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國有心試探試探花星辰,干脆一咬牙一閉眼,不嫌花星辰臟的,將茶杯端到了嘴邊。
他正要喝,花星辰的表情突然猙獰,一巴掌封住了他的嘴巴,對著茶杯的第一托。
茶杯里的茶葉水潑到了徐保國的鼻子上。
“吸!”
花星辰重重的給了徐保國的胸口一拳。
徐保國的胸口受了重擊,肺部收縮得劇烈,肺部一收縮,那些水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被鼻孔里吸入的氣流帶了下去。
咳咳咳!
水全部進入了徐保國的肺部,他嗆個不停,尤其的難受,肺部像是開了個水廠似的,無論是吸氣還是呼氣,咕嚕咕嚕作響。
花星辰再次按住了徐保國的喉頭,一掌掌的拍在他的胸口上。
噗噗噗!
茶葉水在徐保國的肺部來回的沖撞著。
咚咚咚咚!
有力的沖撞,茶葉水像是一把刷子,將他肺葉上面的花生紅衣全給沖了下來。
花星辰拍了十來掌:“差不多了,可以歇歇了。”說完右手運力,再次一巴掌拍在了徐保國的胸口。這一巴掌是古法中醫里的一招手法——叫八種起勁。
其中隱藏著八八六十四種變化,雖然是一巴掌,但是在巴掌和徐保國接觸的時候,手掌的位置會即快速的變化,產生六十四種不同方位的力量,像是一個小巴掌一樣,緊緊的握住了徐保國的肺葉。
拼命一擠。
徐保國別說肺里面藏水了,哪怕是一口氣也給快速的擠了出來。
“走你!”
花星辰的手法變換完畢,掌心用力,徐保國重重的飛出,撞在了墻上。
噗!
他滿肺的茶葉水,一口噴了出來。
“你怎么回事?有暴力傾向嗎?”徐保國躺在地上,休息了兩三分鐘后,才站起身,訓斥著花星辰。
花星辰笑瞇瞇的走到了徐保國的面前,指著地上的一灘茶葉水:“你瞧瞧它,就明白我剛才的用意了。”
花星辰讓徐保國看看地上的那攤東西。
徐保國低著頭,發現自己剛才吐出來的那口茶葉水里面全是泛白的絮狀物——這是花生紅衣褪去了色素之后的樣貌。
“你剛才是幫我瞧病?”
他還以為是剛才那句話唐突了花星辰,結果招來了花星辰的一陣痛毆呢。
想不到這竟然是在瞧病?有些不能夠理解啊。
“哈!”
花星辰笑了笑,在徐保國背上拍了拍:“剛好現在無聊,我也跟你講講我們華夏古法中醫的事情唄。”
他明顯將徐保國當成了傾訴的對象,人總是在無聊的時候,傾訴的欲望強烈一些。
“你說!”徐保國拍了拍胸口,總算是緩解了肺部咕嚕咕嚕冒氣的感覺,坐在了凳子上,身體委頓著說。
花星辰點頭:“我們為什么叫古法中醫?其實我們也是中醫的一支,但有一點,我們這個流派的醫生,同時也高手,曾經上陣殺敵,也有我們的一份!”
“哦?”
“我們的醫術,大多是脫胎于華夏的古武,剛才對你的那幾手,即是治病的手法,也是殺敵的良招,試想一下,我剛才連續幾次擊中你的檀中穴位。”花星辰說道這里,頓了頓:“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地方是檀中穴吧。”
他的戳了戳自己胸口子正中的位置:“就是這里,只要我剛才的手法略有偏差,把你打成閉氣是沒問題的。”
這一點,徐保國非常贊同,他以前在警校里面學習搏擊的時候,教練就跟他說過:“搏擊里面的防御資質,是夾著拳頭保護腦袋,但其實不光為了保護腦袋,還為了能夠保護自己的胸口,手掌保護頭,手肘保護胸口。”
胸口檀中穴是人體的大穴,一旦擊中大力擊中這個穴位,非死即傷。
也因為這個,徐保國感嘆花星辰的身手極佳,因為擊打檀中穴——打死人是正常的,能夠讓你保證毫發無傷這反而是極難的,在他看來,花星辰對自己身體的控制登峰造極。
“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許思年要爭取花星辰當他的孫女婿了,要不是我只有一個孫子,我還真要和許思年搶一搶。”徐保國搖搖頭,手耷放在桌子上面;“好!真是好!小兄弟啊,你這人,醫術真是厲害!前途無量。”
這兩句話是徐保國的衷心稱贊。
他現在是真的喜歡上花星辰這個小子了,這個小子的身上,有一種常人不能比的氣質,也懷揣著常人不能比的一份本事。
花星辰!我保定你了。
徐保國瞧上花星辰了,用王寶那句話說——這個小伙子,我瞧得上。
“這位小兄弟,你在這里待著,我去去就來。”
“去吧。”花星辰擺了擺手:“對了,以后回了家,記得先將花生煮熟,然后再烘干!”
