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小女人在這群男人中間淚流滿面的怯懦模樣,他的心被狠狠的刺痛的,要是罔顧法律,他希望自己親自動手,處理掉這群人。
其實林可嵐剛走他就醒過來了,手術很順利,他當時因為沒想出一個辦法來解除林可嵐對他的痛恨,所以才對外宣稱昏迷不醒,需要時日。
當看著季潤寅拿過他的手機接到林可嵐電話的反應時,他就知道這個小女人肯定出事了,他的四肢百骸都痛的要命,他也不知道當時是什么力量讓他堅持找她,騙過了父母和醫生,讓自己讓剛回國的好友裴若閑開著跑車來接他。
現在,這一刻,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可可,不要怕。”
“季二少,我看你只身前來,恐怕過不了這么這一關,今天的事就算了,您看,行不行?”
雖然身上有傷,但是季銘釧還是咧開嘴笑笑:“這條命就是從死亡堆里撿回來的,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現在,放開那個女人,我是一刻也容忍不了她在他們身邊……”他的嘴唇上懵著淡淡的白霧,說起話來也很沙啞,但是里面的狠絕是毋庸置疑的。
那群人中的老大鼓了鼓嘴唇,咽了幾下口水:“我……”他這個詞剛說出來就被迎面而來的一個手套砸中。
那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異常那個的沉,砸在他的臉上立馬劃出了一個口子,那口子有幾公分長。
“季少呢,生病了,脾氣也變得好了,我就沒那么好的脾氣了。”
敞開的大門那里赫然站著一個男人,蓬松的頭發在陽光下顯得很松惺,薄唇微抿,顯得極其的玩世不恭,這人正是一直站在門外看戲的裴若閑,季銘釧的摯友。
裴若閑就那樣大咧咧的靠近林可嵐,好不溫柔的一把拉過她,把她帶到季銘釧身邊:“女人就是麻煩,你看看銘釧的血都出來了,穿件衣服,不要他鼻子也該流血了,另外,你可別再動情靠近他啊……這小命沒了,我可不撥打120急救。”
“若閑,你嚇到她了……”季銘釧溫柔的笑笑,讓林可嵐站在一邊,他整個人蓄勢待發,猶如一頭會將人滅絕的猛獸一般。
裴若閑見狀擋在他面前:“看看你現在就跟個血窟窿一樣,到處冒血,別再折騰了……”他跨過去一只腿,長臂一伸,生生的把林可嵐拽了過來:“車子里有紗布,趕緊去拿,把他包成木乃伊,最好。”
他剛說完,不留任何余地,又換了一副臉色,徑直走向那群人,笑了幾下子,一個旋踢踹在王導的肚子上:“嗯?新晉的導演,你和王林安是什么關系?聽說他現在靠寫八卦維持生活啊,你也就是個不出名的導演,兄弟兩一樣的齷齪,一樣的窩囊。”
旁邊的人都不敢靠近,他也不讓他們有任何的退路:“我裴若閑呢,要你們看清楚對面的那個女人,以后多照著點她,道上見到了繞著走,你現在圍成一圈蹲下來。”
裴若閑這個名號十分響亮,遇到他就是遇到了死神,他們哪有不聽話的道理,所以一個個的都舉手趴在地上。
裴若閑也沒做出其他過激的舉動,只是拿著棍子每個人重重的打了幾下:“警察一會就到,我也不想收拾了,以后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