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厚實的房門,外邊的喧鬧聲就被擋在門外,三三兩兩的學員正在挑選書籍,見我進來紛紛向我微笑示意,走到登記處就聽見三個女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議論著什么,李香華見我進來,牽著我手走到另外兩個女人身邊,我歉意的望一眼蔣寒,蔣寒向我露出寬慰的笑容。
我和李香華的關系已經在學校公開,在全體學員的下,學校默認了我們的關系,只要我們不在公共場合勾肩搭背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心里萬分對不起的就是蔣寒,雖然一個多月過去,三人感情穩步發展,兩姐妹的感情經過舞臺上的同心協力也在突飛猛進,但是本該屬于她的光明陰差陽錯的落在李香華身上,她表現得毫不在乎更加愛護我,更加關心李香華,而李香華向她說了無數聲對不起,只要是蔣寒說的話她立刻做到做好!即便是這樣,每當三人走在一起時,望著笑吟吟獨自走在身前的蔣寒,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只能加倍的呵護她,加倍的疼愛她!
桌上放著一份雜志,她們正在看一張明星的圖片,我對明星不大感興趣,平時很少留意,不認得這個長相十分甜美的明星。
李香華讓我坐在王思琪身邊,王思琪每次見到我就咯咯笑,也不知道她們三人這段時間怎么總湊在一起,總有聊不盡的話題,蔣寒已經把她拉進我們的“黑社會”小團體,在包廂吃飯的時候把肖飛樂得不行,緊挨著她身邊一個勁的給她夾菜,王思琪苦著臉一個勁的向蔣寒和李香華拋“媚眼”!原本蔣寒要讓王思琪住到黃藍小屋,無奈肖飛瞪著我死活不同意,王思琪也說擔心影響我們三口之家的團結和睦,拒絕了蔣寒的邀請,這個提案只能作罷!
這次也不例外,她先是咯咯笑,然后詭秘的望向我的兩個老婆,李香華站在我身后讓蔣寒在我身邊坐下,我就象往常一樣,在兩個絕色和一個美女之間享受無盡的“愛撫”。
王思琪用肘部頂頂我說:“帥哥!這叫楊倩兒的明星漂亮吧?”
我望望眉心印堂處有顆粉紅色小痣的畫中明星說:“漂亮!我喜歡這顆粉色小痔。”
大腿和后腰同時一疼,連連搖頭說不漂亮,兩只小手同時加重力道,我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瞪了咯咯笑的王思琪一眼,嘿嘿笑著低聲說:“我的兩個老婆最漂亮!”頻頻受傷的部位才享受到溫柔的撫摩。
王思琪又問我:“你看她的身材好吧?”我東張西望,“她的眼睛大吧?鼻子翹翹的可愛吧?小小的嘴……”
我晃得頭開始發暈的時候,她才停止詢問咯咯笑。我苦著臉*近她耳旁悄聲說:“大姐!你要理解我的處境,我旁有狼后有虎,你這是在要我命啊!”
她就咯咯笑,我兩處堅強的部位就陣陣疼,還有一個家伙直咬牙!
我尷尬的望著沖到面前的人影嘿嘿直笑,迅速站起身躲到李香華身后。這個人影滿臉漲紅指著我丫的丫的一個勁罵,我丫的丫的轉身就拉著兩個老婆跑,就見那家伙丫的丫的哈扒狗般跟在王思琪身后向外走,那名圖書管理女學員丫的丫的掩嘴直樂!
當一個人專心做某件事情的時候,就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我也是一樣,經過半個多月的練習,各種簡單的摔法我基本學會。
天氣已經十分寒冷,望著肖飛手指處重新點燃的煙頭,腳面汗毛燒焦的臭味站著都能聞到,冰冷的寒風透過練功廳大門縫隙一絲絲叫囂著滲入,光著雙腳踩在地毯上清晰的感受到陣陣冰涼,沒容我細細體會,肖飛的一聲口令,我的腳面再次踢在通紅的煙頭上,肖飛把即將熄滅的煙頭吸上幾口,一閃一閃的暗淡重新燃起,肖飛向我點點頭說:“你丫的就是欠燙,這腳踢得好多了,再來!”我就再踢——再來——再踢…………
兩包煙以后,肖飛拍拍我的肩膀笑瞇瞇的說:“天才兒童終于長大了!”
我叱牙裂嘴的搓著通紅的腳面怒視他道:“就你丫出的餿主意,晚上肯定全是水皰,襪子都穿不上了。”
肖飛驚呼:“呀!丫還有理了,不用絕招你這豬頭能練會?”
我一揚頭拽拽的道:“你也知道我練會了?格老子從今天開始就不用看你丫的臉色了,哈哈哈……”說完我張狂的大笑。
肖飛滿臉怒意的望著我說:“姓張的!你丫就是個白眼狼,哥們千心萬苦,痛心疾首的教會你,你丫的對哥們就這種態度,良心讓狗吃了?章子文你丫的就一狼心狗肺!”
我輕蔑的望著手舞足蹈狂罵的他道:“哼哼!你終于看清我的真面目了,恭喜你!”
肖飛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瞪著我道:“蚊子章!你丫的就是一吸血蚊子!把我血吸干就飛走,你……你丫的……”
我笑瞇瞇的轉過身走向門口,邊走邊說:“哎呀!飛飛啊!今天是禮拜六吧?下午琪琪要陪我們去買書,她不讓我告訴你,你說這……算了算了,我要約會去了。”
“大哥!文哥!你可是個好人啊!我丫的早起忘刷牙了,哈哈哈……”肖飛邊說邊飛快的追上我,萬分親熱的摟著我肩膀。
我笑瞇瞇的說:“我是吸血蚊子,小心吸干你的血!”
肖飛豪氣的大笑道:“為兄弟兩肋插刀……紅塔山……三五……中華!!!”我笑瞇瞇的點點頭!
商業步行街上,三道亮麗的黃、藍、白“風景線”在周圍人流厚實的羽絨服映襯下顯得格外青春活力!根本不理睬旁人或驚訝、或贊嘆、或嫉妒的眼神,旁若無人嬌聲歡笑!我和肖飛兩名苦力就顯得沉穩許多,穿著厚實的羽絨服,縮著脖子,提著大大小小的飾品袋,裝著新買報刊雜志的袋子幾步一停,望著三人嬌笑著“飛”進一家店鋪,搖頭晃腦的探出頭來望望兩個苦力笑笑,又“飛”進另一家店鋪。兩個苦力相視一嘆,都從對方眼睛里看出難以置信以及萬分佩服的神色。
十二點整到的商業街,買完報刊雜志,她們三人就象飛出籠的小鳥半刻不停展開歷程,我們手上的袋子漸漸增多,雖然不時的在添加一個新袋子的時候享受片刻溫柔,臉上的溫熱還未散去,黃色,藍色的身影又“嗖”的一聲瞬間“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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