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當我們正直青春年華的時候,我們體內的荷爾蒙也分泌出了生命最為精彩的一幕,甚至一道細小的火花都可以產生出蝴蝶效應。
上官洛和沈沐兩個人四目相對,除了錯愕和震驚外,隱隱還包含了一絲異樣的情緒,如果當這絲異樣的情緒膨脹起來之后,那么足矣燃燒兩個人。
而這時,沈沐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忽然感覺到了自己胸口的壓力,發現那雙修長的手,正按在自己的雙峰之上,頓時尖叫了一聲:“色狼,放手?!?
上官洛聽到沈沐的尖叫,頓時將雙手放開,他這一放不要緊,原本靠著雙手支撐的身體頓時重重的壓在了沈沐的玉體之上,再無間隙,而他的唇也如同落葉般點在了沈沐的櫻桃小嘴之上,堵住了沈沐的尖叫。
而沈沐那剛剛彈起的一對小白兔又再一次被上官洛壓了下去,如果她提前知道后果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讓上官洛放手,似乎兩種方式都不對。
如果說,這一次是我做錯的話,那么我愿意一錯再錯。這句話,解釋上官洛此刻的心情,恰到好處。
上官洛感受著唇瓣上的芳香,那緊閉的雙唇有些柔軟和濕潤,像觸電一般的感覺,麻麻的,散遍全身,兩個人的呼吸彼此交錯著,纏繞著,在一點點的吞噬兩個人清醒的意識。
而此刻沈沐發出了濃濃的鼻音,她感受著上官洛的呼吸,原本僵硬的玉體忍不住癱軟了下來,然后逐漸變得火熱,彷佛要將上官洛融化。
當意識只剩下最后一縷的時候,上官洛強行令自己從那溫柔鄉掙脫了起來,他的臉色泛著一絲奇異的紅潤,呼吸也有些粗重,同時還有一種恍然若失的感覺,雖然沈沐確實有吸引力,但是他還是不想和沈沐發生糾葛,因為他總感覺缺少了點什么。
躺在床上的沈沐微微喘息著,胸膛跟著波濤起伏,在空中劃出一道令人心悸的跳動,此刻她的雙眼也有些迷離,還有些感激,她迷離是因為剛才的旖旎,她感激是因為上官洛并沒有乘虛而入。
“把飯吃了吧,快涼了?!鄙瞎俾鍋G下一句話,旋即向外走去。
沈沐臉上嬌媚的紅暈漸漸的褪去,美眸閃爍著盯著上官洛離開的背影,她輕輕抿了一下紅唇,只因為還殘留著一絲他的味道,還有感覺,即使他離開了,她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
深夜,一道墻,隔著兩個人,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或許兩個人之間需要一把鋒利的刀,斬斷兩個人心中的亂麻,或許兩個人之間,需要一個人主動,打破這堵弱不禁風的墻。
凌晨,不知是誰輕嘆了一口氣,在房間內,遲遲不肯消散。
清晨,文水路,一輛改裝過的藍色高爾夫轟鳴著駛進了一間破舊的修車房,從外觀看起來,這間修車房破舊不堪,門口還堆著一排排廢舊輪胎和汽車零件,然而當高爾夫駛進去的瞬間,里面竟然變得空曠了起來,似乎別有洞天。
從外面看起來這間修車房破舊,但是里面卻一直延伸到了深處,顯然有數百平方米的大空間,里面堆放著一輛輛破舊的汽車,還有廢棄零件,還有幾張消遣的臺球桌,十幾名年輕人正在打著臺球。
“轟!”只見藍色的高爾夫陡然剎車,車頭開始圍著臺球桌打起了旋轉,不斷的有白煙從輪胎下裊裊升起,然而這更加刺激了年輕人的激情,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火哥回來了?!?
“這次又有的賺了?!?
“我都要忍不住享受那奇妙的感覺了?!?
