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下吧,不試一下怎么知道呢?”明陽澤還是心懷希冀的對林莞悠說道。
林莞悠見狀,只好無奈的對明陽澤答應(yīng)道:“好吧。”
“修哥,如果你現(xiàn)在醒過來,我就送給你我的櫥柜里你最喜歡的那個機(jī)器人!”明陽澤看著靳炎修,神神秘秘的對靳炎修說道。
林莞悠看見明陽澤的舉動,覺得很是好笑,但是與此同時她還是忍不住看著靳炎修的臉,期望著他可以盡快醒過來。
明陽澤等了幾分鐘,靳炎修還是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他只好低著頭,看著林莞悠有些失落的說道:“沒用,該你了。”
林莞悠見狀,不堵也只能賭一把了,那就拼吧!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對著靳炎修的方向說道:“靳炎修,只要你醒過來,我就和你,解除婚約。”
明樣子聽見了林莞悠的話,有些驚訝的看著林莞悠,他沒想到,林莞悠會拿這件事當(dāng)賭注。
過了一會兒,林莞悠睜開了眼睛,靳炎修的臉上還是一副安詳?shù)臉幼印!霸趺崔k,沒用呢……”林莞悠看著明陽澤,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明陽澤看了林莞悠一眼,抿了抿嘴,又對靳炎修說道:“修哥,如果你聽得見的話,你知道嗎?惜安一直在等你找她呢,你快一點醒過來好不好?”
明陽澤十分期待的看著點靳炎修的臉,希望他可以對他說的話有些反應(yīng)。林莞悠聽見了明陽澤的話,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她看向靳炎修的眼神里,也充滿了期待。
果然,明陽澤的話音剛落,就看見靳炎修的眼角緩緩劃過一滴眼淚。靳炎修的手指動了動,睫毛也顫了顫,竟然微微睜開了眼睛。
明陽澤立即發(fā)現(xiàn)了靳炎修的動靜,他很是驚喜的看著靳炎修,說道:“修哥,你醒啦?”
一旁的林莞悠也是滿臉的期待,看著靳炎修的臉。
靳炎修半睜著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有些虛弱的對明陽澤說道:“阿澤,惜安呢?”
“你先別管惜安了,現(xiàn)在可是你的命更要緊一點啊!”明陽澤看著靳炎修,很是著急的說道。都什么時候了,靳炎修竟然還在擔(dān)心顧惜安。
林莞悠聽見靳炎修的話,差點沒氣死。她看著靳炎修,有些生氣的對靳炎修說道:“靳炎修!你命都快沒了,你知不知道,是誰把你就救下來的?”
就連明陽澤,都被林莞悠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到了,他只好看著林莞悠,有些無奈的說道:“莞悠,你小點聲,畢竟修哥才剛剛醒,不要驚嚇到他了。”
林莞悠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看了靳炎修一眼,只是把頭別過去了,沒有再說話。
靳炎修現(xiàn)在沒有力氣和林莞悠吵架,所以只好裝作一副沒有聽見林莞悠說的話的樣子。
“張云汐呢?”靳炎修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對明陽澤問道。
“她當(dāng)然被送去警察局了。”明陽澤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對靳炎修說道:“修哥,你這一次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那就好,阿澤,我的傷大概還有多久才會好?”靳炎修聽見明陽澤的話,暫時松了一口氣之后,又對明陽澤問道。
明陽澤有些疑惑的看了靳炎修一眼,然后如實的對靳炎修說道:“醫(yī)生說,只要你醒過來之后,再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嗯。”明陽澤淡淡的說著,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太好了,他的傷很快就可以好了,也就是說,他很快就可以去找顧惜安了。
“修哥,你不會還想著去找惜安吧?現(xiàn)在公司情況也才剛剛穩(wěn)定不久,你自己又被刺傷了,你自己能不能消停點?”明陽澤想著,忽然對靳炎修問道。
這一次,靳炎修也是在機(jī)場被張云汐刺傷了,他猜想著,可能就是因為著急著去找顧惜安,所以才會連有人跟在他后面都沒有意識到。
這一次,靳炎修真的是太不小心了。
“我要去和她解釋。”靳炎修用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明陽澤,輕輕的說道。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顧惜安在哪里,他當(dāng)然要去好好的跟顧惜安解釋一番。
“修哥,你不要命了嗎?”明陽澤瞪著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看著靳炎修說道。
靳炎修知道明陽澤對自己擔(dān)心,所以他也很快對明陽澤說道:“我會等我的傷好了一點再去的。”反正不管怎么樣,他一定要和顧惜安好好解釋清楚的。
明陽澤想了想,還是有些不妥,畢竟靳炎修這個病,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怎么可能可以完全愈合呢?所以,明陽澤想了想,還是對靳炎修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惜安在哪里,我會盡快的聯(lián)系上惜安,然后讓惜安來見你的,修哥。”
