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母之外,還有一個人會令我感覺不適,面對他的時候,我會產生一種無力感,他總是在挑逗起你情緒的時候,然后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將你的情緒澆滅,而這個人就是上官洛。 ——路銘軒
“我叫路銘軒。”壓下了自己心中的不爽,路銘軒還是將手伸到上官洛的面前,畢竟從今天起,他們是合作伙伴了。
“上官洛。”上官洛伸出手和路銘軒握了握,雖然是因為利益才走到一起的,但是這種交際卻是必須的。
當路銘軒突然聽到上官洛的時候,他的眼角一陣輕微的跳動,一般人很少知道這個姓氏,但是他卻是清楚的知道,數年前,那個老人也是姓上官,他抬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上官洛,想不明白他和那個老人是什么關系。
“要不要喝一杯?”上官洛看著陷入沉思之中的路銘軒,他的唇角泛起一抹輕笑,他可以確認路銘軒不是商人子弟了,而是權貴子弟,因為他二爺爺的名字,只有官場之中的人才有深刻的了解。
“酒吧?還是餐廳?”路銘軒問道,他的語氣也放緩和了下來,雖然他不確定上官洛和那位老人有什么關系,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都是年輕人,當然是酒吧了。”上官洛笑道,旋即向下走去。
“走。”路銘軒點頭道,此刻的他已經確認了上官洛和那個老人一定大有關系,21世紀什么最貴?資源整合,能把這些人脈以及背后的資源整合到一起來,以后會產生呈幾何倍數增長的能量。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點火聲,暗紅色的寶馬m3和漆黑的保時捷駛向了遠方。
杭州市,零點酒吧,于80年代末營業,經歷了數十年的時間侵蝕,見證了這座城市的風雨變遷,也是國內最早一批開業的酒吧,雖然現在這座城市里開了無數個酒吧,但是零點酒吧,卻依然火爆。
上官洛和路銘軒來到這里的時候,車位已經漸滿,有粗狂線條的路虎,低調華麗的大眾輝騰,還有張揚至極的鮮紅法拉利,如同一團烈焰染紅了這片夜空。
上官洛靜靜的站在零點酒吧的門口,抬起頭,看著這家已經存在很久很久的酒吧,80年代末的裝修風格和現在比起來,顯得格外的另類,外表的裝潢都隨著時間的腐蝕而脫落了些許,只有那零點酒吧四個霓虹燈在閃爍著。
當初老板說要裝修的,但是很多老客戶都說不要裝修,因為他們說來這里,正是因為這里承載了太多的回憶歲月。
酒吧門口站著兩位很漂亮的迎賓小姐,看見上官洛和路銘軒走來,微笑著彎腰說道:“歡迎光臨。”不經意的彎腰,露出了胸前那一抹驚艷的春光,令人浮現連篇。
其實上官洛知道,這并不是真的歡迎,而是老板給她們不菲的薪水以及客人的打賞,她們歡迎的是錢,而不是他們,雖然他長的并不丑,但是他還沒有自信到令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不過上官洛還是禮貌性的微微點了點頭。
看著上官洛和路銘軒走了進去,其中一名迎賓小姐對著同伴說道:“現在的人,不管有錢沒錢,總愛在這里裝大款,真是虛偽。”
“你怎么知道他沒錢呢?”同伴詫異的問道。
“你沒看到嗎?我彎腰的時候,看到了他腳上穿的竟然是布鞋,當時我差點笑了出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穿布鞋,一看就是鄉下來的。”迎賓小姐似乎對于上官洛的裝扮嗤之以鼻,而她更喜歡自己腳上‘馬諾羅·布拉尼克’的高跟鞋,不過她并不知道,其實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只是假貨而已。
“我感覺他長的挺耐看的,有時候不可以貌取人。”同伴回憶起上官洛那淡淡的輕笑,以及柔和的面孔。
“也是,你才剛來,眼光還是差了點,沒關系的,以后慢慢的就好了。”迎賓小姐擺出了一幅大姐的姿態。
“反正我不喜歡那種大腹便便,禿頭頂的男人,我更喜歡剛才進去的那個年輕人。”同伴有些倔強的說道。
這個世界亦是如此,我們每個人都喜歡帶著一幅有色眼鏡去看人,但是你究竟能夠看穿幾個人呢?要知道每個人都會戴著面具生活,當有人對著你彬彬有禮微笑的時候,你卻不知道面具背后的容貌,究竟是丑陋?亦或是狡詐?或許在你放松戒備的剎那,一把森冷的匕首會從身后刺入你的心臟,而你卻不知道這把匕首是誰刺的。
踏入酒吧之內,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屏風,喧囂的氣息撲面而來,空氣里彌散著煙草和酒精的味道,衣著光鮮的男女在幽暗的燈光里晃動,見有人進來就放肆地打量。
屏風之后是褐色的吧臺,六名高級調酒師正在熟練的翻轉著酒瓶,只見其中一名調酒師的手心上橫向旋轉著酒瓶,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起一抹抹絢麗的流光,引起了女人一陣陣崇拜的尖叫。
花式調酒給酒文化注入了時尚元素,讓酒吧的氣氛驟然灼灼生輝起來,做一個高級調酒師首先是需要激情的,調酒界盛傳的一句話如是說:好的調酒師既會調酒又會“調情”。
上官洛和路銘軒坐在吧臺旁邊,伴隨著震耳欲聾的dj聲,將酒吧內的氣氛烘托了出來,一群人在舞池之間,放縱的搖晃著。
“兩位先生,需要什么?”一名英倫裝扮的侍者端來一個果盤。
“一杯馬天尼。”上官洛道。
“先生,您呢?”侍者看著路銘軒問道。
“8號當鋪。”路銘軒看了一眼上官洛笑道。
“好的,請稍等。”侍者點頭道。
“8號當鋪,一個流傳千百年的傳說,相傳只要找到第8號當鋪,無論任何需求,都能夠如愿以償,但必須付出等值的代價,你是不是在說你剛才付出代價?”上官洛看著路銘軒說道。
“這你都知道?”路銘軒有些驚訝的看著上官洛,一般喝酒的人很多,但是懂這個的人很少。
