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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弄點兒硫酸。不,還是鹽酸和硝酸好了,不要硫酸,也弄個幾千噸的,沒有問題吧?”王燁說。
他這么一說,一群人就都覺得這家伙不是一般的猥瑣和陰險。鹽酸和硝酸那是什么?那是毀容謀命的必備東西,只要灑在你的對手的身上,他的攻防性能絕對會下降七八成。撒得多的話,簡直可以要人老命。如果一艘船上有幾千噸的火藥和各種強酸。爆炸起來的話,這巨蛇少不免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了。真是太猥瑣太陰險了!
不過王燁還沒有說怎么弄來一艘大船。難道他要買一艘?但是就算是買。王燁無疑有這個本錢,在資金上來說,可是王燁應該不會大方到花自己的錢去殺一條沒有什么價值的蛇吧。而且無論是什么樣的造船廠,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造出一條擁有遠洋能力的大船吧?
“看著我干什么?”王燁說,“大船這附近不是多的很么?”
“什么意思?哪里有?”胖頭魚傻乎乎地問。
“這里是哪里?這里是南海,外國人又叫它南華夏國海。”王燁說,“最近不是有幾個國家在搞軍事演習嗎?”
“我靠,真猥瑣。不過我喜歡。”雷人反應最快。王燁顯然是在這些軍艦的主意了。這個軍事演習之所以眾所周知,是因為某些國家想要就海上的疆域問題,向華夏國施壓。所以這一次演習選擇的地點,離南海海域并不是很遠。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看,這些軍艦都好象是現成的一樣。而火藥似乎都不必要了。哪艘軍艦不是易燃易爆的啊?
“要怎么做?軍事演習都是眾目睽睽之下進行的,怎么弄一艘軍艦呢?”阿湯哥無所謂地問。雖然是一個大堅國人,大堅國在這一次軍事演習中也起著一個主導的作用,不過看來阿湯哥的愛國之心并沒有占據他身體的多少分量。
“這不是有雨人嘛。弄一場暴風雨。當然是在他們開始軍事演習之后搞的,讓他們進退兩難。哲別再弄一些迷霧,這就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了。”王燁說,“我比較頭疼的是怎么盡快搞到濃烈的酸性東西。我都迫不及待了,等不及你們龍盾組織給我們調配了。”
龍盾的三位成員齊齊翻了個白眼,對心急又想吃熱豆腐的王燁很是鄙視。
秦云說:“說實話,我會制作酸液炸彈。你們不要這么看著我,主要是我們龍盾里面有培訓過一些拆彈的知識,所以既然我會拆除酸液炸彈,制造應該也不是問題。不過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制造大量的酸性液體,還是強酸性的。”
這似乎是一個問題了;不過很快它就不是一個問題了。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只有一個字,搶;要么就是偷。貨輪既然這么多,偷一些或者搶一些都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為了全人類的海上航行安全,被打劫的目標就當作是偉大地貢獻出一些力量吧。
貨輪上當
然不會有強酸性的液體,但是卻一定有強酸性液體的制作材料。特別是剛才被巨蛇放走的那艘太陽國貨船,作為走私船,可以肯定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無需懂得高深的化學知識,只要是稍微學過中學化學的人,都知道怎么制造鹽酸和硝酸。只不過是把實驗用的試管換成更大的容器罷了。而異能磁場可以保證異人們在進行這種大規模的制造強酸性液體的時候,不會受到失誤帶來的傷害。
容器么?貨船上必定有大量的塑料桶,這也不是問題。至于場地?胖頭魚很快就在附近搜索到一個面積不大的無人島。所以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也不必擔心巨蛇去而復返;就好比一個武王高手在路上偶遇一個不懂務工的朋友,寒暄幾句就離開了,武王高手絕對不像想到自己的這個朋友在不久之后就被人搶劫了的。
這只是一艘普通的貨船,屬于商船類別的。海員們連武器都沒有,更不要說什么抵抗了。就算他們有武器在手,也沒有辦法發出一槍一彈的。因為阿青的催眠異能很是迅速地讓他們全體進入一個船艙之中,然后把自己反鎖在里面。貨船很快就讓異人們為所欲為了。
俗話說人要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同樣的,人要是走運起來,閉上眼睛也會有大把的鈔票迎面砸下來。這艘太陽國貨船的物資不少,制造濃酸的原料更是很多。在城市獵手們做手腳之下,巨大的貨船停在了離一個無人的小島確實很小,大概只有幾百屏幕的一片礁石幾百米的地方,然后王燁開始用空間轉移把需要的東西都轉到島上。
“就差船了。”看著遠去的太陽國貨船,王燁對眾人說,“我們要造出一個世界上最大的強酸液炸彈。”
大堅國人通常都有一個毛病,就是危機感異常過分的強烈。基于這種危機感,他們通常喜歡尋找對手。僅僅是尋找,而不包括培養。從英國、蘇聯、太陽國、俄國到最近的華夏國,一個個強大起來的、崛起的或者是具有擴張性的國家,都不由自主地成為了大堅國人的假想對手。
對于對手,當然是要時常保持一種震懾力的。所以聯合軍演因為地理位置的關系,大堅國人必須聯合一些華夏國的近鄰比如說倭國和棒子國,才能順理成章地舉行軍事演習實際上就是一種軍事實力上的作秀。
對于一群在暗夜流星上的人來說,這種聯合軍事演習簡直太好了,太及時。如果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怎么能夠弄到一艘像樣的大噸位船只呢?
