。我一聽兩女的話心頭火起,上去就是一頓暴捶,小東也有樣學樣痛打落水狗。
等我們四人發泄完,曲班長讓我們上學校的面包車上等他,說他和女人有事要談,我們就坐在學校的面包車上,剛坐上車,曲班長就開著那輛面包車飛馳而去。我大吃一驚,沖下車大喊著向車子方向追去,卻哪里追得上曲班長開的車,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小東問我曲班長是不是找王剛去了,我點點頭說:“估計是擔心我們受傷,他帶著那女人找去了。”
已經八點多了,曲班長走了有三個多小時,蔣寒和李香華早已熬不住躺在椅子上睡著。我和小東把那班混子的片刀全扔的遠遠的。一直等不到曲班長和那女人回來,心里越發的沉悶,卻是毫無辦法,把那班橫七豎八躺在路邊深溝里倒霉的混子一頓頓捶,七人已經連聲音都叫不出來的時候,終于看見曲班長的車子在路上停下。我和小東忙爬出深溝迎了上去,見兩人都毫發無傷頗感驚訝,曲班長苦著臉招呼我們上車,那女人一直拉著曲班長的手,曲班長甩開她,她又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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