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情的話讓勒炎北很感動,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了,只能很鄭重的點頭。
隨後蕭情又放鬆了身子在勒炎北的懷裡躺好,靜靜的閉上眼睛假寐。
昨晚上給蕭情做急診的醫(yī)生走了進來,看到牀上親密的兩人,只是簡單的笑了下,便讓勒炎北讓開好給蕭情檢查身體。
緊張的看著醫(yī)生,哪怕是醫(yī)生有一下皺眉的,勒炎北就緊張的跟什麼似的,眼都不敢眨的看著他做完了全部的檢查。
取下聽診器,笑著對蕭情說:“你恢復(fù)得很好,要是沒事的話今天再觀察一天,明天就能出院了。”
勒炎北上前來擋住了一聲看蕭情的視線,勉強的笑著說到:“真的謝謝醫(yī)生了,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就先不打擾醫(yī)生了。”
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醫(yī)生,活生生把人家給瞪走了。
蕭情無奈的笑了笑,拉著勒炎北的手問到:“你這是幹嘛,這麼嚴(yán)肅的把人家嚇跑了。”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溫柔的看著蕭情說到:“是他自己抵抗力太差的,這可和我沒關(guān)係。”
顯然很不相信勒炎北的話,剛纔雖然勒炎北是背對著自己沒有看見,不過從勒炎北渾身散發(fā)的氣息來看,肯定是把他嚇走的。
“好了,我從昨中午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吃飯,你都不關(guān)心我。”
勒炎北低頭看著蕭情,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從牀上起來,“我先去給你買早餐,乖乖的等我。”說著還拍了下蕭情的臉頰,才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病房之後,勒炎北問了護士站的護士,衝進了醫(yī)生的辦公室,還順帶把門給反鎖了。
見是剛纔的那個人,醫(yī)生渾身就覺得不自在,不過還是中站起來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我是Lee。”
勒炎北只是看了一眼,就在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了。
翹起二郎腿,說到:“我妻子是怎麼回事,我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她的身體狀況。”
見勒炎北是個關(guān)心妻子的人,Lee對他也比剛纔態(tài)度好了不少,坐下把手規(guī)矩的放在桌上,“她現(xiàn)在的情況恢復(fù)得很不錯,還是因爲(wèi)她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很強。”
勒炎北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Lee,“我要聽的是昨晚上的情況,今早上的我自己長的有眼睛。”
Lee很明顯的頓了一下,艱難的嚥了下口水後,說到:“只是因爲(wèi)一時受到刺激,導(dǎo)致短暫休克。”
見Lee說得這麼輕鬆,勒炎北也覺得心裡的石頭落下了,看著Lee說:“那要是明天我?guī)貒脑挷粫l(fā)生什麼情況吧。”
Lee不贊成的搖了搖頭,很嚴(yán)肅的說到:“我不贊同這麼做,最好是讓病人都休息幾天。”
不知道勒炎北在想些什麼,他低下頭玩著手機。
坐了一會勒炎北就離開了,他在外面的餐廳裡給蕭情買了塊吐司和牛奶,自己簡單的吃了一點,纔回到病房。
在蕭情吃了飯後,力氣也恢復(fù)了不少,想要出去走走,在牀上躺著實在是有些不自在。
被勒炎北扶著坐在外面的石凳上,
整個人都要趴在他身上了,“其實你不需要對我這麼好的,你現(xiàn)在工作怎麼辦?”
他的手放在蕭情的頭上,輕輕的揉著她的發(fā)頂,“公司沒了我還可以正常運轉(zhuǎn),可你呢?”
勒炎北把蕭情拉起來,和她對視著。
被勒炎北這麼一看,蕭情頓時覺得有些臉紅了,嬌羞的低下頭小聲的說到:“我沒有什麼啊,要是不來的話不是還有芳芳陪著我嗎?”
這時候蕭情纔想起今天好像一直都沒有看到林芳芳,好奇的問到:“芳芳今天怎麼沒有來,她不會和帥哥跑了吧?”
“帥哥?”勒炎北抿著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蕭情也沒有注意看勒炎北的表情,點了點頭說:“對啊,這兩天對芳芳可好了,要我是芳芳的話,我肯定也會和這樣的帥哥在一起的。”
勒炎北瞪大眼睛,見蕭情還在笑著,心裡的火氣就衝上來了,按住蕭情的頭狂躁的吻了上去,不斷的吮吸和啃咬。
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嘴脣在勒炎北的摩擦下,都快要冒出血珠來了,可勒炎北還是陰沉著臉。
雖然不知道勒炎北發(fā)火的真正原因是什麼,蕭情大氣口不敢出的看著他,等他開口。
“我們明天去度蜜月怎麼樣,去斯里蘭卡和馬爾代夫。”
雖然勒炎北看似是在問蕭情,可蕭情只能點頭答應(yīng)。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勒炎北才重新把蕭情擁入了懷中,溫柔的幫她捋順稍有凌亂的秀髮,兩人靜靜的坐著。
回去之後勒炎北就開始計劃蜜月旅行了,不過他沒有讓蕭情知道,都是等蕭情睡著之後,他去外面走廊裡查的資料。
蕭情還沒有起牀勒炎北就主動去幫蕭情辦了出院手續(xù),帶著她回酒店收拾好東西,就開始了第一天的蜜月旅行。
看著蔚藍(lán)色的大海,蕭情緊緊的靠在勒炎北的懷裡,擡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捂嘴輕笑。
“怎麼了,你老公是喜星?讓你看一眼都能這麼高興?”勒炎北在蕭情耳邊輕聲說著,使壞的把手慢慢移到了蕭情的腰上。
聽到了勒炎北的聲音,馬上就換了一副臉色,說到:“我只是覺得我現(xiàn)在太幸福了。”
在蕭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勒炎北把蕭情摟得更緊了,“在未來的每天你都會恨幸福的。”
對於勒炎北的話蕭情只是笑了笑,看著遠(yuǎn)方慢慢的站了起來。
“炎北,你知道爲(wèi)什麼海鳥能在大洋上一直飛行嗎?”
