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跟你韓爺爺都進去檢查了,我們也沒發(fā)現那究竟是什么毒。”韓秋泉說道,“不過醫(yī)生說,素心暫時沒有危險,那毒,似乎只會讓人昏迷。”
這個時候,房門迅速打開,負責主治的醫(yī)生走了出來。
“怎么樣了?小王。”韓墨客連忙走上前去。
“兩位,抱歉了,雖然我很想用一切辦法把那毒素排出來,但是,毒素似乎完全跟患者的血液結成了一體,除非完全排出血液,否則……”
說完這話,小王為難地離開了這里,只剩下韓墨客幾人一臉犯難地站在那里。
“韓老頭,這是怎么回事?”一道顯得急促的聲音傳來,緊接著,身穿白大褂的孫廬醫(yī)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看了一眼秦書,臉色不太對勁,但很快,他那雙深陷的眼睛放在了病房前面,眼中滿是擔憂。
“素心被人劫去,隨后就中毒了。”韓墨客嘆了口氣說道,隨后跟韓秋泉一前一后進入到病房內。
孫廬醫(yī)緊隨其后。
“我們也進去吧。”蕭然拉著秦書走了進去。
病房關上,孫廬醫(yī)看了秦書一眼,這才走到韓素心病床旁邊,為她把脈。
幾分鐘后,他臉色難看的抽回手。
不用多問,從孫廬醫(yī)一臉苦笑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對韓素心體內的毒,他同樣束手無策。
將視線放在秦書的身上,很快,他輕笑一聲。
雖然孫廬醫(yī)承認秦書醫(yī)術不錯,但是,自認為對毒理藥理研究透徹的他,根本不會相信,就連都沒查出來的毒素,這個年輕人能夠查出。
“秦書,要不你試試吧。”這個時候,蕭然的聲音響起,立刻,所有的視線都放在秦書的身上。
“秦書,我看你還是別亂來吧,那可是未知的毒素,要是有一點偏差的話,素心的性命可就……”孫廬醫(yī)開口說道。
“嘿嘿,孫醫(yī)生,那三日絕的瘟疫不也是未知的嗎?秦書不照樣能夠將其治好。”一旁蕭然不咸不淡的開口。
韓墨客覺得這話在理,隨后道:“秦書,麻煩你給素心看看吧。”
“好,我試試。”秦書點點頭,看了一眼孫廬醫(yī),隨后開始為韓素心診治。
正打算進行下一步的行動,陡然,病房門被推開,隨后,一個身材消瘦的眼鏡男走了進來,看見秦書坐在病房前,臉色一冷。
“干什么,干什么?你們以為急診科是超市還是茶館?這么多人在這里,快走,我需要給患者抽血化驗,請你們出去。”
這家伙一臉的傲然之色,雖然韓秋泉他們穿著白大褂,但并沒將他們放在眼里。
“這是急診科的主任鄭友華,是醫(yī)科大學博士生。”韓秋泉低聲在秦書耳旁說道。
秦書默默地點點頭,看了一眼蕭然,蕭然摸著下巴邪邪一笑,擋在那鄭友華的面前。
“嘿嘿,這位醫(yī)生,請你等等。”雖然說話十分客氣,但蕭然并沒讓這家伙靠近韓素心的意思。
“你……”鄭友華臉色難看,尤其是見到秦書拿出銀針扎進韓素心的手臂的時候,連忙大聲說:“住手,病人被你們這樣折騰,是很危險
的。”
“蕭然,讓這家伙閉嘴。”秦書眉頭微皺,他施針的時候,最忌諱別人打擾。
“好嘞。”蕭然點頭,揮舞著拳頭:“醫(yī)生先生,拳腳無眼,希望你別開口,否則的話,我會……”
說話的時候,蕭然邪笑的指了指鄭友華的襠部。
“野蠻人。”鄭友華嘴上嘀咕著,但不敢多說什么,只能老老實實地在那等待著,心中早已經想好,等這件事情完畢,要在領導那里告他們中醫(yī)科一狀。
耳根清凈了不少,秦書頓時松了口氣,手中軒轅神針在手,黑色的銀針表面,散發(fā)出一些極其微弱的光芒。
銀針緩緩捻動,對著韓素心的四肢以及眉心處分別扎去。
韓墨客以及韓秋泉父子屏住呼吸,看著秦書那有條不紊的施針,手心里面全是汗水。
這比他們自己施針都要緊張,畢竟,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韓素心,可是韓墨客的孫女,韓秋泉的女兒。
一旁的孫廬醫(yī)眼睛瞪得老大,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秦書施針。
他眼光極其老辣,自然知道秦書施針究竟何等的玄妙。
難怪韓老頭會如此重視這個年輕人,看來,以前的我,一直都太驕傲了。
蕭然將鄭友華攔在身前,余光瞥向秦書,當見到后者如此認真的施針,不禁有些失神。
這小子,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秦書嗎?
