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夏暖晴點點頭。
席秋看了看,說道:“這年頭還有人送這么樸實的禮物,還真是不多見了。”
夏暖晴默了默,半晌才說道:“是不多見了。”
找出一個袋子裝好,夏暖晴決定等下午帶回去。
下午訓(xùn)練結(jié)束后,夏暖晴就收到了COS團(tuán)的消息,說是為了歡迎新成員,這周末會有一次小聚會,問夏暖晴有沒有空去參加。
這第一次聚會,夏暖晴自然不會缺席,同時也想借著這次機會跟這些新的小伙伴認(rèn)識一下。
回到家把許愿星擺放好,夏暖晴看看時間,楚皓還有一會兒才回來,索性就先去洗了個澡。
等她洗好出來,楚皓已經(jīng)回來了。
大白無比開心地?fù)u著尾巴,蹦著跟在楚皓身后。
然而當(dāng)楚皓進(jìn)了臥室,大白就乖巧了,趴在門口,睜著兩個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看著楚皓。
夏暖晴把楚皓的睡衣拿了一套出來,又跟他說自己今天報名了一個社團(tuán),周末要去聚會。
楚皓解開紐扣的手頓了一下,問道:“你一個人?”
“怎么?”夏暖晴湊過小臉,一副得逞的模樣,“你也想去?”
楚皓瞥她一眼:“不想。”
“真的不想?你要是想就要說出來哦,到時候我去了,吃香的喝辣的,你在家里抱著醋瓶子,能好受么?”夏暖晴有點小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伸手捏住夏暖晴的下巴,楚皓吻住了她聒噪的小嘴:“再蹦跶,咬死你。”
“來啊來啊!”夏暖晴伸長頸項,“沖這來。”
耍了會兒賴皮,夏暖晴挽著楚皓一起去吃飯。
吃過飯,夏暖晴找了狗繩出來,給大白套上。
大白對這玩意十分抵觸,腦袋晃來晃去,說什么都不帶。
別看它現(xiàn)在體型小,可真板起命來,還是很不得了的。
為了大白的安全,夏暖晴努力忽視掉了大白的掙扎和不滿,堅持給它套上了狗繩。
這一套上,大白就老實了,像個委屈地小媳婦一般,跑到楚皓的腳邊蹭他的腿,嘴上嗚咽地叫著,好似在告狀一般。
這家伙,還真是成精了。
夏暖晴把狗繩放到楚皓手里:“它這么喜歡你,就你來吧。”
楚皓一手牽著狗繩,一手牽著夏暖晴,兩個人從樓梯上下來,一起去遛狗。
原本套上狗繩還很不愉快的大白一到空地上就撒歡地跑起來了,也得虧是楚皓拉著繩子,要夏暖晴拉著,只怕得被帶的摔一跤。大白玩夠了,就跑到楚皓身邊吐舌頭。
夏暖晴拍了拍大白的小腦瓜,沖著楚皓笑了笑。
兩個人就像是新婚小夫妻一般,說不出的甜蜜。
散過步,夏暖晴和楚皓就回了家,夏暖晴拿了帕子坐在地板上給大白擦爪子。
擦好爪子,夏暖晴給大白拿了吃的作為獎勵。
玩夠了,吃飽了,大白老實很多。
許是網(wǎng)上的法子有了效果,今天家里受破壞的范圍明顯比前幾天好了許多。
夏暖晴上論壇又看了看別人的經(jīng)驗貼,不禁又是一番感慨。
這養(yǎng)寵物還真不是一時沖動就能養(yǎng)好的,就像是帶個孩子一樣,該注意的事項也是不少。
還好自家有個楚皓鎮(zhèn)宅,不然還真不知道釋放天性的大白得活潑成什么樣子。
看過帖子,夏暖晴就關(guān)了電腦,坐到一邊開始看書。
楚皓也坐在一旁處理公事,兩個人各干各的,偶爾楚皓會讓夏暖晴去倒杯水或者送個吻過來坐調(diào)劑,如此這般,一晚上的時間過得飛快。
在楚皓懷里休息了一晚,起床后的夏暖晴想到今天要去拉練,就在褲兜里塞了兩包濕巾,又帶了一條小毛巾擦汗用。
這一次夏暖晴沒再帶那中看不中喝的礦泉水,而是背了個水瓶斜挎在腰間。
按照昨天安排的,匕首操和擒敵拳兩個方陣的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班級。
這一回來,陳淼就盯著夏暖晴看,瞧她是自己帶了個水瓶,心里那叫一個幸災(zāi)樂禍。
不過沒高興多久,她就聽到人議論那水瓶。
誰能想到,這么一個其貌不揚的水平,居然還是限量版?
陳淼表情有些僵硬了,心里還是忍不住想,誰知道是不是假貨呢,夏暖晴那么愛裝,肯定是假的!
雖然她這么想,但別人可不會像她這么陰暗外加目光短淺。
之前夏暖晴帶了那礦泉水,無形中就讓一些學(xué)生注意到了這個牌子。
A大里家庭條件好的學(xué)生也不少,有一些還跟風(fēng)買了一瓶放著當(dāng)紀(jì)念,此時看到夏暖晴新背的這個水壺,這些人就又有了買同款的心思。
無形中引領(lǐng)時尚的夏暖晴毫不自知,她正在跟席秋和童畫說話,說到高興的時候,眉飛色舞的。
這時候,教官走了過來:“夏暖晴,快站好了。”
才回隊就被點名的夏暖晴面頰微紅,乖乖站好,而童畫則腦袋一低,貓著身子回了自己的地方。
席秋憋著笑,等教官走遠(yuǎn)了,才壓低聲說道:“你現(xiàn)在走哪都是重點關(guān)注對象啊。”
夏暖晴無奈地聳了聳肩,自嘲地說道:“哎,名人的煩惱。”
集合完畢,各班都按順序離開了A大。
行走途中,因為大家的體力參差不齊,隊伍開始有了散亂的樣子。
而一些人更是堅持不住,坐上了后面專門接待的車子休息。
原本走在前面的童畫也慢慢落到了后面來,夏暖晴看她臉色發(fā)白,一手挽住了她:“沒事吧?”
童畫張開嘴,很是虛弱地說了一句:“有事。”
夏暖晴把自己帶的冰鎮(zhèn)酸梅汁倒了一杯出來給童畫:“我陪你等一會兒車,你上車了我再走。”
酸酸甜甜,冰冰涼涼的酸梅汁入喉,童畫的精神好了一些,她沖夏暖晴道了謝,又接過夏暖晴的濕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咬咬牙說道:“沒事,我還能堅持。”
席秋架著童畫另一只胳膊說道:“堅持不住你要說啊。”
“嗯,謝謝啦。”童畫喘了兩口氣,在夏暖晴和席秋的支撐下又繼續(xù)走上前去。
原本在后面的馬教官看到走上前來:“怎么回事?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