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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要求票,有看留給我,謝謝本人要掉出新板了
這一章補昨日的,今日也是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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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少爺領著三人走進大廳,廳內眼光刷地全部聚焦到那幾人身。
楊笑昂首闊步地走進廳堂,他抬眼掃了眾人一眼,眼睛便被左邊的一位女子給深深地吸引住了。
那女子二十來歲生得杏眼桃腮、嬌媚如月,眼神顧盼之間撩人心懷。一身鵝黃青衫裹著曼妙身材,下是凹凸有致。特別胸前的雙峰高高隆起,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看得楊笑心頭兒怦怦直跳。
丫的這女人肯定就是那盧員外的夫人,琴少爺果真不騙我。哎——可惜啊這么一顆標致的‘白菜’卻被盧員外這頭豬給拱了。
楊笑心中正在咒罵,耳邊卻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琴老哥,你到底想得如何啊!”
楊笑回過神來,這才認真地打量了起來。只見廳內眾人是涇渭分明,一眼就能分辨了出來。右邊是琴府一干人等,左邊是盧員外眾人。在場的楊笑除了認識琴萬昌、琴小小外便是一個也不認識。
楊笑對此毫不在意也無需他人解釋,洞悉人情世事的他一眼就能分辨個子丑寅卯來。
楊笑循聲看去,只見說話的那人正坐在中間,年紀四五十歲下,是個身材瘦弱,臉長如猴的中年男子。在他后面立著一個形容相似的年輕人,那年輕人一縷青衫也是骨瘦如柴,臉色臘黃,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掏空身子花花公子。此時那人一臉的饞相,一雙綠眼賊溜溜地往清兒姑娘和琴小小身來回肆虐著。
這兩豬想必就是盧員外和他的寶貝公子盧杰了,果然是爹禿禿一窩,兩父子估計是專拱好菜的Ying豬。
“盧兄弟,小弟失敬之處還望你老兄海涵!”琴老爺陪著笑臉低聲說著。
“琴老哥,我們都是聰明人,其他的話也就不多說了,小弟的來意你琴老哥早已洞曉!你看這事可成嗎,給我一個答復就是。”盧員外端起桌的香茗啜了一口。
琴老爺訕訕地笑了笑,回首看了看琴夫人與琴小小一眼,仿佛在詢問二人的意思。
“爹爹,你也不用考慮,女兒死也不會嫁給他的——”琴小小小嘴兒一抿怒目圓瞪地望著那盧杰,嬌聲道。
那盧杰聽得此話,臘黃的臉滲出一絲紅暈,急道:“小小妹妹你不要先忙著推脫,我爹還有我姐他們不日便會幫我尋個功名,我盧杰登殿封候是指日可待。你琴家也可重建昔時輝煌,到時我叫我姐給你弄個誥命夫人。”
“這傻B,賴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啊!這話騙騙三歲小孩可以,拿來妞?切——”!楊笑小小地鄙視了他一下,“琴小小何許人也!你這不是找K嗎?老子也是使盡法子才摸一把。”楊笑想到這里,轉頭朝琴小小看去,果見琴小小粉臉怒紅,玉齒咬得咯咯直響。那憤怒的眼神是恨不得把盧杰給大卸八塊。
一旁的清兒姑娘也是拉長了俏臉,滿臉的寒氣,小手兒卻緊緊地握住了琴小小,低聲安慰著。
琴老爺見罷笑了笑道:“盧公子是人中龍鳳,小女蒲柳之枝恐怕是難攀高枝。”
“攀得!攀得——”盧公子見琴小小和清兒姑娘宛如一對并蒂蓮花早就忘乎所以,看得他是雙眼發直,口水直流個不停。
