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是七夕情人節,漪涵在此祝大家七夕情人節快樂!還沒找到一起過情人節的友友們,就陪漪涵一起過情人節吧(笑)。
“季小凡,你要是再不離開地府!我可保不準你另一個寶貝丫頭也會不會像那個叫什麼阿香的死於非命!”
天心長姐冷冷的瞟了我一眼,面上盡是嘲諷之意,就似說著不關已事的風涼話,滿嘴詛咒著阿玉,奚落著阿香!
“阿香她都死了!你怎麼還能這麼說她!我、我從不知你竟會變得這麼惡毒!”
是可忍孰不可忍,天心長姐她實在是欺人太甚。我蹭地走到她面前,二話不說,一把扯上她的衣領,鉚足了勁把她扯向我。
她沒料到我會突然反擊,明顯怔愣一下,不過隨即反應過來,迅疾出招欲鉗住我的雙手,我手腕一轉,堪堪躲開,後退一步,忙屈肘格擋。
“季小凡!你好大的膽子!我,你都敢動!你不要命了!”
天心長姐惱著道。
我心下急且怒,再加上阿香死亡的痛苦無處發泄,這一刻,我再不想任她欺負,卻只是忍而不發!
“你要是再敢咒一句我的丫頭,我便扒光了你,讓全地府的鬼奴圍觀!”
我惡狠狠握著拳頭,怒氣衝衝的向她揮了幾下。
天心長姐哪肯受這般氣,立刻便出招想要扯我衣服,“扒光我?誰怕誰,我現在便扒光你,讓全地府的鬼奴看著,我看你季小凡還有什麼臉還留在這裡!”
我趕忙屈肘格擋開她伸過來的雙手,然後變招尋縫插針,欲扯她的衣服,天心長姐見我連連相阻,當下便更加生氣,突然便不管不顧,手腳並上,一通亂蹬亂撕,渾然與潑婦無二。
幾番撒潑交手,我漸漸落了下風,天心長姐雖然看著柔柔弱弱的嬌女子,力氣卻大得驚人,沒多久她就制住了我的雙手。
我們兩個打得熱火朝天,直到此刻我才醒悟,我們兩個竟沒有一人使用仙力對付彼此,反應過來後,我便立刻就匯聚起一團仙力,直朝天心長姐拍去,她猛地一鬆,向後躲開。
天心長姐圓睜黑眸看著我,似乎極爲震驚,然後嘴角嗤笑一聲,“就你哪點取暖都不夠的仙力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然後她慢慢擡起右手,以手掌心爲圓心,一股強勁的力量在她的手心匯聚,知道打不過她,再打下去我便要吃虧了,所以沒等她反擊,我趕忙轉頭撒腿就跑!
“想跑?”
脖子上猛地被纏縛上絲線似的東西,窒息瞬間襲上大腦,我心跳驟止,思維有瞬間空白。
須臾,我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後扯摔到地上,手擦著地面直接就破了皮,血痕瞬間瀰漫上我的手心,針扎似的疼痛瞬間就傳遞至大腦!
剛想要爬起來,纏在脖了上的絲線突然像是有了生命般,突然就向著我的雙手纏去,接著用力向外一扯,我支撐著身體的雙手便是一騰空,身子重重摔到了地上,差點沒把我的胸口磕成兩半。
“還敢威脅我?扒我衣服?呵?”
我真是自掘墳墓,擡手想要擋開天心長姐伸來的魔爪,她卻是猛地一腳踏到我背上,血腥味瞬間便從我的口腔裡瀰漫開來。
“我有什麼不敢!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看看蕭莜白會不會找你算帳!”
我吐出嘴裡的血,擡頭惡狠狠瞪著天心長姐,同時被絲線制著的雙手用力掙扎,卻無論如何也掙不開,一時掙得太過用力,手腕瞬間出現了數道血痕。
我冷嘶一聲,力氣幾乎耗盡也沒能掙開。
“找死!”
天心長姐突然抓著我的後領,扯著我急速向著一處飛去!
我來不及思考她想要做什麼,撲嗵一聲,我像是一頭栽進水裡!
“咕咚咕咚!”
一連喝了好多口冰冷的水,窒息之感瞬間再次襲上我的肺部,再加上剛纔過招將力氣耗盡,我撲騰了兩下,眼前驀地一黑,意識漸漸離體。
地府唯一有水的地方,就是彼岸河了,難道這裡是……
臨暈死過去的那刻,只覺有雙手臂攬住了我的身子,誰來救我了,是天心長姐嗎?是她怕我死了無法向蕭莜白交待才又救起我,還是別的誰……
醒來之時,我已安然躺在了牀榻上。
阿玉端了藥汁正推門進來,見我醒來,皺著張臉哭訴道:“仙子,你怎麼能那麼想不開,去跳河啊!你要是也有個三長兩短!阿玉便也不活了!”
頭疼欲裂,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疑惑羊毛衫:“跳河?我嗎?”
阿玉凝視了我半天,神色頗爲緊張,半晌輕嘆道:“仙子,你都不記得了?是鬼君把你救回來的,要不你現在可還危險著呢!”
我腦中一片漿糊,愈發不明白,明明把我丟進彼岸河的是天心長姐,怎麼救我的反倒成了蕭莜白呢?
一瞬間,天心長姐說得話全部涌上我的腦袋,阿玉將藥汁端過來,看著我服下,準備離開,我猛地拉住她的衣服,“阿玉,是鬼君說我跳河的嗎?”
阿玉愣愣的點了點頭。
我緩緩鬆開她的袖子,看著她哭喪著臉仍是站在牀邊看著我,我揉了揉她的頭髮,搖頭無奈道:“別擔心,我是不小心掉進去的,我沒有想要跳河的!”
哄了阿玉半天,又陪她說了會兒話,她才肯端著碗出去。
我躺在牀上,擡眼望著牀頂曲折迴旋的黑色花紋,心下泛起層層惆悵,仔細回憶,我與天心長姐的對話,雖然她句句難聽,但卻告訴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實,雖然我想要不去相信她話的內容。
但現在我卻不得不再三思考她話的內容了。
明明是天心長姐把我推進彼岸河裡,蕭莜白能那麼及時的出現,一定也會看到是天心長姐乾的,可是爲什麼他卻要對阿玉撒謊呢?
長長嘆了一口氣,我暗暗告訴自己,還好並沒有全部的心交給蕭莜白,以後凡事都小心著蕭莜白吧,無論他是甜言蜜語,還是厲聲怒言,我都要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要讓自己犯傻了。
也就是從那次落水後,我便將蕭莜白拒之門外,他若是強要進屋,我便一個人站在殿外,即使他將我強按在牀上,我也會冷如冰塊,全身緊繃,咬牙扭頭不看他,他若再逼人太甚,我便自毀身體威脅他,雖打不過他,但是傷害自己的身體還是綽綽有餘,以至蕭莜白再不敢近我身半分。
回憶到這裡,我擡頭看著身旁依舊站著不言不語的孟婆,她依舊擺著真誠的笑容,嘴角勾出一抹最合適的角度,見我看她,她聲音輕柔,“你這幾天日漸消沉,又不許鬼君見你,你可知鬼君他也幾日未曾閤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