“都來給些建議。”王燁招呼所有人道,“看看哪一艘大小剛好,但是外形看上去又不太像軍艦的。”
“為什么要找看上去不太像軍艦的?”雷人奇道,“軍艦有什么問題么?巨蛇應該不會辨認軍艦和商船有什么不同啊!而那個驅蛇人更是不會在乎是不是軍艦。”
“他在乎的估計只有所屬的
國籍吧?”燕江瀾說,“是軍艦不是更好嗎?能夠耀武揚威地在海面上開過,激怒它,讓它出現。”
“是這樣不錯。不過如果看起來是全副裝備的軍艦的話,我怕它不會纏繞在船上啊。軍艦上面肯定有武器配備的,這些武器又是最容易引爆的。”王燁說,“只有誘使它纏繞上船只,我們引爆起來才會令巨蛇受到盡可能大的傷害。它除了纏繞,不排除還有別的手段或者方法來把船弄沉。一條這么巨大而又有力量的大蛇,要搞壞一條船簡直是太容易了。”
大家一想王燁這說得也是,香噴噴的燒雞誰都會垂延三尺,但是如果是一顆完好無損的海膽的話。估計沒有誰會毫不猶豫地下嘴。這么說,把軍艦搞到手了之后,還要費一些功夫替它整形整容,把它整得不那么像軍艦。至少讓人們看了不會聯想到軍艦。當然的這樣初步的整形食騙不過專業的軍事迷,但是一群人都覺得,驅蛇人同時是一個軍事迷這個概率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算。
“下雨吧。下霧吧。”王燁說,雨人和哲別開始先后全神貫注地準備執行王燁的命令,只不過這個時候王燁覺得自己很像一個在禱告的巫師。而且有一點他比巫師要強,就是巫師的禱告作法不一定有效,而王燁說話的效果卻很是靈驗。前一刻還是艷陽高照的蔚藍海面,這一刻就變成了陰雨連綿。雨水幾乎是一霎那之間就籠罩了廣闊的海面,不到十分鐘,就已經幾乎暴雨傾城了。如果海面上也有城市的話,毫無疑問的絕對會被淹沒。即使是海面上,這樣的大雨也是不多見的。
而且大雨來得幾乎是突如其來,讓所有人。上至聯軍指揮官,下至士兵還有媒體都有點無所適從。幾千年前,華夏國著名的軍事家孫子就已經詳細地闡述了氣象問題對于作戰部署的重要性。沒有人會在大雨夜用火攻的計謀,也沒有人會在陰雨天進行長途奔襲。
既然是以增強震懾性為目的的軍事演習,自然是選擇晴天最起碼也不能有雨的天氣,這樣媒體才能拍攝得到。陰雨天氣的話,鬼才能看得到你的演習,那還怎么震懾對手。再說不過是做做樣子的演習而已,有必要把所有人都淋成落湯雞么?
“怎么回事?軍情氣象部不是說今天不會有半點雨滴么?”聯軍的總指揮官約瑟夫少將嚴肅地問,臉上少有地有了一絲慍怒。須知軍方的氣象部門不比一般的民用氣象部門;民用的氣象部門忽悠你就忽悠你了,預報下雨但是不下雨那沒什么,但是軍方的氣象部門那都是異常精確的,報錯了很可能會導致作戰的不順利,那可是以人命來計算失誤的事情。
“本來應該沒有,少將閣下,但是您不覺得這場雨來得很古怪很突然嗎?”參謀官說。
軍人多少也應該懂一點天文地理的知識。同樣是孫子說過的。即使是以一般的知識水平看待,這場雨也很是可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