“這樣就花生的紅衣就不會堵塞肺部了?”徐保國扭頭問道。
“不是!這樣就會治好你的歪嘴了。”花星辰笑瞇瞇的說道。
徐保國的身體里,像是劃過了電流,不自禁的身體顫動著——什么?什么?能夠治好的我的歪嘴?
花星辰繼續說道:“你的歪嘴也不是天生的,是在發育過程中,兩邊肌肉的咬合并不一致造成的,你把花生煮熟后風干,很有嚼勁,一天吃上一千顆,都用你歪了的右嘴來嚼,堅持半年,基本上能夠達到不是很歪的水準。”
“管用?”
“不管用你剛才的肺誰治好的。”花星辰攤開手,很是無奈的表示。
徐保國心里這個激動啊!他想,如果能夠早點遇到花星辰這樣的少年才子,自己至于形象不合格嗎?自己不早就去了省里面工作了嗎?
越是想,越是糾結,他就越是要保下花星辰,不為了別的,就位了這位小伙子的一腔熱血和那一手神鬼莫測的醫術。
徐保國離開了審訊室,花星辰繼續百無聊賴,又開始哼著自編的小曲子。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兩位警員走進了審訊室里,沖花星辰一招手:“跟我過來,局長要見你。”
“又耍什么把戲呢?”花星辰頭一回見過這么審案的,把罪犯帶到辦公室里面去審。
咦?
這家伙不會是想打我身體的注意吧——也許是,看他那胖而猥瑣的樣子,估計是個基!
是基哥也不怕!待會裝作誤會的樣子,打斷那個王八蛋的老二。
花星辰天不怕地不怕,平常不鬧也就罷了,像孫悟空一樣,在花果山陪著自己的猴子猴孫們玩樂,但要真惹惱了他,他也像孫悟空,不過不是在花果山的孫悟空,而是大鬧天空時候火眼晶晶的孫悟空。
隨著警員出門,花星辰在大樓的門口撞見了一個人——楊恭凌的秘書兼助手小賈。
小賈今天是請假出來辦事,他的身份證丟了,需要在公安局補辦,這是過來補****的。
“咦,花主任,真是巧啊。”小賈沖花星辰熱心的打著招呼。
押送花星辰的警員并不認識小賈,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去!一邊呆著去,這是嫌疑犯,出了問題,你擔待得起嗎?”
小賈皺了皺眉頭:“花主任,你犯什么事了?”
“要你多嘴。”警員湊到小賈面前,喝到。
小賈也不生氣,這是小聲的在警員耳邊說道:“嘿,大哥,給個面子,我是今天來****的小賈。”
他說話的語氣是為微笑著的,但是言語中隱藏著的爆炸力,足夠讓警員動容了——這可是市長的秘書啊!前幾天,就有人關照過了。
警員的頓時堆起了笑容,只是笑容很僵硬。
“我和花主任借一步說話。”
“沒問題!您親自來。”
說著警員沖著同事打了個眼色,幾人都乖巧的站到了離小賈四五米遠。
花星辰訕笑道:“喲!這位賈大人,你很有些威風嘛!”
“哈哈!我不覺得這是好事。”小賈將話題拉了回來:“對了,今天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跟我說說?”
“哦!”花星辰無聊一天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徐保國聊天,還沒聊兩句,他就走了,現在見到小賈,說話的癮頭又上來了,他將事情的原委,那王棟惡少如何惹了自己,自己又如何打瞎了對方一只眼睛的事情三言兩語給講明白了。
小賈的臉上陰晴不定:“哦!這么說來,其實你占理,但違法了,亂打人是不對的。”說著,他眨了眨眼睛:“但從我的觀點出發,打死都活該!”
“哈哈!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接受壓力了,那個局長,還等著私法處置我呢。”花星辰仰天大笑出門去,小賈的心情就更是復雜了。
如果換成司馬長空,他是不會去找楊恭凌的。
但小賈不一樣,他是楊恭凌身邊的人,很清楚自己領導的心里琢磨些什么,對于這個花星辰,只怕市長大人是相當的看中。
加上花星辰這事,事雖然不對,但理是對的,也是有很大的正能量的。
他掏出了手機,給楊恭凌去了一個電話。
“喂!小賈?事情辦完了?”
“沒呢,剛來,謝謝領導關心。”小賈笑道:“對了,楊市長,您的腰好了一些嗎?”
“我的腰?你還真別說。”楊恭凌困擾已久的腰疼,自從吃了花星辰的藥,那是好上不少,雖然還有些痛感,但已經沒有那種轉側難眠的感覺,有時候喝杯牛奶去睡覺,竟然能夠一覺睡到大天亮:“好多了,花星辰那小子也真是邪性,那醫術,牛的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