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悶 是否去救韓丹?
“哎呀,我咋累成這樣子了?”郭妙妙附身握拳,輕輕敲打膝蓋,自言自語,然后起身,卻感覺頭又有點暈,眼‘花’繚‘亂’的。
久旱逢甘雨,縱‘欲’過度了。
她伸手急扶‘床’沿,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唉,麻煩了,上午玩過度了。唉,都怪凌南天太‘色’了。”
她合目一會,慢慢地伸直纖腰,這才感覺好受些,便一瘸一拐地走向浴房。
罵歸罵,她還是與凌南天一起,共浴愛河。
她把甘如龍來訪之事告訴了凌南天,讓凌南天再過半個小時之后才可以下樓去吃晚飯。
然后,她先走出浴房,梳妝打扮,將秀發盤于腦后,穿上一套貼身的西裝,系上領帶,戴上禮帽。
沐浴更衣之后,清爽多了,也‘精’神了些。
“呵呵,帥呆了!我比凌南天還帥!唔,不對,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沒有可比‘性’。呵呵!”她對著鏡子,望著鏡中的自己成了一個英俊小生,不由嘻笑出聲,還拿自己與凌南天來作比較。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朝鏡子中的自己放了放電,便起身下樓。
“郭小姐,卑職已讓人先去樂翻天咖啡廳訂座并點菜了。請!”甘如龍就守在樓梯口,看著瞇瞇微笑、模樣俏皮的郭妙妙身穿西服下樓來,不由賊眼澄亮,口水‘欲’滴,趕緊躬身相迎。
“好!我不開我的車去了,就坐你的車走吧。呆會晚飯后,你送我到報社去辦公。這個月,是我當夜值審稿。哦,對了,今天報道馬市長深夜探望受傷學生的新聞,社會反響情況如何?”郭妙妙微笑地點了點頭,‘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她雙頰上的兩個小梨渦,非常惹人喜愛。
她又反問甘如龍一句。
然后,她與甘如龍并肩走出了寓所,上了甘如龍的軍車,乘車馳向樂翻天咖啡廳。
“妙妙沒有開車走?哦,我明白了,她肯定想讓我開車熟悉一下城內的情況,以便早點剌殺馬彪,陪她一起回南京。咦,她干嘛也要馬彪死呢?難道,這也是她上峰的意思?馬彪現在不就是國軍將領嗎?為什么會這樣子?好象很矛盾的事情。郭妙妙不是一直在幫馬彪嗎?昨夜,黃水平還到教會醫院相助甘如龍一伙殘害受傷的學生呢?為什么?”凌南天走出樓梯口,耳聞郭妙妙不開她的轎車走,心頭不由一陣狂喜。
可是,忽然間,凌南天的心頭又掠過一道疑云,對郭妙妙也想馬彪身亡這件事,頗為不解。
他從郭妙妙的衣柜里,翻出郭妙妙喬裝所用的一套男裝穿上,雖然不合身,但是,也穿在身上。
他待郭妙妙乘甘如龍的軍車走了之后,便走下樓梯。
“行,我呆會開她的車去學校探望韓丹,看看韓丹是否還在‘女’子大學里?是否安全?如果她還在學校的話,我就是豁出去了,也要把她救出來,然后就開妙妙的轎車,護送韓丹出城。娘的,反正殺馬彪之事,也不急于一時。只要少爺活著,此仇肯定能報。嗯!就這樣,我駕車沖出城外后,我就順便去找我娘吧。可是,如此一來,我豈不是害了郭妙妙?我駕車去‘女’子大學,那么多便衣縱然不會攔阻,也會密報與馬彪、甘如龍知道啊!妙妙對我多好啊!我為了另一位姑娘,而把這位姑娘給害了,我豈不是等于一樣沒救人?還是一命換一命啊!”凌南天走到一樓的瞬間,又思‘潮’起伏,心頭很是矛盾,‘胸’口一陣疼痛。
“哎呀,姑爺,可等到你了。來來來,快點吃晚飯,別餓著。”保姆看到凌南天走下樓來,驚喜‘交’集,親熱異常。
“姑爺?哦,哈哈哈,大嬸,你也是妙妙老家的人吧?”凌南天愕然反問一句,又驀然明白過來,便套保姆的話。
或許,有人說說話,他的心頭好受些了。
凌南天的‘胸’口也沒那么疼了。
“我是她姨媽,妙妙在上海念大學的時候,那是我和老頭子供她念的書。哎呀,這個妙妙呀,現在越來越調皮掏蛋了,她有了心上人,也不告訴我一聲,都一家人了,還‘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的。哦,好了,來來來,吃飯吧。我房間里還藏著理發師和照相師呢,他們倆人肯定憋壞了。來來來,你先坐下吃飯,我去叫他們。哦,我姓梁,叫梁月。妙妙她姨父叫張漢。”保姆也不諱言,責怪了郭妙妙幾句,便直截了當地告訴凌南天關于她的身份、姓名。
“哦,原來開車的師父,便是妙妙的姨父啊!哈哈,妙妙真是妙,用的都是自家人。怪不得,她的二樓也敢不關‘門’。”凌南天這才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郭妙妙的用人藝術:用人唯親!
“那是,自己人做的飯菜,她才放心吃。她做這份工作,也很不容易,有時候就象當老鼠似的,東躲西藏。好了,你吃飯吧。”梁月也笑了笑,給凌南天擺好碗筷,便去她的房間,放出理發師與攝影師來,還抱著一大堆衣物過來。
這些衣物,便是郭清與郭重二人買回來的,且嚴格按照凌南天的吩咐買回來的。
晚飯后,凌南天理發、拍照,忙了一通。
他換上新的西服,戴上禮帽和墨鏡,粘上胡子,脖子上系一條白‘色’圍巾,照照鏡子,看不清,便取下墨鏡,這才看清自己的容貌。
鏡子里的他,因為粘了胡子,顯得更是儒雅英俊,多了份成熟,少了份‘奶’油味。
“哈哈哈-----行!”凌南天一笑,向保姆要了車鑰匙,‘欲’駕車而出。
他本是豪‘門’子弟,早就學會了駕車技術,當年凌家有權有勢的時候,他家里的車多的是。
“喂--喂喂--姑爺,你可不能開車,你還沒辦好證件呢。你要去哪里?姨父來幫你開車,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