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是覺得,這件事情,另有蹊蹺。
“炎修哥,那我的孩子沒有了,你還會和我結(jié)婚嗎?”
白九九半躺在病床上,看著靳炎修一臉委屈的說道。白九九知道,或許靳炎修不討厭她,但是絕對不喜歡她。
她對于靳炎修的要求,只是因?yàn)榘姿碱5拇嬖冢仔薏艜M足她。
她這么說,只是想要給自己最后一絲希望罷了。她不想,就這樣放棄靳炎修。
白九九的話不禁提醒了靳炎修,他和顧惜安的婚約馬上就要到期了。
“九九,這件事情還要準(zhǔn)備很久呢,我們以后再說好不好?”
靳炎修安慰白九九道。
白九九聽到了靳炎修的話,整個人都顯得黯淡了下來。她早該知道的,靳炎修說這么多,只是為了想找一個借口而已。他不喜歡她,也不愿意和她結(jié)婚。
“嗯,我知道了。”
白九九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眼神顯得有些奇怪。
靳炎修仿佛看出來了白九九的不愉快,便對白九九說道,“九九,別擔(dān)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白九九這才眉開眼笑的多靳炎修說道,“嗯!”
她的炎修哥,果然還是心里有她的!
“九九,最近公司在忙一個項(xiàng)目,我現(xiàn)在要去公司了,晚點(diǎn)再來看你,好不好?”
靳炎修用一雙漆黑而深邃的眸子看著白九九,語調(diào)溫柔的說道。
最近這個項(xiàng)目非常的重要,所以他必須要多花一點(diǎn)精力去照看公司,與此同時,就只能稍微委屈一下白九九了。對了,還有顧惜安,也不知道顧惜安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那還吧,炎修哥,你先走吧。”
白九九懂事的看著靳炎修說道。最近靳炎修在忙的這個項(xiàng)目,她是知道的。這個項(xiàng)目難度高,而且競爭很是強(qiáng)烈,如果……
“好,九九,那我先走了。”
靳炎修告別了白九九之后,轉(zhuǎn)身竟然往警察局的方向走了。距離開會還有幾十分鐘,所以他決定去看看顧惜安。
顧惜安和白九九的案子馬上就要開庭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幫誰。按理說,他應(yīng)該是要去幫白九九的,可是,他一想到顧惜安要到監(jiān)獄里度過。
他竟然,有些不忍心。他也不知道像顧惜安那樣的女人他有什么好不忍心的,只是,一想到顧惜安要不在他身邊,他就感覺連呼吸都不那么舒服了。
他要顧惜安,要顧惜安陪在他身邊!他放不下她!
靳炎修一路疾馳,很快便到了警察局。他躲在門的旁邊,偷偷的看著靜坐在那里的顧惜安。
她還是那么的美麗,氣質(zhì)出眾,警察局里的所有人都在暗暗的觀察著她,揣測著她犯了什么事。畢竟,像顧惜安這樣的人,來到警察局都會讓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靳炎修看了一會兒,便走了。顧惜安轉(zhuǎn)過頭,怔怔的看了門邊很久。
她似乎,剛剛感覺到有人正在看她。
可是顧惜安左顧右盼,甚至走到門旁邊那里去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或許,是她感覺出了錯吧。顧惜安嘲諷般的笑了笑,怎么會有人偷偷看她呢。
沒有人會關(guān)心她的,就算她死了,或許也不會有人在她的墓碑前,獻(xiàn)上幾束花。
靳炎修看完了顧惜安,便開車去了公司準(zhǔn)備公司接下來的項(xiàng)目。
“周安,這個項(xiàng)目準(zhǔn)備好了么?這個項(xiàng)目非常重要,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和上次相同的事情了,聽到了嗎?!”
靳炎修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周安嚴(yán)肅的說道。
這個項(xiàng)目,他們靳氏勢在必得,如果拿到了這個項(xiàng)目,公司的收成至少要翻兩番。但是與此同時,如果公司沒有拿到這個項(xiàng)目的話,也會損失巨額的財(cái)產(chǎn)。
所以,他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去拿到這個項(xiàng)目。
“是。”
周安對靳炎修恭敬的回答道,他一定會謹(jǐn)慎謹(jǐn)慎再謹(jǐn)慎的!
靳炎修西裝筆挺,帶著公司的一群人走入了會議室。靳炎修還是老樣子,想要等到最后一個再展示自己的方案。他坐在座位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個個方案。
輪到黎子軒的時候,黎子軒輕蔑的朝著靳炎修笑了笑,然后將u盤插入了電腦。
大屏幕上顯示的方案,竟然又和靳炎修的一模一樣!
黎子軒展示完之后,示威似的對靳炎修說道,“靳總,我的方案怎么樣啊?”
“很好。”
靳炎修面無表情的說道。又是誰,出賣了他的方案?!
