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能和他來比這些,只是蕭情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勒炎北的薄唇已經(jīng)落下。
在窗邊,陽光落在他倆的身上,紅唇勾纏間,竟然多了些唯美,甚至有些不真實。
“小情,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他抵著蕭情的額頭,細聲說著情話,看著她羞紅的耳垂,眼神一暗,又生出了一股火氣。
最后見時間差不多了,才不舍的把她放開,進去換了身衣服出來,拉著她的手離開。
出了門沿著涅瓦河走,在彼得宮前面的時候,兩人停了下來,望著宏偉的建筑,蕭情不禁感嘆:“看慣了國內(nèi)的古色古香,看著這些真讓人耳目一新。”
勒炎北去外面給她買了一杯咖啡,為她講說:“彼得堡又稱之為夏宮,不過今天我們還要去見見其他人,只能先帶你來這里,明天我們?nèi)ト~卡捷琳娜花園。”
簡單的給她做了一番攻略之后,她也對這里有了些簡單的了解,只是還是有些疑惑:“你之前來過這里?”
他搖頭,很坦然的說到:“之前我來過這邊出差,并沒有來玩過。”
最主要還是因為你不在,一個人沒意思。不過這話還是不敢和蕭情說,放在心里比較好。
既然這里有一個人查過這些,蕭情也就打算跟著勒炎北一起,全心全意的欣賞起這里的風景來。
快用午餐的時候,他才帶著她去服裝店里面挑選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帶著她去到目的地。
當蕭情換好衣服出來的那一刻,他有一種想要把她藏起來的沖動,不悅的抱著她:“真不想讓其他男人看到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確實,一聲鵝黃色的短款禮服,將頭發(fā)簡單的挽起,露出纖細潔白的脖頸,還有精致的鎖骨,完全看不出來她現(xiàn)在的年齡。
就連旁邊為她挑選衣服的人都覺得驚呆了,對著勒炎北贊嘆:“真的是太美了,先生,恭喜您能娶到這么美麗的妻子。”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真的好想把她關(guān)起來,而蕭情也注意到了他的變化,打趣著說到:“要是不好好珍惜,到時候可會被別人搶走了。”
眼中閃過一道狠戾,咬著牙說:“搶我勒炎北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誰敢?”
旁邊的導購雖然不知道他說了什么,但看著這人的神情,霸道張揚,說出來的話肯定也是狂妄至極。
也沒有給他們多少打趣的時間,勒炎北很不樂意的把蕭情帶到了圣彼得堡中心的十月酒店。
門口已經(jīng)有禮儀早早的等候,見勒炎北過來,主動迎了上去,很有禮的說到:“很感謝勒先生的光臨,先生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
沒想到這里還有會說中文的人,蕭情驚訝的打量著這里。
十月酒店之前她也聽說過,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親自到這里來,而且還是被人當做貴賓接待。
她緊緊的挽著勒
炎北的手進去,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前方,后背挺得挺直,一看就是出身名門,帶著東方女人的溫婉,卻又有著大方的貴氣。
阿繆沙正在房間里等著他倆,剛才就看到他帶著一個女人時,還有些震驚,可現(xiàn)在這人已經(jīng)到了自己面前,他竟然覺得這是理所應當?shù)摹?
阿繆沙用不是太流利的中文說:“中國有句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
又轉(zhuǎn)向蕭情,拉起她的手剛準備給一個見面吻,就被勒炎北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很正經(jīng)的說到:“在中國,妻子的手只有丈夫能親。”
她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看了勒炎北一眼,才又笑著對他說:“很高興見到阿繆沙先生,常聽炎北提起您。”
隨后又客套了一番,幾人才坐到位置上。
阿繆沙見勒炎北體貼的為蕭情推開椅子,對他的好感也就更甚,之前合作的事情,也重新有了一番打算。
入座后,他端起酒杯站起來:“以前就聽說一個顧家的男人值得合作,但愿我們之后的合作會很愉快。”
才一會的功夫,還沒拿上來的話題就這么直接結(jié)束了,勒炎北自己都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事情都已經(jīng)決定了,他也沒有任何顧慮,開始和阿繆沙繼續(xù)討論細節(jié)。
這里面不斷穿插著一些俄語,她聽不懂,索性只顧著眼前的吃食,對于男人的話題,她敬謝不敏。
一頓飯下來,這生意談好了,蕭情吃得也很愉快,勒炎北帶著她離開的時候,她還是留意了一下阿繆沙,算是明白今天勒炎北帶著自己來的目的了。
“你帶我來就是為了和這個阿繆沙談合作,并且吃一頓嗎?”