勒炎北很聽話的搖了搖頭,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又想說些什麼。
背對著勒炎北,蕭情深吸了一口氣,悠悠開口:“那是因爲(wèi)他們一旦有了退縮的念頭,就會掉下來被海里的魚類一口吞掉。”
所以你也不要給我承諾,我害怕也會像那海鳥一樣,被吞噬。
察覺到了蕭情好像有些傷感,雖然不知道是因爲(wèi)什麼,勒炎北沒有上前去安慰她,而是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她。
等蕭情恢復(fù)了心情之後,轉(zhuǎn)過來主動回到勒炎北身邊,依偎在他懷裡,“我們回去了好不好,我有些
餓了。”
話音一落勒炎北就站起來拍了下身上的泥土,拉著蕭情往回走了,對於剛纔的事情決口不提。
之後的幾天兩人有去了斯里蘭卡的其他地方,隨後就轉(zhuǎn)戰(zhàn)馬爾代夫了。
在回程的飛機上,蕭情看著不斷變小的馬爾代夫,覺得有些傷感了。
“都說馬爾代夫是度蜜月的聖地,可爲(wèi)什麼我沒有這感覺。”蕭情的手放在窗子上,嘟著嘴有些賭氣的說到。
其實在馬爾代夫兩人根本就沒有出去多少,整天都窩在酒店裡,無所事事的。
想著那些不愉快的經(jīng)歷,蕭情又回頭瞪了一眼勒炎北,戳著他的胸膛說到:“都是因爲(wèi)你這個隨地發(fā)情的流氓。”
勒炎北一下子握住蕭情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輕佻的說到:“我流氓?我記得當(dāng)時你也是很享受的好不好。”
用力的把手掙脫出來,蕭情的臉已經(jīng)紅到了脖子處了,像個鴕鳥一樣低著頭,不敢再去狡辯什麼。
咬著下脣暗惱著自己,爲(wèi)什麼和勒炎北在一起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就連自己一向懼怕的牀事也變得美妙了起來。
勒炎北抿著脣輕笑了幾聲。
回到家正好趕上晚飯,蕭情的事情陳媽多少也知道一些,特意給她燉了冬瓜排骨湯。
等蕭情上了餐桌之後,才注意到慕慧心沒有來,“陳媽,媽今天不回家吃飯嗎?”
勒炎北也皺起了眉頭,昨晚上說得好好的要一起吃飯的,怎麼到了今天一下子就變了。
而蕭情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有些失望的低下頭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筷子就準(zhǔn)備開吃了。
“媽今天可能有事,我們就先吃飯吧。”勒炎北也跟著坐了下來,還貼心的爲(wèi)蕭情夾了一塊排骨。
衝著勒炎北笑了笑,把排骨夾起來正準(zhǔn)備吃下去的時候,就聽到客廳裡傳來了很大的響動。
互相看了一眼,勒炎北才起身準(zhǔn)備去看一下。
剛起身就看到溫馳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平時戴的眼鏡歪了都沒發(fā)現(xiàn)。
跌跌撞撞的走到蕭情面前,握住她的肩膀急切的問到:“快告訴我林芳芳現(xiàn)在哪去了,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嗎?”
肩膀有些吃痛,蕭情痛得“嘶”了一聲,想要躲開溫馳的鉗制,可溫馳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溫馳你快放開,你弄痛我了。”蕭情不斷的掙扎,已經(jīng)痛得整個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聽到蕭情的驚呼,勒炎北立刻過來從後面準(zhǔn)備把溫馳拉開,僵持了好一會才把溫馳擒住。
只是溫馳的瞳孔都泛著不正常的紅色,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的境界。
到現(xiàn)在爲(wèi)止蕭情都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她記得林芳芳沒有得罪溫馳的啊,突然想到聚餐的那天晚上,蕭情才恍然大悟的張大嘴巴。
“你找芳芳有什麼事?”蕭情一臉凝重,心中暗想著但願不是那件事。
溫馳被勒炎北鉗制著不能動彈,過了好半晌才平靜下來,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欠我一個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