“惜安她……不會愿意來見我的。”靳炎修低著頭,有些失落的說道。除非,自己現(xiàn)在可以找到顧昊天,否則,顧惜安是不會這么輕易的就見他一面的。
“不試一試,你怎么知道呢?修哥,你應(yīng)該不會相信,是我們說了有關(guān)于惜安的事情,你才醒得這么快吧?”明陽澤笑了笑,有些小得意的對靳炎修說道。
靳炎修聽見明陽澤的話,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又恢復(fù)了淡然的神情,對明陽澤說道:“你不用管我了,阿澤,我自己會權(quán)衡好。”
明陽澤知道靳炎修現(xiàn)在心里非常急切的想要找顧惜安,所以他有些擔(dān)心的對靳炎修說道:“修哥……答應(yīng)我,一定要等你的傷好了再下床活動好嗎?這個病,很容易就落下病根的。”
“嗯。”靳炎修淡淡的回答道,他現(xiàn)在,一定要盡快去美國找顧惜安。
林莞悠坐在旁邊,一直都沒有說話。她想起之前自己父母那么心心念念靳炎修的樣子,而他,醒過來的時候一心只有顧惜安那個女人。
不得不說,她羨慕顧惜安,她嫉妒顧惜安,她恨不得殺了顧惜安然后取而代之。但是林莞悠是一個理智的女人,經(jīng)過了第一次的失敗之后,便不會再思考第二次了。
況且,她看得出來,靳炎修是真的很愛這個女人。所以她只能當(dāng)自己愛上了一個人渣了,一個永遠(yuǎn)也不會對她動心的人渣。
“算了,靳炎修,我們的婚約就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過吧,我以后也不會再打擾你了。”林莞悠看著靳炎修,有些絕望的說道。反正,他的心里也從來都沒有過她。
靳炎修有些的驚訝的看了林莞悠一眼,她竟然這么輕易地就不要他實現(xiàn)當(dāng)初對她的承諾了么?還是說,她還有其他的目的呢?
“你是說真的?”靳炎修用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林莞悠,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林莞悠話鋒一轉(zhuǎn),看著靳炎修,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說,你舍不得我嗎?”
“不,沒有。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這么快就要解除婚約。”靳炎修很快就否認(rèn)道。當(dāng)初他們兩個人不是早就商量好了,是三年后再解除婚約么?他之前還在苦惱要怎么做才能說服林莞悠呢。沒想到現(xiàn)在,倒是她自己先提出來了。
“呵……糾纏一個不愛我的男人,有什么意思呢?靳炎修,這件事情我們就一筆勾銷吧,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林莞悠看著靳炎修,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是她自己想通了,她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她,那么她也懶得再糾纏了。這件事情,她自己也有錯,但是她之前也幫過靳炎修,所以就算是一筆勾銷吧。
“林莞悠……”明陽澤看著林莞悠,有點為她不值,林莞悠怎么說也是救了靳炎修兩次的人啊。
“好,那就這樣吧,我們一筆勾銷。”靳炎修當(dāng)然不會放棄這種事情,所以迅速的回答道。
林莞悠看著窗外,臉上是一副高傲的神情。她自己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了,所以她深呼吸 一口,眨了眨眼睛,把自己眼眶里面的淚水給逼回去。
林莞悠再看了靳炎修一眼,便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在醫(yī)院的長廊里留下一串清脆的響聲。她的暗戀,就到此結(jié)束了。
林莞悠自己也曾經(jīng)為了靳炎修做了瘋狂的事情,不過這也讓她明白了,靳炎修的心里是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有她的,所以她告訴自己,不應(yīng)該再執(zhí)著下去了,不能再錯下去了。
林莞悠一直都是一個灑脫而隨性的人,所以她沒有什么好再去思考的了,不要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一個永遠(yuǎn)都不可能愛自己的男人身上。
“修哥……你這樣,真的好么?你們當(dāng)初不是……已經(jīng)有了約定嗎?”明陽澤看見林莞悠走了,便看著靳炎修,有些疑惑的問道。雖然靳炎修現(xiàn)在還是一個病人,但是他覺得他做的不對的事情,他還是想要他的回答。
“我們之間,是曾有過約定。可是你知道嗎?阿澤,林莞悠在此不就之前,竟然派人去刺傷惜安。”靳炎修看著明陽澤,有些悲痛的說道。
明陽澤聽見靳炎修的話,顯得很是驚訝。他看著靳炎修,很是著急的說道:“那惜安呢?惜安有沒有事?”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里寫滿了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