“相傳,8號當鋪接受任何物品的典當,包括靈魂…”上官洛注視著路銘軒緩緩道。
“那你的馬天尼呢?”路銘軒忍不住道。
“馬天尼號稱雞尾酒之王,永遠巍然屹立的第一號,不同的心情、不同的調酒師、不同的酒會,令這樣簡單的雞尾酒給你不一樣的感覺,而我喜歡喝不同的味道,來體驗這些調酒師復雜的心情,事情往往最簡單的,越是最難的。”上官洛說道。
路銘軒思索著上官洛的話,陷入了沉思,眼前這個比自己年齡還要小的人,竟然擁有著如此豐富的閱歷,第一次,他對一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上官洛轉頭看向舞池中間,昏暗的燈光在空中搖曳著,沉厚的金屬音樂發出的悶響,似乎連心臟都隨著它一陣陣的搐動,激情迸發的人們隨著舞曲而搖曳著自身的軀體。
一只手偷偷的向一個妙齡少女的臀部摸去,他們忘卻了白天的衣冠楚楚,只有在這個昏暗的地方才能顯盡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黑與白的顛倒在此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舞臺的邊緣是一圈零散的酒桌,燈光不時的射向那透明的玻璃杯中,折射出一道道光彩,無數人們在盡情的狂歡著,淡紫色的**在玻璃杯中緩緩的搖曳著。
“帥哥,喝一杯?”一名成熟風韻的女人扭動著身軀,來到上官洛的面前,她的一只手搭在了上官洛的肩上,而另一手端著一杯質地棕色的香檳杯,那雙充滿誘惑的紅唇嬌滴欲艷,如同墻角盛開的薔薇。
上官洛微微側頭,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說是一個天生尤物也并不過分,皮膚白嫩散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因為喝了一點酒的緣故令她的雙頰帶著一抹粉紅,一雙標準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仿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
她的個子很高,將近170米的個頭給人的感覺修長而秀美,一件白色紗質的短裙,紅色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雙峰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輕輕地顫動,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嫩的大腿光**。
一股淡淡的香氣彌漫在她的全身,正在向著上官洛慢慢侵蝕而去,成熟的韻味和扭動起來的腰肢卻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
上官洛瞇起了眼睛,嘴角掛起了挑逗般的輕笑,緩緩的端起了酒杯。
“在我喝這杯酒之前,我要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叫什么?”女人將身體貼近上官洛,在他的耳邊輕輕問道。
“上官洛。”上官洛感覺到身前的柔軟,混合著一股令人感到墮落的香氣,而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女人那豐盈的腰肢。
“好聽的名字,我叫張子琪。”女人一手勾著上官洛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著酒杯,她伸出半截香舌,輕輕的在上官洛的耳旁吹著熱氣。
“彼此,彼此。”上官洛玩味的笑道,但是他的眸子深處卻沒有一絲的欲望,依舊平靜如水,而路銘軒也去找吧臺旁邊的女孩喝酒去了。
張子琪放開了上官洛,坐在了吧臺椅上,淺淺的喝了一口。
“為什么選擇喝天蝎宮?”上官洛看著眼前的張子琪問道。
“你知道?”張子琪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看著上官洛。
“我還知道你是第一次來酒吧。”上官洛看著她,輕笑道。
張子琪的面色微微一變,旋即笑了起來,如同妖精般的嫵媚,她問道:“為什么說我是第一次來呢?”
“天蝎宮,這種雞尾酒正如其名,是一種非常危險的雞尾酒。”上官洛注視著她手中的酒杯淡淡道。
“有多危險呢?”張子琪好奇的問道,在她問出這句話的一瞬間,就被上官洛把握住了談話的節奏。
“你剛才嘗一口的感覺怎么樣?”上官洛問道。
“喝起來口感很好。”張子琪回味道,忍不住想要再喝一口。
上官洛輕輕一笑,道:“等到你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相當醉了。”
“但是這并不能證明我是第一次來酒吧。”張子琪悠然道,有一種女人天生不愿意認輸,即使自己輸了,也要強忍著,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自己的尊嚴。
“要我證明一下嗎?”上官洛笑道,他的笑很溫和,如同淡淡的春風拂面,令人情不自禁的產生了一種信賴。
“怎么證明?”她看著上官洛清秀的臉龐之上那彎彎的笑容,還有那雙令她感到一絲沉淪的眼眸。
張子琪微微向后傾斜了一下身子,與上官洛保持了距離,因為她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她的心里卻又有些期待,莫名的一絲期待開始在她的心底深處蔓延而開,如同淡淡煙霧的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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