“咳——咳——”
一陣清咳打斷了盧杰那未完的話語,楊笑朝那人看去,只見左首一人方臉圓額,鼻勾如鷹。年紀也是五十下的中年男子,此人身著綠色官袍,端茶品茗沉穩有度盡顯一派官威之像。
楊笑心中暗念這人就是長恒縣的縣令蔡開——隆王的得意門生,看來好戲要場。
果然那蔡開放下手中的茶盞,又清咳了一聲道:“琴員外,本官此番前來也不是聽你們兩家談婚論嫁之事。本官接盧員外所奏,說你生意有違約之嫌,為了照顧我轄下子民不受欺騙,特來印證。”
想起笑哥的分析,琴少爺哪里還能忍得住,他聽到這里滿臉怒紅,指著那盧夫人大聲道:“什么違約不違約,你們分明是耍陰謀詭計。”
“哦——”那聲音清脆悅耳,嫵媚溫柔,聽得眾人心頭一蕩,如沐春風。楊笑轉頭看去,正是那久未說話的盧夫人,此刻她站了起來低眉淺笑,裊裊娜娜地走到中間,幾步走來如楊柳擺風,娉婷多姿。舉手投足無不攝人心魄撩人心懷。
這女子太正點了,此番站起來與坐著卻是別有風韻。肌膚如玉不說,那曲線玲瓏優美,前凸后翹,特別胸前顫巍巍的兩座大山,把里面粉紅的褻衣頂得仿佛要崩裂一般,一道乳溝若隱若現惹人遐思。
琴少爺顯然也是被眼前的美人所震撼,他用顫抖的聲音道:“難——道——不——是?”
盧夫人抿嘴輕笑如百花綻放:“琴公子,當初簽契約的時候那是白紙黑字,寫得可是清清楚楚,你們也不是小孩子,怎得說出這等不負責任的話來。”
琴少爺被她說話是啞口無言,一雙無助的眼神投向了笑哥。
笑哥嘿嘿一笑,美女場,笑哥也得走兩步。他看了看琴員外見他頷頭示意,便走到盧夫人面前停了下來。
“請問姐姐高姓大名,芳齡幾何?可曾婚嫁?”楊笑貪婪地望著那嫩白如玉的肌膚,眼花繚亂的乳溝Ying笑道。
盧夫人粉臉暈紅微微有些吃驚,看著眼前怪異的人兒突然展顏輕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晶瑩閃亮:“這位小兄弟,你是什么人啊!”
琴老爺聽到這里,連忙應道:“盧夫人,這位楊兄弟是敝府新請的師爺。”
楊笑暗自點頭,老狐貍就是老狐貍,配合的是滴水不漏。
“小弟今年十八,待字閨中,芳名胡攪蠻纏一朵花、精通歪理賽諸葛之楊笑。”
“咯咯咯——有趣,有趣,果真是一朵花。”盧夫人打量著楊笑,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既是師爺為何還穿著和尚的僧袍?”
楊笑嘆了嘆口氣道:“我以你是個聰明的人,卻怎得問出這種話來!”
“哦——難道問錯了?”盧夫人故作驚訝地看著楊笑。
楊笑打量盧夫人一下,眼珠子一轉,狡黠地笑道:“我看夫人早經人事,卻怎么裝做少女一般打扮,難道你是想勾引我這個思想純正的未成年少男?”
盧夫人大笑,笑得花枝亂顫前俯后仰的,淚珠兒都濺了出來。
“夫人——辦正事兒要緊!”盧員外朝著浪笑的盧夫人輕聲地提醒道。
盧夫人停了下來,回首瞪了盧員外一眼,駭得他慌忙地低下了頭。
“小師爺,那你今日出來是什么意思?”盧夫人嫵媚地看了他一眼,仿佛真如楊笑所說一樣要勾人一般。
“我想看——”楊笑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狠狠地瞄在盧夫人飽漲的胸脯。
盧夫人倒也配合地挺起了胸脯,輕聲地笑道:“小師爺,好看嗎?”
楊笑貪婪地吸了下口水嘿嘿笑道:“不知你里面是不是塞著沫,還是放著那張契約?”
“噫!你怎么知道?”盧夫人睜大雙眼驚訝地看著楊笑,蔥白的小手兒輕輕地從乳溝里掏出一份絹紙來。
清兒姑娘等在場的女子看著這怪異之事在眼前發生,均驚得是滿臉羞紅,暗中不知啐了多少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