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成婚,在朝堂上的大臣們紛紛前來祝賀,還不用自己準備什么別提讓沈長德內(nèi)心有多高興,早期以后人就開始在忙碌各種事情,就連很不情愿的馮湘玉也給一并拉了起來,已經(jīng)提前警告過人。
今天是女兒大喜的日子我不希望看到什么不該發(fā)生的事情,你要是動了心思會發(fā)生什么之后責任自己承擔。
馮湘玉眼睛里光芒閃爍卻唯唯諾諾地應承下來,百般保證在沈蕪菁的婚禮上自己什么也不會做。
“國公爺您真是好命,生了兩個如此優(yōu)秀的女兒居然現(xiàn)在都一一嫁人,之間間隔這么短暫還真是雙喜臨門,微臣在這里可要恭賀國公爺。”一個大臣虛偽地說著,順便示意身后的小廝把禮單和拜帖一起送上。
沈長德看也不看人送上來的東西,只讓管家收了這些東西嘴上卻說:“人來就是何必還要送這些東西,弄得好像是我非要你們的東西,都收回去,收回去。”
誰也知道這是客套的話,諸位帶了禮單大臣自然也是虛虛的說:“國公爺您就不要微臣們客氣了,您大趙多少年來的付出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如今女兒出嫁我等也是應該有些表示,盡管不是很貴重的東西也希望國公爺能夠喜歡。”
每位大臣們帶來的禮單上的東西都可以說是經(jīng)過精心挑選,還不能挑選太貴重的東西,不然被他人知道這些之前東西的來歷后會有什么想法,當然他們也知道能夠跟皇甫家聯(lián)姻,怕是他們懂得這些東西都會顯得沒有那么昂貴,但這也是一份心意,但愿能夠在國公爺?shù)难劾锟创约耗抗鈩e樣些。
管家今天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樣,就是一一核對上門來的這些貴客并且確定他們的禮單,也是好不忙碌。
時間就在這種忙碌之中正一點點過去,沈長的跟這些大臣們寒暄的差不多了,低聲對馮湘玉說道:“你作為主母去看看孩子那邊準備得如何,要是可以就讓花轎出發(fā)。”
馮湘玉眼睛里的光芒在閃爍,還是低聲說了聲很快就朝著沈蕪菁他們在的院子而去,身后還跟著好幾個婢女,要是人在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其中還有今天早晨被自己給趕出去人也跟著哎身后。
“你們說自己并沒有按照計劃完成就被趕出來了?”馮湘玉皺褶眉頭,沒想到這些家伙如此沒有能力,還讓自己白挑選了一些看起來面生的人。
年齡稍大的嬤嬤眼睛里寫滿狠辣,低聲說了句:“夫人您盡管放心,老身已經(jīng)做了額外準備,絕對能讓她在整個京師都丟人。”
于是便把自己早上是如何賄賂喜婆,并且暗中把花轎轉(zhuǎn)移到后院的事情都告訴了馮湘玉,誰知道人聽到之后連連后悔,并且在罵嬤嬤愚蠢,這種事情怎么能沒經(jīng)過自己的允許就擅作主張。
臉上滿是對于這個事情的后悔,半晌才道:“你知道老爺是如何告
訴我的,若是今天沈蕪菁婚事出現(xiàn)任何問題,所有責任都需要我一人來承擔,你是巴不得看到我在這個事情上露出狐貍尾巴不是!”
