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咔接過錢后這才管她要了那個裝著死人裹尸布和骨灰的小瓶子,之后拿在手里嘴里嘰里咕嚕的也不知道都念了寫什么玩應,大概半個小時這才結束。
“行了,你的問題解決了,以后不會再被鬼纏著了,可以回家了”
“什么?這就完事了?我掏了五萬塊錢,你嘚固幾句就行了?這錢也太好賺了吧?”女人聽了簡直是暴跳如雷,而我和胖子還有善生也很是奇怪,究竟亞咔到底有沒有解決問題啊?如果解決了這過程似乎也有點太簡單了吧?
亞咔說:“好賺?我跟它溝通半天,最后答應給它一輛車,它這才答應放了你,你要是真覺得給錢給的冤枉,那我再把這東西給你?”
女人連連擺手,嘴上說著:“一輛車最便宜也得六七萬,是大師您還賠錢了,我咋會這么不識趣?那我走了啊1……”
說完,女人狂奔的跑出我們店鋪,之后我問亞咔,真的答應給那鬼一輛車啊?那不是真會賠錢么?
亞咔說:“真的是一輛車,不過是鬼用的車,又不是真的車,十塊錢搞定的事,賠啥錢?”
……
我們三人聽了一陣無語,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
不過話說回來,從這件事也能看出來,亞咔也不是個好得罪的人,只不過我們之間的感情可不會因為他起的這個幺蛾子而有所變化,怎么說也是因為那女人貪財又不守信,最終才導致了這個結果,可以說是活該吧!
之后我們在臨海市有呆了三天,森林給我打電話讓我們回大安市,說有任務要出,我們這才又再次返回,不過這次回去善生也跟著我們,現在店鋪由亞咔全權負責,他的人品沒什么說的,我和胖子比較放心。
我們仨做了六個小時的火車,森林在火車站出站口等著我們,之后便直接開車去了組織分部領取任務,這次任務是一個女人說她家鬧鬼,找了一個號稱是“全能”大法師的人物去驅邪,但到了那里發現自己的本事打不過人家,所以又添油加醋的嚇唬那個女人,多加了不少錢,最后委派我們過去完成。
不過這次森林和蘇天河不會跟著去,聽森林說他們還有其他任務,但是以我和胖子現在的等級是不夠接取那個任務的資格,便和其他黃勛章以上的人共同完成,而我們現在只能干點這種小的事情了,雖然她也覺得這件驅邪的事情對我們來講是大材小用了,但無奈組織有組織的規矩,我們只能接取白色勛章可以接取的任務。
當天晚上胖子抱著兔仙,我和善生緊隨其后按照組織給的地址來到了女人的住所,這女人是和離異的少婦,穿著很隨意,一個吊帶連衣裙也遮擋不住完美的身材,長相還算可以,但說話辦事確實風塵味很重,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她一見完美三個年輕小伙子親自為她“服務”,這可美的連鬼長什么樣都忘了,光顧著給我們拋媚眼了,最后還是善生的性子急,一拍桌子后,她才開始進入正題。
女人說:“我這房子是跟我前夫離婚后賠給我的,他帶著孩子去了別的住處,本來我們離婚之前住在這里什么事情都沒有,可是三個月前他剛搬走后,這邊就開始出些怪事”
“都出什么怪事了?跟我們講講”善生板著一張撲克臉問著,而我和胖子就在她家客廳、臥室、衛生間轉著,看看能不能發現有什么特別之處。
女人說:“我也說不明白,一開始就是關了的電視莫名其妙的開了,水龍頭也是,可沒關的電閘卻總是跳電,我放的東西也是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之后就是屋里總是發出“咚咚”的聲音,像是走路聲又像是什么東西撞擊地面的聲音,這種情況持續一個多月,一開始我也沒管它,總認為是巧合或者是鄰居家的孩子在鬧,后來一個月前吧,我就能聽到手機響,但不是我的手機鈴聲,我也不知道是誰的,響了幾聲有時候會有人接聽,聽到一個男人在低聲打電話,有的時候就沒人接聽,那就會持續響著,然后我還經常聽到說話聲”
善生問:“沒有電話聲音的時候,平時也能聽到有人說話么?大概在什么時辰?”
