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我是一個外人,至少在麥子與譯林的空間里是個獨立的個體。日子靜靜的過去,那天的事麥子再也沒有提起,關于譯林的事,麥子也沒有說,那時的我,只知道,譯林雖然是個聾啞人,卻有著不一樣的身份,至于什么身份我無從過問,只知道,他很有錢很有錢,有錢到,我已經無法預料。
那天那個醉酒的硬漢,跪在酒吧門口,朝著麥子與我下跪,七尺男兒跪在我與麥子的面前,哭的可以跟小孩子相比,鼻涕邋遢的眼淚也是一樣,我皺著眉頭,就算沒有鏡子我也能想想的到我自己的表情是多么的滑稽。
我一直認為男人有淚不輕談,男兒膝下有黃金,不管遇到了什么樣的事遇到了什么樣的人都不能輕易的跪在任何一個人的面前,縱使,你得罪過他,自己也做錯了事。
事實上,世界上還有一種人,那就是韓信。當年韓信可以忍受的了**之辱,那么那個男人也可以忍的了當眾朝著倆個女人跪拜,他也可以在不遠的將來報復我和麥子任何一個人。
好吧,我很榮幸的成為了那個倒霉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譯林的杞人憂天,他總是不讓我與麥子消失在他的眼線之中,也不讓我與麥子有任何機會有獨處的時間,就連晚上回家睡覺的時候,都要我與麥子呆在一個房間里。而他以正當的名義住在了麥子的家中。
倆個女人與一個男人的同居生活現在正式開始,雖然表面上,他們倆個人相敬如賓,客客氣氣的,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一些為妙的東西,例如那天夜里,趁著我睡覺的時候,麥子偷偷的來到了譯林居住的房間里,倆個人竊竊私語。
我不是故意的偷聽他們倆個人的說話,只是那夜,天氣炎熱,肚子的寶寶才幾個月大就已經開始**了,動的我渾身難受,想要喝水,叫著麥子的名字,身邊卻空無一人。
我輕輕的坐了起來,摸著身邊涼涼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