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么辦,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房間內的氣氛顯得壓抑,蔣寒給我重新包扎好傷口才對李香華說:“香華!我雖然理解你,但是我還是怪你。”
李香華眼淚一滴滴淌在我的手臂上,我想給她擦去眼淚,想了想又把抬起的手放下,這種時候我還是不要有任何舉動的好。
李香華哭泣著說:“對不起!我當時太興奮,忘記他后背的傷口。”
蔣寒道:“我說我能理解你,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女人在的時候確實會把對方摟的緊緊的,但是他是我們男人,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關心他的身體。”
李香華點點頭說:“對不起!我以后一定會注意!”
我見蔣寒臉上的表情放松下來,坐起身把兩人都摟在懷里道:“寒寒!香華也是無心之過,她在倉庫的時候會那么對我,就表示她也是關心我身體的,你就別怪她了。”
蔣寒聽我提起倉庫的事,估計也覺得自己話說的太重,握著李香華的手柔聲道:“剛才我見子文流血一時生氣,話說的重了你別往心里去。”
李香華抱著蔣寒放聲痛哭起來,蔣寒瞪了我一眼,摟著她輕聲安慰。
我緊緊的把兩個女人抱在懷里,心里充滿欣慰,我了解蔣寒的性格,事情過去了就會當沒發生過,她如此愛惜我的身體令我感動萬分,李香華對蔣寒的畏懼也是因為深愛著我,她從前的生活或許放蕩,這又能改變什么呢?三個人在一起生活都在嘗試摸索中完善,我相信只要有外表不拘小節敢作敢為!內心卻是善良無比的蔣寒在,融和三人的關系指日可待,望著懷里同樣美艷動人的兩個絕世尤物,內心充滿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
晚上我沒有上去,我想應該給她們時間融和這道小裂痕。回到宿舍肖飛就對我的行為表示不齒,我狡辯說只有和王思琪搞好關系才能幫上他的忙,他沉默片刻似乎覺得我說的有理,但仍然嚴肅的警告我不許騷擾王思琪,我說已經有兩個女人,哪里還有多余的精力留給其他女人。
蔣軍惟恐天下不亂的在一旁發言,說我有了他姐姐還勾引李香華,肖飛聽完再次對我的人品表示嚴重懷疑,要求我不許*近王思琪身邊兩米范圍,更不許和她說話,我問他要是王思琪*近我主動和我搭話怎么辦?他說不出話來,最后達成共識,我不能主動和王思琪搭話。
第二天吃完早飯,我就到隔壁宿舍找曲班長,曲班長讓我換身臟衣服,我現在哪有臟衣服啊!衣服一換下來,蔣寒就拿走了,我說我沒有臟衣服,他就讓我換身不想要的衣服,這我倒有,他們幾人見曲班長要專門訓練我也說要去,曲班長笑瞇瞇的說:“想去就快換衣服。”幾人飛快的沖向隔壁宿舍。
換上衣服曲班長就帶著我們五人來到學校的豬圈,叫我們到豬圈里邊呆著,我們就進去了,六七只豬也不懂禮貌在我們身上拱來拱去,曲班長讓我們在豬糞旁坐下,我想這有什么啊!就坐下了,小東實在也跟著坐下,他們幾人面面相覷,還是蔣軍機靈,他問曲班長說:“不是教搏擊嗎?”
曲班長說:“我什么時候說要教他搏擊?”
蔣軍愣了不說話,肖飛苦著臉問:“我們在這里要呆多長時間?”
曲班長說:“吃晚飯就可以出來,對了!坐下后就別站起來,站起來就別想我再教你什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睡著!”說完轉身就走。
幾人頗有義氣的立刻追了上去,對曲班長解釋不能參加這種殘酷訓練的理由,我望望小東,小東對我微微一笑,我真是感動啊!對他感慨的說:“果然夠兄弟,患難知真情啊!”
小東聽完我發的感慨后站起身拍拍,什么也不說的走了出去,我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瀟灑離去的背影反思:“這小子原來就是為了氣我才特意留那么一會兒的,太陰險了!”
無聊的坐在群豬中間,心想這有什么難的啊!不動就不動,我怎么可能會在豬圈里睡著,一天我還堅持不住我就不叫章子文!心念一定我盤膝坐好,幾頭豬拱我也不加理會。
十分鐘后我被臭味熏得頭有點暈……半小時后我的腿發麻,伸展開身子頗覺無聊,望著對我熱情“恩恩”叫喚的豬頭豬腦,就開始和它們聊天……
一個小時后我口干舌燥,群豬和我混的象老朋友似的,我也為這七頭新認識的“朋友”編了號,一點不懂避嫌的三號到糞堆里撒泡熱氣騰騰的尿,五號投彈似的投下幾顆碩大糞便,然后親熱的對我“恩恩”叫喚,一個勁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從它在我身上摩擦的力道,我深切的感受到它此刻的心情是如此的激動……
兩個小時后我頭暈目眩,身體開始搖晃,我的好友一號到七號,*在我腿上、躺在我身邊睡得十分香甜,震耳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四號好友很不夠意思,頭枕在我腿上直流口水,我想它大概是第一次枕著人類的大腿入眠,所以睡得如此香甜吧!不知道豬會不會做夢呢?想到這里我咧嘴傻笑。
要是這會兒有人經過,見我在豬圈里傻笑,估計會把我當成神經病看待,好友們大概是聽見我的笑聲不樂意了“恩恩”叫著表示抗議,翻個豬身,晃晃豬頭哼哼唧唧的再次進入睡眠狀態。
自個傻笑的發了陣神經之后,頗感無聊,我左右望了望,突然發現豬圈護欄外幾撮蓬松的長發被風吹起。
我問誰在外邊,就看見一個蓬松的后腦勺從護欄邊冒出來,一見這頭長發就知道是李香華了,我輕聲的叫她,她睡眼朦朧的轉過頭望著我,然后“啊!”的叫了一聲,滿臉通紅的站起身來,我見她的模樣忍不住想笑,但想到為了接近我,竟然坐在豬圈外頭睡著了,內心充滿感動,我心疼的問她:“香華,你怎么在這睡著了?”
李香華臉上又是一紅說:“本來想來找你說會兒話,又怕打攪你和……和它們聊天,見你沒發現我,就坐在這里想聽你們聊些什么,聽著聽著我就睡著了。”
我見她眼睛紅紅腫腫的,就問她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她點點頭說想我想了一夜睡不著覺。
這丫頭總是能讓我感動,我柔聲對她說:“香華!困了就回房間睡會兒,這段時間我都不能陪你們,你和寒寒要相互照顧,別胡思亂想。”李香華乖巧的點點頭說她會聽蔣寒的話,讓我放心。
我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里憐惜不已,真想摟著她好好安慰一番。就見她的目光越來越柔和,小手撐在護欄上就要翻進來,我急忙阻止,她一只腳已經跨了進來,剛認識的新朋友就“恩恩”叫著圍到她腳邊,把她嚇得尖叫一聲,飛也似的收回腳跑得遠遠的,我見她受驚的模樣好笑。
她站得遠遠的說:“子文!小心它們咬你。”
我摸了摸三號的豬頭對她笑著說:“他們早把我當成朋友了,不會對我動口動蹄。”李香華聽了我的話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近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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