“一開始是只有電話鈴聲響起才能聽到,到一個多星期以后就是沒有電話響也能聽到男人的說話聲,而且一般都在凌晨,白天可能也有,但外面超或者沒聽到,不過我聽到的時候都是在凌
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開始我真沒覺得有什么,一直認為是鄰居家的男人在談業務之類的,沒當回事,后來也就在半個月前,那聲音越來越大,還增加了一個人,是女人的聲音,但大多都是在吵架,但吵得是什么我卻聽不到,只是“嗚哩哇啦”的叫著,成夜成夜的,搞得我睡眠不足,我就琢磨著應該是鄰居吵架了,可也不能天天一到后半夜就吵啊!那別人怎么睡覺,你說是不?”
善生點了點頭:“嗯,這倒是,”
這時我和胖子見她家里一切正常,便也坐在旁邊聽著,善生繼續問:“那你沒去鄰居家找找看?或者跟他們溝通一下”
女人說:“找了啊,怎么沒找?這么影響別人休息,一天兩天還好,這持續大半個月了,不是談業務就是吵架的,誰受得了,而且有什么話不能白天說么?非得那么晚處理,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敲隔壁的房間,你也知道,現在的鄰居都不太說話,而且像我這種人也不愛喝人家打交道,而且我平時愛出去旅游個十天半個月的,所以幾乎是沒見過鄰居長什么樣,那天我去敲門時開門的是個年輕男子,我當時就問他是不是老和媳婦吵架,還勸他夫妻要和睦的,但那年輕男子卻說他家就一人,還沒女朋友哪來的媳婦啊?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但人家說沒有我總不能去他家找吧,那我就想,不管他有沒有媳婦,吵沒吵架,我這么一說估計他也能注意到,所以我就回來了”
胖子這時候問了:“之后家里還是照常有說話聲音是不是?”
女人表情有些驚訝,但隨即就恢復了正常,一拍大腿說:“是啊!就是這樣的,當天晚上我以為鄰居家能消停點,最起碼要超也能小點聲,可那天晚上的聲音特別的大,最后我惹火了,直接就去敲對面的家門,敲了幾分鐘那男的出來開門了,睡眼朦朧的,還說我打擾他睡覺,說他家沒有女人,我就問他是不是在看電視啊!他說他不到十二點就睡了,而且人家根本就不愛看電視,只有過年時看看春節聯歡晚會才會開那么一次,之后我便又回家了”
“然后我就琢磨,那不是旁邊的鄰居會不會是樓上或者樓下的,第二天起床我又分別去樓上和樓下問了問,樓上的那家是個老兩口,人都快站不穩了,怎么可能吵那么大聲?樓下的倒是年輕,但就媳婦一人在家帶孩子,老公出差半個月了還沒回來呢!這樓上樓下的也不是,那我就尋思是不是自己耳朵有什么問題,出現幻聽了,我就開始去醫院檢查,檢查一圈下來全都正常,之后我又跑到精神科去查查,想著是不是自己在家無聊搞得精神失常了!可也沒什么事,所以我就想找人過來瞧瞧我這房子”
女人把所有經過說的差不多了,之后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我找那個什么什么“全能”法師來,他說我家鬧鬼啊!自己搞不定,要找幫手來,管我多要了兩萬塊錢,可我又沒見到鬼,你們幫我瞧瞧唄!”
剛才我和胖子在她家里轉悠了一大圈,確實沒發現有什么陰氣存在或者不干凈的擺件之類的,但她這些事情又發生的的確怪異,所以便要求今天晚上我們需要住在這里,如果她要是覺得跟我們幾個大男人住在一起不方便,可以出去找個賓館暫時將就一夜,可那女人卻擺了擺手,說:“有啥不方便的,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你們還能把我們怎么滴啊?”
我們三個一聽,人家個女人都不怕,我們有啥好怕的?之后女人把聽到奇怪聲音的主臥室讓給了我們住,她則去小孩的房間睡去了,之后是胖子跟善生住在屋里,而我準備在沙發上窩一夜,想看看到底是哪里出現了問題。
正如女人所說,前半夜什么事都沒有,我們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剛下車也馬不停蹄的跑到分部接任務,然后就跑這來了,雖說中途吃了點飯,但現在真是人困馬乏的,幾乎到十一點半左右我們就全堅持不住了,“呼呼”的睡了過去。
凌晨過后不知道幾點,我睡得特別香,這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拍我肩膀,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滿臉撒白,披頭散發的女人站在我旁邊,就算是經常見鬼的我也不免下了一跳,剛要出聲大罵,那女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