他無所謂的點頭,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插在褲兜里,說:“你沒發(fā)現(xiàn)這樣我們談成了合作,還吃了一頓美食,這不很好嗎?”
她望著勒炎北,后悔以前怎么沒有注意到他還有這么腹黑的一面,搖頭說:“你這人太陰險了,還好是我丈夫,要是我的敵人,我肯定沒命了。”
“那還好你是我的老婆,不然被現(xiàn)在最炙手可熱的年輕主任弄死在手術(shù)臺上,不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嗎?”
兩人相視一笑,望著他打趣的眼神,索性直接轉(zhuǎn)向一邊,看風景去了。
之前勒炎北就有意和阿繆沙一起談合作的事情,不過對方看起來并沒有多大的興趣,自己都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這么順利的就搞定了。
下午又帶著她去了圣彼得堡的斯莫爾尼宮轉(zhuǎn)了一圈,極其典雅奢華的建筑以前是一座貴族女子學校,現(xiàn)在成為了一個歌劇院,正好今晚上就有歌劇上演。
從歌劇院里面出來,外面微微有些涼意,他把蕭情緊緊地抱在懷里,為她躲掉了那些寒意。
“你看這里怎么樣,要是我們的路線能夠到這里的話,到時候會有更有更大的收益。”
望著他自信的側(cè)臉
,蕭情明白他在想些什么,這里的旅游業(yè)很發(fā)達,而且對于國內(nèi)人來說,會是一個很有價值的地方。
“只要是你覺得好的事情,我都支持你,只是你要注意了,這里不像是國內(nèi),還是有很多我們不懂的地方。”
他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笑著點頭,“我會先叫人過來由阿繆沙的人帶隊,好好把這里走一遍,而且還會有本地導游在,絕對不會出現(xiàn)宰人現(xiàn)象。”
之前這個他也考慮過,國外的市場很大,而且國人的話有很多盲點,中西結(jié)合的話,應該就會好一點了。
只不過這還是一個初步的概念,兩人也沒有聊多久,就繼續(xù)欣賞這沿途的風景了。
第二天他就帶著蕭情去了花園,那才是一個女人該去的地方,典型的巴洛克風格,花園里花團錦簇,讓人感覺就像置身仙境。
不過后面的行程還比較近,象征性的去了幾個地方之后,兩人就到了莫斯科。
又要去拜訪這里的合作伙伴,這讓蕭情深刻的意識到外交夫人不好當,當一次聚餐結(jié)束時,她都笑容都快要僵了。
好不容易從酒店里面出來了,她才輕松了下來,揉著酸疼的臉頰,抱怨道:“我才不想來這種地方了,我不喜歡應酬。”
望著她別扭的表情,勒炎北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不過看著蕭情的臉色有些冷了,才收住笑意。
“敢情你不是出來度蜜月的,是來談生意的才對吧。”
勒炎北不自然的別過頭去,企圖想找個什么來轉(zhuǎn)移話題,不過卻沒注意到蕭情更加生氣的表情。
緊緊的盯著他,她的眼睛里都快要噴出火來了,發(fā)狠的說到:“勒炎北,我不是誰的門面,下次不要把我?guī)У竭@些地方來。”
說完,就推開他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勒炎北一驚,趕緊追了上去,手腕微微用力就將人拉進懷里,強勢禁錮著,不讓她掙扎逃離,“我也不想把你放到這些男人眼前,那我們不要生意了,就要你。”
她現(xiàn)在還在生氣,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話里的意思,被勒炎北牽著,快速的撤退。
房間里。
男人長腿一勾將門帶上,咬牙切齒地低吼,“你都不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話音剛落,吻便落下。
蕭情剛開始還會氣惱地推拒,到最后,已經(jīng)不知今夕是何夕。
“情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最后,他俯身在她耳邊呢喃。明明是輕柔至極的情話,卻偏偏撞進她心里最深處。
她狠狠閉了閉眼,眼眶一陣濕潤。
醒來,太陽已經(jīng)高高的掛在天空,勒炎北就在自己旁邊坐著,腿上還放著一個筆記本,他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
她輕微的動了一下,他就感覺到了,把本子放到旁邊,溫柔的把她扶起來,“對不起,昨晚肯定累壞了,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