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是我侄子。”荒卷有點尷尬地指了指次郎,“豐川先生,令郎認識我侄子嗎?”
“呃,這是他們年輕人的事情。”豐川長信露出禮貌的笑容說道同時看向自己的兒子。
“哦,我們在籃球場上認識的,佐佐木君的技術讓我吃驚啊!”悅司笑了笑,又拍了拍次郎的肩膀,“哦,這幾位小姐也很漂亮。”
“對,沒錯,我的女兒我也是很驕傲的呢!親愛的。”麻美子提了提聲調說道,同時看了看豐川悅司,“令郎真是一表人才啊!”
“謝謝您的夸獎。”站在自己丈夫身邊的一美夫人同樣笑著回應道,“令媛也真是漂亮呢,我一直希望能夠生一個女兒的。”
佐佐木荒卷站在旁邊因為這句話忍不住抽動了一下面皮,那邊言葉和自由已經湊到雪菜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和她聊起來了,世界躲在自己姐姐的身后,是不是地偷偷瞥一下次郎。
“佐佐木先生有四位女兒啊!”豐川長信很是驚訝地說道。
“哦,這是我侄女。”麻美子拉了拉雪菜的手,雪菜露出了一個禮儀的微笑。
“哦,真漂亮呢!”豐川一美感嘆道,“多大了?”
麻美子和荒卷相互愕然地對望了一眼,次郎看著雪菜伸了伸舌頭。
“哦,我冒昧了!”豐川一美歉意地笑了笑,把兒子豐川悅司拉到了懷里,“都已經十七歲了,我都想是不是到了給他說姑娘相親的時候了。”
次郎在后面翻了翻白眼,對于一美夫人說得過于露骨的話,他還有些不適應。
“誰說不是呢!”麻美子上前走到一美夫人的身邊說道,“您還好,只有一個兒子,我這三個女兒,想想今后她們的嫁人,就頭痛得要死。”
荒卷和長信相互有些無奈地對視了一眼,躲在姐姐身后的世界更加有點驚慌地看了看正在偷笑的次郎。
“我們大人們就不要湊在這里,讓他們孩子們自己聊好了,我們在這里搞得他們孩子也很緊張的樣子。”長信突然開口說道,拉了拉自己妻子一美的手,這種語調就差說出相親的話了。
“哦,是啊!”荒卷響應到,“麻美子,和我一起去和廉川先生談談話好嗎?”幾乎是強烈的對妻子的暗示,麻美子冷冷哼了一聲,但是還是上前挽住了自己丈夫的手。
“那么待會兒再見好了。”一美夫人笑了笑說道,也和豐川長信向著一群正字高談闊論的小圈子走去,還回頭看了看悅司一眼。
“未免過于明顯了吧!”次郎低聲咕嚕道。
“我不會嫁給你的!”等到自己的父母離開了之后,世界像是突然之間鼓起了勇氣了一樣,走到了次郎的面前,低聲說道。
“呃,你說什么?”大概是因為沒有被年輕女孩子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次郎突然之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臉憋得通紅的世界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泄了氣,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沒事,沒事,是個笑話,笑話啊!”言葉和自由走到世界的身邊一人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剛才打賭輸了,所以必須這樣說,哈哈哈!”言葉打著哈哈說道。
旁邊豐川悅司好奇的眼光讓世界的頭垂得更低了。
“佐佐木君,還在打籃球嗎?”豐川悅司走了過來,雪菜和幾個妹妹走向了旁邊的沙發,雪菜對著次郎會意地笑了笑。
“昨天剛剛加入了籃球社,”看著逼近了自己的豐川悅司,次郎長長吸了一口氣,“看起來我們似乎還有機會繼續交手的樣子。”
“距離上一次見你似乎你有強了不少的樣子啊!”豐川悅司湊到了次郎的面前,右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一直以為你是單純的精神系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你好像不是特別單純。”
又感到了豐川悅司對自己的壓力,次郎閉了閉眼睛,等到重新張開眼睛,豐川悅司在他眼中已經是一個普通人了。
“我還是小看你了。”豐川悅司苦笑道,轉過頭看,正看見坐在沙發邊上的四個女孩子正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和次郎。
“waitor!”招過來一位走來走去的招待,豐川悅司端起了一杯松子酒對次郎說道,“去和要和你結婚的姐姐妹妹們見見面吧!”說著已經向著其他方向走去了。
次郎回過頭去,正在看著他的世界馬上低下了頭,他聳了聳肩膀,也端起一杯酒,向著雪菜她們走去。
“你們高中生就好好交流一下吧!”雪菜、言葉、自由同時站了起來哈哈笑著說道,言葉是早稻田的大學生,自由剛剛也進入早稻田,和同為京都大學的學生倒是有不少共同語言,三個人同時站起身來,留下世界又羞又氣地坐在那里。
“1917年寺內正毅總督出于對于日本的利益,建議說把梨本宮守正王的女兒方子公主嫁給昌德宮王世子李垠殿下,事情就好像歷史的車輪一樣順利地滾動了然后在歷史上留下了轍印。”次郎在世界的身邊坐下說道。
這番話自然地吸引了世界的好奇心,讓她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看向了次郎,“這是什么意思?”
“英親王殿下和公主殿下在一起生活了整整五十年,我不知道后來的人怎么評價他,不過……”次郎的話鋒一轉眼盯盯地看著世界說道,“你認為我像是這位朝鮮的皇太子殿下,而你像是那位公主嗎?”
被次郎的眼神刺得昏昏糊糊的世界幾乎不知道該說什么話,她努力想了又想還是不知道對方的話里面是什么意思,最后只能夠頹然地放棄,想著等會兒去問問自己的姐姐。不過還是模糊地聽出來次郎話里面深藏的意思,大概就是說不會逼著自己結婚。
“等等,”一口氣把酒杯里面的就喝光的世界突然之間驚叫道,“你,難道是你看上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