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菊香笑的詭異,摸著下巴圍著安茜轉(zhuǎn)了一圈,越來越滿意。
回過頭看了一眼肖貴那哈喇子都快掉下來的樣子,她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娘你這是干啥?”
“干啥?這是老五的媳婦,你看你那饞樣,就不能悠著點?”
肖貴抓著頭發(fā)笑的諂媚:“哎呀!我當然知道是老五的媳婦,這不是幫老五審視一下這女人好不好駕馭?”
“老五那性子,還不被拿捏,我這可是為了他好。”
他一邊說一邊幻想著把安茜騎在身下的那樣,不由笑的更加猥瑣,心想要是能把這女人搞到手,那這輩子也值了。
安茜聽到他那齷齪的心思,臉色攸的一暗。
“啪!”的一聲,安茜卯足了勁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她手腕一陣酸痛。
劉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肖云張大嘴巴,漂亮姐姐竟然打了大叔,這慘了。
張菊香詫異,視線落在安茜身上,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你,你干嘛打人。”
肖貴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紅腫著臉吼道。
安茜揉著手腕鄙夷出聲:“誰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還有你那齷齪心思最好給我收斂起來。”
安茜說話可絲毫不留情面,本以為這男人要發(fā)飆,結(jié)果不但沒發(fā)飆,還笑的那么諂媚,那豆子眼滿是情欲的盯著安茜,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直接給透視。
“嘖嘖!好有個性,好喜歡。”
“我發(fā)現(xiàn)個事實,其實你賤起來的時候,沒人敢跟你比,真是臉皮比西瓜皮還厚。”
安茜鄙夷一笑,看著對面男子氣的臉色發(fā)青的樣子,她就覺得解氣。
“厚怎么呢?如今臉皮不厚早被饞死了。”
話落,他眼神再一次在安茜屁股上停留,心里癢癢的,恨不得上去捏一把。
“齷齪,”安茜懶得理他,連忙走到劉梅肖云身前,給劉梅的額頭止血。
“呦!還會醫(yī)術(shù),這可賺到了。”
張菊香看著她掏出藥消毒熟練的樣子,激動不已,安茜眸子射向她,凌厲中帶著不屑。
“姑娘,你趕緊走吧!看老大媳婦那樣子一定是去請老二老五了,這兩人一人當過兵,一人在鏢局待過,武功相當好,他們要是來了你就走不了啦!”
劉梅看不到,但是她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個心眼好的,要不是她,估計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死去,她早把這女人當成恩人,要是恩人因為她們兩個出了事,那她真不能原諒自己。
安茜有些感動,聽到她心里的顧慮,更加想幫她們,如果她這一走,這孤兒寡母傷痕累累,又有極品親戚,鐵定死定了。
“劉嬸子,云兒跟我投緣,我竟然到了這里,萬沒有丟下你們的道理,要走一起走。”
劉梅不是不想走,只是顧慮自己的腿,“可是我的腿動彈不了,會拖累你,你趕緊走吧!只是云兒,能不能麻煩你幫忙照顧幾天?”
“娘,你不走,我也不走。”
肖云堅定的說道,緊緊地握住她娘的手。
安茜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屋檐下有張破敗的小車,這是農(nóng)家拉稻草用的,似乎有了主意,她起身來到屋檐下,把車放下來,檢查了一下輪胎,不由驚喜,這車竟然還是好的,她可以用這車把這兩人拉走。
想到這里,她把車直接拉到劉梅身前。
“肖云,劉梅,今天你們誰都不會離開誰,我就用這車把你們帶走,等養(yǎng)好傷了再說,這個家不待也罷。”
“可是……”
“娘,別可是了,要是在這里生活下去,奶奶遲早會打死我的。”
肖云小小的年紀卻很懂事,即使害怕,也依舊乖巧懂事,她安撫著劉梅。
最后劉梅決定離開這個村子。
安茜吃力的把她們兩人抱上車,準備走的時候,卻被張菊香給擋住。
“我讓你們走了嗎?要走可以,錢呢?”
