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林可嵐也有些的承受不住了,白天他就像是一個陽光的大男孩,但是現在卻像是一個成熟的霸道男人。
她呼出的氣息根本沒處散去,全都噴灑到他的唇齒之間,而他依舊在不知疲倦的探索著她的一切,這樣瘋狂讓她發出嗚咽之聲,只能被他不停的侵略著,原本紅潤的唇開始蒙上一層淡淡的亮液。
當他離開她的唇齒間,她整個人都虛軟了起來,被迫趴在他的身上,以此來支撐自己的疲軟。
單手摟著她的背部,季銘釧也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靠著她的脖子,不停的喘息著,仿佛野獸的低鳴。
稍稍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林可嵐突然間清醒了,著慌失措的拎著衣服打開車門,踉踉蹌蹌的跑向宴會大廳。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季銘釧動了動身體,煩躁的扯開自己精致的高定衣扣,慵懶的坐在車子里,掏出煙,點燃,面無表情的瞥向車門外某處草叢里一閃而過的身影,那身影手里拿著一個相機。
而林可嵐沿著記憶里的走道不見停歇的奔到洗手間,喘了口氣,匆匆忙忙的換上季銘釧給她的衣服。
換過衣服之后,她的氣息仍然不穩,為什么自己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沉溺在他的氣息里。
熱燙的臉頰被她用冷水拍了幾下,她整理好自己的著裝,復又轉身走近宴會現場,一眼便望見在立柱下端著郁金香水晶香檳杯的洛江毅,他時不時優雅的啜飲幾口,淺暖的淡笑著。
舒了一口氣,她打算上前,目光發散間,不遠處正走向洛江毅方向的宋冉冉讓她邁起的步伐停了下來,她望見宋冉冉原本受傷的手指已經裹上了白色的紗布,看起來沒什么大礙。
宋冉冉面帶笑意,一走過去就開始談笑風生,顯得很愜意,游刃有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宋冉冉在有意無意的靠向洛江毅,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時不時的碰蹭著洛江毅的西裝。
“老師。”突兀的聲音夾雜著粗重的呼吸在她的脖頸處響。
她心里一重,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只大手順勢一帶,站在亮光下的她一下子被拉進了黑暗里,那只大手不容她有絲毫的反抗,熟稔的拉著她一路穿梭,最后,到達某個走廊的盡頭,粗魯的踢開門。
‘砰’的一下子,厚重的門關上了,林可嵐心里的恐懼感一陣陣侵襲了上來,兩人近在咫尺,她緊張的根本沒辦法呼吸呼聲,只能憋住自己的呼吸,這樣反而讓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
“剛才,是我不好,對不起,老師,我把持不住,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看到你,就想要,想要去觸碰你。”
他的話露骨且直接,眼睛里也帶著情,欲的味道,直直的勾住林可嵐,讓她無法動彈,這個男人,真的有讓人淪陷的本事,無論是他英俊到無法直視的立體輪廓,還是他微張的唇口,就連他鼻梁上那顆微乎甚微的痣都在朦朧的光暈里叫囂著性感和沉淪。
她壓下自己不正常的呼吸,別過頭:“季銘釧,請你自重。”
季銘釧呵呵的冷笑了幾聲,近身幾步,猛烈的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向上,讓她擺出屈辱的承受姿勢,欣長的身軀接著靠攏而來,鼻尖不停的戳捧著她的額頭,讓她不得不抬起頭看他,慢慢的把她壓迫到貼著金葉子的壁紙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