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小的時候她還在孤兒院裡,羅晨那時候比她大一歲,可在沒有父母的孤兒院他就像她的哥哥一樣照顧她。後來,有人來選進入古典舞學院學習的孩子,她被選中後羅晨竟然也跟了來。
舞蹈學習很難,每天不停的訓練,一個動作做不好就要被罰。她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希望能夠早點學好去找羅晨。她不聰明,可她卻能吃苦。漸漸的,基礎功夫打好以後,學習反而覺得輕鬆了很多。
還記得那一年冬天,年前竟然下了一場薄雪。他們生活的地方是南方,很少見到雪,於是兩個人傻乎乎的牽著手在雪天裡逛街。冰涼的六角形小花落在她的臉上,瞬間化成一點涼涼的溼潤。
就在那一天,羅晨向她表白了心思。原來她不是一個人單戀,他也喜歡她……
帳篷裡的氣氛很凝重,似乎有一層厚厚的烏雲就壓在他們的頭頂之上。巫醫此時已經醒了過來,真金一臉嚴肅的坐在書案之後,忽哥赤一臉沉默的在牀榻旁守著阿諾。
巫醫喘著粗氣的坐在地毯之上,臉上的半邊面具已經去掉,露出面具下那張蒼白而衰老的臉龐。
“丹巴,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泄露出去的好?!闭娼鹨荒樀膰烂C,深褐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巫醫丹巴。
丹巴那蒼老的臉龐微微露出一抹驚訝,隨後疑惑的望向真金,“大人你應該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長生天他正在爲我們指引正確的道路?!?
“這只是四句預言,如今前三句已經應驗,最後一句可有可無。”真金的聲音不大,可聽起來卻顯得極其有說服力。
丹巴嘆息一聲,“我老了,已經不知道現在的天下將如何了,大人如果t恤在下請讓我離開軍營?!?
“丹巴,你還未老。如今我們與阿里不哥正在戰鬥,山東又有了叛亂,這個時候你怎麼可以離開呢?”真金站起來,走到巫醫丹巴的面前坐下,“我需要你,需要你留在我的身邊。”
蒼老的面容上出現一抹無力,眼睛裡透出卻透出一抹認可,“我懂,如果大人真的好好待我,我一定竭盡全力爲大人效力?!?
真金笑了笑,拍了拍丹巴的肩膀,“好了,你去休息吧!”
丹巴點了點頭,臨離開前又轉過頭來說道:“大人,這個小娃娃希望大人能夠善待,丹巴不才雖然無法窺視天機,但是卻看出這個小娃娃的命脈與大人您緊緊相連?!?
“是麼?”真金呢喃的說了一句,似乎在問丹巴又似乎在問自己。
丹巴蹣跚著腳步離開了帳篷,剛走沒多遠卻有一個孩子撲了過來。
“師父,大人讓您去給誰看病來著?是真金大人的傷勢嚴重了麼?”孩子長著一雙漂亮的黑色眼睛,清澈的目光猶如祁連山上的冰晶。
“桑格,這不是你該問的?!钡ぐ统谅暤?,聲音沙啞的難受,他用力咳了一下,一股腥甜順著氣管涌了上來。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桑格一臉的慌張,忙扶住自己的師父。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钡ぐ偷穆曇麸@得很是憔悴,老了,果然是老了。
桑格小心翼翼的扶著自己的師父,一步步吃力的朝著他們所住的帳篷走去。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自己的師父會吐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