對于周圍那些心思各異的目光,秦書并不理會,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剛才那幾下,雖然看似很簡單,卻消耗了他不少的靈氣。
深吸一口氣,秦書的眼神很快恢復了凝重,一針,直接對著韓素心人中穴扎去。
而此時,韓素心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猛地從床上起身。
秦書眼疾手快,一把從地上拿起痰盂,韓素心哇的一聲,一大口腥紅的鮮血吐出,韓素心眼神迷離后,再次倒了下去。
“秦書,怎么樣了?”韓墨客幾人同時問道。
“搞定了。”秦書輕輕拭去韓素心嘴角的血跡,隨后起身,做了個OK的手勢。
蕭然一把上前去,扶著秦書,而那鄭友華立馬出現在韓素心的身旁,開始為韓素心檢查起來。
“呼吸,正常。”
“心率,正常。”
……
“各項指標均屬正常。”一番檢查完畢,韓秋泉視線放在臉色蒼白的秦書身上:“這……”
“韓爺爺,我們走吧,接下來沒我們的事了。”秦書干咳一聲,在蕭然的攙扶之下,在韓秋泉、孫廬醫(yī)他們差異的眼神當中,離開了病房。
……
中醫(yī)科休息室內,在一番休息下,秦書臉色恢復了紅潤,一旁,蕭然上下打量著秦書。
“干嘛這么盯著我?”秦書不咸不淡的問道。
“嘿嘿,我覺得你,跟以前完全不同了。”蕭然說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人總是要學會成長的,你小子不也一樣嗎?真不知道你在國外經歷過什么。”秦書笑瞇瞇的說道。
蕭然不語,只是輕錘著秦書的胸口:“你小子好好休息吧,我
接著調查三日絕以及周東升被殺的事情了。”
“還沒什么進展嗎?”秦書問道。
“有了一點點。”蕭然瞇起眼。
“哦?”秦書頓時來了興趣。
“周東升被殺,很可能跟國內近期崛起的一個殺手組織有關系。”
“什么組織?”秦書問道。
“影”蕭然淡淡吐出一個字:“不過,那個組織神秘的很,他們崛起的速度太快了,甚至,我都跟他們打過幾次交道。”
“除了這個呢?”秦書問道。
“沒有了。”蕭然一攤手,迅速離開了這里。
“這家伙。”秦書輕笑一聲,正打算起身去看看韓素心醒來沒有,突然身體一震,一股莫名的感覺讓得秦書心中一喜。
“竟然有了晉升的趨勢?”秦書一臉笑意,迅速收斂心神,進入到修煉狀態(tài)當中,這次,一定要一舉突破到練氣二層。
……
市醫(yī)院院長辦公室內。
“院長,事情就是這樣,中醫(yī)科那幾個人太不把我們急診科當回事,竟然敢在我那里亂來,請您對他們嚴肅處理。”鄭友華唾沫橫飛的說道,他的面前,是渾身發(fā)福的院長。
院長朱鵬此時正在批閱文件,他緩緩放下手中的鋼筆,上下打量著鄭友華,隨后淡淡問道:“你說中醫(yī)科的科長帶他的人去你急診科治病,最后結果怎么樣呢?”
“患者體內的毒治好了。”鄭友華想了想,隨后補充道:“但是,他們胡亂來,完全不把醫(yī)院的規(guī)章制度放在眼里,這樣,不是誠心打院長您的臉嗎?”
朱鵬手中的鋼筆砰地一下直接拍在桌面,嚇得鄭友華臉色一變。
“我說小鄭,虧你還是醫(yī)科大學的博士生,來我們醫(yī)院有幾年了吧?這幾年,你說說你,除了打小報告,還干過什么事情?”
鄭友華嘴角抽了抽,正想再多說些什么,朱鵬淡淡道:“成天只知道打小報告,那叫做秦書的年輕人,年紀比你小,但是,做過的事絕對會讓你汗顏,有時間的話,好好查查這個年輕人做過什么事情吧。”
罷了罷手,朱鵬不再理會鄭友華,鄭友華只能憤憤離開。
“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而已,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朱鵬輕聲一哼,目光當中,閃爍著不懈的神色。
正打算離開這里,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是那小子?他不是秦書那小子的跟班嗎?”鄭友華臉色一陣難看,正想上前去數落一番蕭然,卻發(fā)現這小子正在往院長辦公室那邊走去。
蕭然自然知道身后有人跟著自己,但并沒戳穿,出現在院長朱鵬辦公室前面,房門迅速打開。
“蕭少,您來了?”朱鵬見到出現在面前的蕭然,立刻陪笑道。
“院長您好,我這次來,是想找您有點事情商量。”蕭然大大咧咧地走進辦公室內。
“好,好,請進。”院長十分客氣的說道。
校長一番舉動,卻是讓得躲在暗處的鄭友華臉色一凜。
“蕭少?那小子,該不會是蕭家人吧?”想到這里,他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