嬤嬤一聽臉色也是一片死灰色,當初只是為了給小姐出氣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方面,更加沒有想到老爺對于沈蕪菁的婚事如此看重,不然以前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牽扯到夫人的身上。
馮湘玉臉色幾經(jīng)變化最終認命地說:“看時間花椒應該還沒從后院里抬出去,你抓緊時間隨我去看看,能補救盡量補救。
等到馮湘玉一行人來到后院的時候正看到沈蕪菁那習慣性地嘲諷笑容,美艷的容貌著實也是讓自己吃驚,恍然間仿佛看到了當初的那個女人,在定心神分明就是沈蕪菁的容貌,有些暗自驚嘆怎么自己從來都沒有注意都這對母女是如此想象,今天的沈蕪菁簡直就是當年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時候的模樣。
還沒來得及說話,這被沈蕪菁領(lǐng)在手中的孩子已經(jīng)用脆生生的聲音說:“最壞的人來了。”
孩子本來沒有什么敵意,沈蕪菁更加不屑告訴孩子誰是好人還是壞人,可惜馨兒這個孩子自幼懂事,也不需要什么人來教導善惡之分,很自然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沈蕪菁沒有表情卻聽得馮湘玉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年輕的婢子當先站出來指著說話的馨兒就教育道:“這個孩子怎么說話呢,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我家夫人是你能說的。”
“哪里的賤婢居然有什么資格對我女兒說話,還不速速退下!”沈蕪菁冷冷說道,將孩子保護在自己臂彎里,轉(zhuǎn)頭看向臉色難看的馮湘玉,露出了個邪魅的笑容:“孩子童言無忌母親不會放在心上吧。”
轉(zhuǎn)頭皺起眉頭就對還僵持的喜婆就訓斥道:“你居然讓本小姐承受如此屈辱,正好母親在,讓母親說說你做下的事情。”
喜婆看著忽然間出現(xiàn)的這位貴婦人,當人也知道這個人很不好惹,尤其是在聽到沈蕪菁稱呼人的稱呼后,徹底覺得今天沒有辦法活著從國公府里離開了,苦苦哀求:“老身只是個拿人錢財吃飯的,做這個事情不是老身本意,夫人,大小姐你們就放過老身吧,以后老身保證不會出現(xiàn)在京城里。”
這個喜婆也真是倒霉,明明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只是安排花轎到后院,這個事情都還沒有成功就已經(jīng)被人給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還被當家主母發(fā)下你,這個事情估計是沒有辦法按照原本想象那樣順利進行。
就聽馮湘玉看似顧全大局的說:“現(xiàn)在時辰也已經(jīng)不早了,你們該做什么的就趕緊去做,要是耽誤了大小姐的婚事這個事情你們可擔待不起。”
沈蕪菁聽著人的話并不著急,眼睛里閃過一抹冰冷的光芒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覺到了害怕,慢條斯理的卻說:“看來母親的意思是要當做這個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我沈家的女兒就能被一個卑賤的喜婆隨意欺凌,若是女兒不知道這事情恐怕是要給國公府丟了顏面。”
既然以后都不會在這里呆下去今天自然也不會給馮湘玉一個好機會,以前的種種事情都要讓人在今天做出個說法來,不然會有什么后果也不需要想,沈長德那里都不會放過人,畢竟今天的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過于重要,招惹都不能招惹成為皇甫家主母的人。
雖說沈蕪菁還是他們家的女兒,但是以后第一個身份卻是皇甫家的當家,就憑借這個身份沈長德自己都要忌憚三分,更何況已經(jīng)專門給馮湘玉警告,絕對不能招惹沈蕪菁。
扯出一抹笑容,馮湘玉在努力克制自己心頭的怒火,要讓自己用最平和的方式來面對這個人根本辦不到,況且還有很多東西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當這些事情真正發(fā)生以后再看沈蕪菁,如何能夠原諒人。
“關(guān)于這個事情母親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只是現(xiàn)在時間緊迫女兒還是抓緊上花轎的好。”馮湘玉盡量在讓人感盡力去,至少這樣能夠消除他們兩個人可能會發(fā)生的爭吵。
卻聽到沈蕪菁那慵懶很堅定的聲音:“上花轎的事情并不著急,幾天是女兒的大喜之日出這種事情說出去是國公府丟人,說小是女兒自己不知道分寸,母親卻連一個公道都不愿意給女兒,莫非這個事情其實就是母親您一手策劃,為的是讓女兒的顏面盡失,沒有辦法在皇甫家待下去?”
關(guān)于這點人真的不知道到底跟馮湘玉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在看到人臉上一瞬間消失的驚慌心里多少也詫異,按理來說馮湘玉會在今天乖巧的如同貓咪,就算看自己不順眼最多也是做一些礙手礙腳的事情罷了,這種上升到原則的問題絕對不會發(fā)生,那到底是誰在暗中計算這一切。
“母親若是不愿替女兒做主,女兒也只有委屈的出嫁,以后母家出了什么事還請母親不要找女兒。”說罷轉(zhuǎn)身就要去上停在后院的花轎。
在這個瞬間馮湘玉真的希望人就這樣直接上花轎,發(fā)生任何后果也不要自己來承擔,但是一想到老爺警告的事情馮湘玉本能就害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以前不再一樣,自己得到的老爺?shù)年P(guān)愛并沒有那么多,好容易讓人愿意再次相信自己絕對不能做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情。
“罷了,關(guān)于這個事情母親自然是要為你做出公道,你說罷要什么結(jié)果你才肯罷手。”馮湘玉認命了。
這一輩子都無法改變的命運就是遇見這個人,以前那個女人敗在自己手上,自己去敗在了人女兒的手心里,偏偏還不能說什么,這是自己欠他們一輩子的東西,哪怕是犧牲掉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必須要償還他們母女兩個人的東西。
只要自己和女兒活下去,馮湘玉就沈都愿意犧牲,哪怕犧牲了自己保全女兒也心甘情愿,這是她的愿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