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軍神 完結(jié)
“燕子,別了。我可能永遠也無機會去日本找你了。對不起,非我變心不愛你,我現(xiàn)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回國之后,家庭巨變,兄弟相殘,家破人亡,祖宗‘蒙’羞,全家受辱。現(xiàn)在,我的兩位兄長下落不明,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什么相互殘殺。凌家,只剩下我一人為父親報仇了。所謂父仇不共戴天。我只能去找馬彪復(fù)仇。他兵強馬壯,我也沒把握贏他,但是,我一定要找他復(fù)仇,或許我也會因此戰(zhàn)死。對不起,我親愛的燕子,永別了。但愿你好好找個好人家,早點嫁人吧。”凌南天的淚水溢出眼簾,沿著兩腮滑流而下,心頭陣疼。
他腦海里浮掠過田飛燕的‘花’容月貌、萬種風(fēng)情、曼妙身姿,終于忍不住‘抽’泣起來。
他心頭酸楚無比,一陣巨疼,如驚濤駭‘浪’般襲擊而來,身子顫動,就連他身下的樹桿也被他帶動而顫。
“公子,公子,你怎么啦?”馮云合目就睡著了。
她太累了。
但是,少‘女’的心卻是非常敏感的。
心愛的人哪怕有一絲顫動,她也能敏銳地感覺出來。
“嗚嗚嗚……”凌南天被馮云這么一問,反而更是觸動心弦,放聲大哭。
離情別苦,父仇家恨,一起涌上了他的心頭。
“公子,公子,你,你下來,我,我……唉!”馮云單臂確難爬上樹丫,想安慰凌南天吧,他又在樹上,心里急啊!
她獨自站在樹下,氣得直跺腳。
“公子,別哭了,現(xiàn)在,咱們都借到兵了,咱們很快就可以幫你報仇了。”馮云跺跺腳,以為凌南天只是為家仇之事而痛哭,也知道凌南天現(xiàn)在會發(fā)惡夢的,便趕緊開導(dǎo)他。
“嗚嗚……云兒,讓我抱抱你……嗚!”凌南天在樹丫上孤苦無依,身子不住顫動,側(cè)身一翻,滑落下來。
他一把抱住馮云的嬌體,伏頭于她肩膀上,嘩啦啦的淚水迅速打濕了馮云的肩膀。
“公子,別哭了,無論前路多艱難,我都會陪著你,陪你上刀山,下火海。嗚嗚,公子,別哭了!”馮云被他抱著,起初是甜,后來被他哭聲感染,由喜而悲,也哭了。
“嗯!不哭!不哭!”凌南天松開馮云,抹抹淚水,坐靠于樹桿,又合目養(yǎng)神。
他哭了一場,心里或多或少得到了些發(fā)泄,舒服些了。
“哼!你把我‘弄’哭了,你卻不哭了。哼!你要賠償我的眼淚。”馮云又是一陣氣苦,也坐靠于樹桿。
她抹抹淚水,輕擂凌南天‘胸’膛兩拳,便側(cè)頭靠于他肩上,也合目養(yǎng)神。
她芳心又由悲而喜,由喜而甜。
鰲頭北面山崗,其實是黃河故道的壩頭向前凸現(xiàn),呈向前探望狀,故名鰲頭。
壩頭是一望無際的樹林,有梨樹、桃樹等各種樹木。
初夏時節(jié)‘花’盛開。
晨風(fēng)飄過,‘花’香彌漫。
“趙狗娃,你集合全連的機槍手,潛往壩頭西側(cè),潛伏起來,但聞槍響,便開槍掃‘射’。鐵牛,你挑選十名槍法好的士兵,潛爬上正北面前面洼地坡地的樹木上,專打敵人的指揮官。于連副,你領(lǐng)一個排的士兵,砍掉咱們身后兩百步遠的樹木,想辦法栓在馬尾上,然后,敵兵一來,你們便上馬,就在此樹林后來回馳騁。鄒連副,你領(lǐng)一個排,隨我于壩頭處潛伏,正面阻擊追兵。快!”馮毅待凌南天一走,便馬上唱起“長板坡”這出戲來,大聲喝令,嚴明分工。
他是老軍‘門’了,且在國內(nèi)的軍隊中有一定的聲譽,不怒自威,幾聲喝令,甚是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