“那靳總的方案呢?能不能拿出來讓我黎某開開眼?上一次就沒有等到你的方案,這一次,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黎子軒小人得志般的朝著靳炎修笑了笑,說道。
靳炎修的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了,只好訕訕的笑了笑,對黎子軒說道,“不好意思,還真的是要讓黎總失望了,我們的方案臨時出了點(diǎn)事故,這一次,就讓給黎總吧。”
無論是誰,栽在同一個地方,都會心有不甘的。更何況是他靳炎修!為什么,到底是誰從中作梗?!這個人的目的是不是想要?dú)У羲墓荆浚?
“讓給我?別呀靳總,上一次我就勝之不武,這一次我可不想再這樣了。”
黎子軒說著,攔住了準(zhǔn)備出門的靳炎修。
靳炎修用一雙漆黑而深邃的眸子看著黎子軒,低聲說道,“你想要干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想讓靳總你,出出丑而已。”
黎子軒看著靳炎修輕蔑的說道。
“夠了,讓開。”
靳炎修看著黎子軒說道,渾身都散發(fā)出一種氣場。
“我就是不讓,靳總,你倒是給我們看看你的方案啊!”
黎子軒一直在小人得志般的笑,整個人都仿佛在耀武揚(yáng)威,似乎在到處炫耀著他比靳炎修強(qiáng)。
“滾!”
靳炎修說完,便一把推開了黎子軒。這個男人,真是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黎子軒被靳炎修推了一下,一下子沒站住就跌倒在了地上。
在座的人看著黎子軒這一副狼狽的模樣,都忍俊不禁,但是當(dāng)著黎子軒的面,又不能大聲的笑出來,所以所有人都憋笑憋得很辛苦。
黎子軒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可是等他追到門口,想要去找靳炎修算賬的時候,靳炎修早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黎子軒只好一揮袖子,裝作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哼,靳炎修,看他還能得意多久。總有一天,他黎子軒要把靳炎修狠狠地踩在地上,讓他永遠(yuǎn)都沒有出頭的日子!如果他求他,他還能考慮一下讓他當(dāng)他的小秘書。
靳炎修拿著方案回到了會議室,將方案直接丟在了桌子上,大聲的問道,“是誰把方案泄露出去的?”
他看著在座的每一個人的眼睛,想要搜尋答案。
在座的每一個人都緊緊的抿著嘴,誰也不敢出頭惹怒靳炎修這一頭正在發(fā)狂的獅子。
“不說話是吧?那我就當(dāng)做你們?nèi)巳擞蟹荩 ?
靳炎修說完,把方案一扔,便走了出去。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同一件事情發(fā)生兩次,他怎么會遇到這種事情?!
“周安,你給我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務(wù)必要調(diào)查出來是誰把方案泄露出去的!調(diào)查不出來,我就先把你給炒了。”
靳炎修瞇著眼睛,看著周安說道。
“好的,靳總。”
聽到靳炎修的話,周安只好恭敬的對靳炎修說道。他的頂頭上司都這樣跟他說了,他還有什么辦法呢?誰叫他只是一個小秘書呢……
“嗯。那你先出去吧。”
靳炎修有些疲憊的對周安說道。又一次發(fā)生了這種事情,還是在這么重要的項(xiàng)目上,公司肯定又要元?dú)獯髠耍氐郊依铮赣H不知道又要怎么說他呢。
周安看著靳炎修一副郁悶的樣子,遲遲沒有從辦公室走出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靳炎修無奈的看著周安,然后有些疲憊的說道,“你還有什么事情么?”
“是這樣的,靳總,公司下面有一個人想要上來見您。”
周安對靳炎修說道。
“是誰?”
靳炎修有些疑惑的說道。是誰要現(xiàn)在這個時候見他,難道不知道他現(xiàn)在很煩么?
“是一位小姐,她說她姓柳。”
周安低著頭,恭敬的對靳炎修說道。
柳?靳炎修微微的瞇起了眼睛。
姓柳的,又認(rèn)識他的女性,難道是,柳曼麗?不過,她之前遇到了那樣的事情,竟然還有勇氣出來,真是不可小覷……不過,柳曼麗找他是干什么?
“好,我知道了。你讓她上來吧。”
靳炎修面無表情的說道。雖然他現(xiàn)在很煩,不過既然柳曼麗想要見他,那他就賞個面子吧,畢竟,柳氏集團(tuán)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再說了,柳曼麗是柳老唯一的閨女,他怎么著也得給他個面子。
“好的,靳總。”
周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下樓去了。
過了一會兒,柳曼麗便扭著婀娜多姿的身體來到了靳炎修的辦公室。
“好久不見啊,靳總。”
柳曼麗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對靳炎修寒暄道。
“是啊,柳小姐。不知道你近來可好啊。”
靳炎修笑了笑,用嘲諷般的語氣對柳曼麗說道。
“我還好,只是很久沒有出來了而已。這不,我剛剛想出來逛逛,就來找你了。”
柳曼麗換了一個坐的姿勢,更加的風(fēng)情萬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