幾名打臺球的年輕人沖著那輛高爾夫說道,而他們的體型消瘦,臉色灰黃,面青唇白,甚至有一名頭發已經白了,而他們的皮膚也都干枯無比,顯然衰老的跡象很快,如果不是他們穿著另類的服裝的話,走在大街上說三十歲,也有人相信。
當藍色的高爾夫停下的時候,一名年輕人急忙上前打開了車門,他伸開的手臂上,依稀可以看到那密布的針眼和皮膚的沉淀,這些赫然是吸毒的特征。
一名身材矮小,體型卻健壯的中年男子緩緩的從車里走了出來,他的胸膛紋著一道火焰的標志,布滿痘痕的臉上被一枚眼鏡遮住了大半。
“火哥,貨來了?”一名年輕的混混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獻媚道。
“媽的,你小子以后收斂著點,這個東西再吸就該死去了?!北唤凶龌鸶绲闹心耆伺牧伺幕旎斓募绨?,提醒道,旋即向著屋里走去。
“知道了,火哥。”年輕人一邊低頭說道,一邊顫抖著,顯然是毒癮開始發作了。
“兄弟們,開工了?!边@名年輕人沖著不遠處正在打臺球的眾人招呼了一聲。
只見這群人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球桿,向著高爾夫走來,動作熟練的將輪胎卸下,然后外胎剝開,最后拿著匕首將內胎切了出來,只見內胎內放著一些白色的粉末,當眾人看到這些的時候,他們的眼光頓時爆發出了貪婪的神色,因為這個轉手之后,就是白花花的銀子了。
“嘎..吱..”修車房內的一間房門被緩緩的推開了,陰暗而狹小的屋子透漏著潮濕,床上的被子還有一股發霉的味道,角落里僅有的一張桌子上還放著一臺90年代的黑白電視,在有規律的跳動著,潮濕的水泥地上還有一股黑色的柴油痕跡。
只見火哥來到電視機后面,伸手在后面的墻壁上摸索著,當他摸索那閘盒的時候,輕輕的往上推了一下。
“咔..擦..”只見床邊的墻壁頓時凹陷了進去,形成了一扇門,似乎這里別有洞天。
火哥伸手推開了墻壁,緩步邁了進去,伴隨著一陣合攏聲,這扇墻壁又恢復如初了,如果不是有人親眼看到的話,誰也不會想到這里是別有洞天的。
任誰也不會想到一扇門外,是骯臟破敗,而一扇門內,卻富麗堂皇,奢華大氣,內部整片空間將近三百平方,有客廳,會議室,還有臥室,吧臺,從客廳中間垂釣而下的水晶燈散發著迷人的光芒,象白牙的大理石地磚整齊的鋪在地上,雪白的墻壁上則掛著幾幅巨大的油畫,似乎這里的主人對這些頗有品味。
聽到腳步聲,坐在沙發上的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道寒光從他那渾濁的眼睛中一閃而過,當他看清來人的時候,那道寒光逐漸的消散于無形。
“流火來了?!敝心耆说?。
而這時身材矮小的中年人摘下了自己的墨鏡,沖著中年人點頭道:“海哥?!?
“貨都帶來了嗎?”海哥問道。
“都帶來了?!绷骰鹱诤8绲膶γ?,點頭道。
“盡快出手吧,最近局勢有些不穩定?!焙8缟斐鍪种改罅四笞约旱拿夹?,疲倦道,似乎這幾天他的心情并不好,尤其是他那消瘦的身體和深陷的眼窩,透漏著一股暗沉之色。
“海哥,出什么事了嗎?”流火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疑惑,在他的印象中,蒼海雖然看起來瘦弱,但是骨子里卻透漏著一股狠厲,不然他也不會坐上兄弟會的老大。
“紋龍和紋虎死了?!鄙n海緩緩道,顯然龍虎幫的滅亡,對他們的兄弟會也造成了影響。
“嘶...”流火瞳孔驟然緊縮,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龍虎幫能夠盤踞在這里五六年,沒想到,他僅僅是出了一次差的時間,就被滅亡了。
強行壓下自己內心的震驚,流火問道:“誰干的?”
“紅人館。”蒼海說道,他的眼神中有些一抹憂慮之色,因為他和龍虎幫是唇亡齒寒,他擔心紅人館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那個勢力不是才剛剛崛起嗎?這才幾天?龍虎幫有這么弱?”流火震驚道,他的心里一肚子疑問和不解,而他胸口的火焰紋身彷佛隨著他的激動而盛開了起來,顯得栩栩如生。
“我也低估了他們的實力,聽說他們借用了警察的力量,借刀殺人,直接導致紋虎慘死,然后又反客為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下了紋龍的大本營?!鄙n海緊皺著眉頭,通過這些,他感覺到了一絲頻臨死亡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流火猜測道。
蒼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如今整個城南的地下勢力,就剩下他的兄弟會和紅人館了。
“紅人館的老大是誰?”流火開口道。
“不清楚,聽說是一個叫做唐敖的年輕人,不過隱隱有消息傳來,老大另有其人,隱藏的很深?!鄙n海心悸道,如果對手在明面上,那么不足為慮,真正令他感到震驚的是竟然連這個勢力的幕后老大都不知道是誰。
“我們要不要聯合城西和城東的勢力?”流火眼神思索著,開口道。
“他們才不幫忙的,不來蠶食我們就不錯了,與他們打交道,簡直是與虎謀皮?!鄙n海緩緩的搖了搖頭,否決了流火的建議,整個杭城,也只有城西和城東算是兩股大勢力了,至于城北,那是市委市政府的所在地,至今還沒有不開眼的人在那里稱霸。
“難道我們坐以待斃?”流火站起身,盯著蒼海問道,雖然他年過三十了,但是他的骨子里還流淌著尚未退去的青春血液。
“先坐下,多少年了,你的脾氣還不能改改?!鄙n??吹秸酒鹕淼牧骰?,忍不住皺眉呵斥道。
“我就是不甘心,咱們畢竟好幾年的勢力了,會怕它一個新興的小幫會?!绷骰鸩桓实膿u了搖頭,不過顯然蒼海的話在他的心中還是有震撼力的,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首先,我們要了解這個勢力,然后知道它的弱點,從而打敗它!”蒼海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那我們該怎么辦?”流火問道。
只見蒼海緩緩的伸出了手掌,在自己的咽喉處比劃了一下,頓時一股殺意開始從他的身上緩緩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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