“讓開。”
安茜語氣冰冷,默然抬頭,一張俏臉布滿怒氣。
“娘,你就讓我們走吧!走了,就再也不會拖累你們了。”
劉梅乞求道,這是最后一次喚她聲娘。
“想走,沒門,你二個可以滾,這女人不行,她可是老五媳婦,好不容易遇到個順眼的。”
說著張菊香給肖貴使了個眼色,肖貴不情愿的走上前。
安茜被人擋住路,冷眼回視,把車放在一邊,涼薄道:“要打是吧!來啊!”
說著,在肖貴毫無準備下,安茜一個飛毛腿踢了過來,他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摔倒在地。
“啊!賤人,找死。”
“天殺的,你竟然敢傷我兒子。”
張菊香輪起旁邊的凳子就朝著安茜揮打過來。
安茜也不客氣,一腳踹在她的胸口,她整個人滾到旁邊的水泥溝里。
這一幕正好被金氏帶來的兩個男人看到,兩人驚詫過后,便聽到金氏大喊:“老二,老五,這女人看到?jīng)],長得可俊了,正好給老五做媳婦,老五你趕緊拿下她。”
“是嗎?老五艷福不淺,這女人長得可真是絕色,看二哥把她敲昏送給你,晚上就能洞房花燭。”
肖文話落,騰空而起,朝著安茜廝打過來。
肖天看著這女人俏麗的臉,心癢難耐,要是能娶到這女人也不枉自己一身本領(lǐng)毫無用處,其實他武功并不是很好,全靠腦子,腦子轉(zhuǎn)的比較快,要不是因為腦子好用,他又豈能逃出軍營,回家。
看剛剛那架勢,這女人有武功,還不弱,要是用蠻力絕對得不了她。
有了,肖天嘴角上揚,掏出袖子里的藥,握在手心。
“女人,你還不束手就擒,給我暖床去。”
肖天故意這樣說想激起她的怒火,安茜顧著應付肖文,自然沒聽出那男人齷齪的心思,沒想到這肖文武功竟然還不錯,她應付起來有些吃力。
聽那男人說暖床,安茜火了,一拳把肖文解決好,直接朝著肖天踢了過來,肖天嘴角上揚,握住瓶子的手一丟,安茜看到東西飛了過來,本能的用腳踢碎瓷瓶,隨著一陣煙霧繚繞過后,她吸道一股不正常的香氣,緊接著整個人巋然倒地。
“姐姐!姐姐”。
肖云害怕的哭著,整個人朝著車上掉了下來。
“老五還是你腦子好用,這賤人敢把我踹溝里,你把她綁回去,我們今夜就成親,生米煮成熟飯。”
“等有了你的孩子,看她怎么逃?”
張菊香也不顧身上的污泥,開興的不行,躡手躡腳的把車上的劉梅直接拽到在地,還狠狠地踢了幾腳。
安茜醒來的時候,感覺被什么東西壓著一般,猛然睜開眼睛,看著上方猥瑣的男子,他微張著肥厚的嘴唇,滿口黃牙,還散發(fā)著一陣陣煙臭味,這一看就是煙癮大的男人,這不就是今天用藥把他迷暈的那老五,肖天嗎?
“嘔”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安茜忍不住干嘔出來,酸水直接噴男子一臉。
安茜惡心的不行,用盡全力,把身上的男子踹在地上。
“賤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嫌棄老子。”
被摔疼的肖天氣不打一處來,拍拍屁股起身瞪著眼前的女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她下巴捏碎。
安茜掙扎起身,全身無力,根本起不來,她的頭一把轉(zhuǎn)在一邊,低吼出聲:“滾開。”
шшш ◆тTk ān ◆℃ O “女人夠膽啊!都這樣了,還敢如此對我。”
說著不忘摸了摸她的臉,這觸感真讓人愛不釋手,愛了愛了。
他的吻再一次覆了上來,緊接著他的笑僵硬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