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行,打殘廢了卻並不難。
李東道:“幸好比賽拼戰力,靠嘴賤什麼也做不了!”
裁判在心裡說,其實你們的嘴都夠賤的!
“開始。”
李東本身就是進攻性的,加上十星靈戰的境界,他幾乎在一瞬間就做出決斷,他們家前排三個人,左右兩個拖住週期,王孫,自己直接衝過去教育木流觴。
他想的很好,隊員也夠繪力,完全打出了他心中理想的局面,直接就竄到木流觴身邊,揮手彈去軒轅城的弩箭,一巴掌就對著木流觴粉嫩的小臉狠狠的抽過去。
當面被男人打耳光,這種傷害也許在對戰時並不算嚴重的,但相信這樣的羞辱卻絕對會讓她終身難以忘。
臺下觀衆驚呆了:“李東好帥,完全不會象別的男人一樣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不管男女,只要擋著我們李狂戰的路,抽不死你沒商量。”
木流觴怒了。
特麼的這是在找死吧。
比武的時候不能用毒,哪怕是練丹系的學生也一樣。
所以她最擅長的部分不能用。
一星對抗十星,哪怕她實際上因爲具現化異能,有著不輸於中階靈戰的實力,依舊是完全不敵。
只有逃之夭夭,或者用藤蔓和別人移形換位。
但這樣,被移過來的那個人,一下子被坑死的可能都是有的。
她就跟被嚇住了似的,愣在那裡不動。
軒轅城手中的弩箭嗖嗖對著李東狂射,但李東卻是隨手用劍一拔,完全沒有降低速度,嘴角還露出若有似無的獰笑,掌中帶風,衝著木流觴重重抽了過來。
“噗嗤&……”如果這一巴掌抽中,木流觴一定會被抽成一個豬頭。
木流觴身子瞬間往後移了一小步,她剛纔所在的位置變成一個金色的與她等高的多刺毛人。
那人沒有五官,渾身都長著密密麻麻的刺兒,李東實實在在一巴掌將那人抽中,整個手掌都直接按進那個刺球之中,鮮血直冒。
木流觴皺眉,從容退了一步,那金刺毛人一伸手,將李東給抱住了。
李東發出慘叫,一劍將那人揮退。整個人就跟狗咬了屁股似的,竄回自己的陣地。
衆人都跟著驚叫。
因爲木流觴居然敢帶著那金刺毛人如影隨形,跟著他就過來了!嗖嗖嗖……弩箭對著李東的屁股就是一頓狂射,李東聽到風聲一轉頭,和那金刺傀儡近得臉碰臉,又被一把抱住,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傀儡,三皇子妃用了傀儡!”
“這樣靈活的金傀儡倒是不多見,有錢真是好。”
“我有點不敢相信,如果是低級傀儡,沒理由十星靈戰會抗不住,被破防啊。可如果是中級傀儡,一星靈戰的靈魂之力怎麼能驅動得了。”
李東再次用劍將他抵開。
可那金刺傀儡跟愛上他似的,追著他要抱抱,還伸長了那刺球般的臉,非要親李東不可,把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李東嚇得花容失色,滿場亂竄。
剛纔氣勢洶洶的男人瞬間變成了一個大寫的笑話!
木流觴手中藤蔓暴長,勾住王孫的腰,一借力,身子輕飄飄飛竄回去。
狂人戰隊的齊全勾勾脣角,附身追上,手中軟鞭嗖的一聲,衝著木流觴纖細的腰就勾搭了過去,他倒是想要嚐嚐,將這三皇子妃抱著懷裡的滋味兒如何!
長鞭勾住木流觴,無聲無息將她的腰緊緊束住,齊全一收手,她的人朝著他懷裡就倒飛過去。手指一張,摸上了那細美小腰往懷裡一帶,那下身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挺。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別的男人摟進懷裡,哪怕是實戰,相信三皇子也會覺得丟臉。
“啊……”
一聲慘叫……如同地陷天塌般的叫起。
興奮的笑容瞬間消散,只剩下不敢置信的驚悚,齊全將木流觴一把推開,他的丹田上插著一把黑金小劍,卻是一點血也沒冒。
他震驚的看著木流觴順著藤蔓飛回去,瞪得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丹田靈核心被絞碎了!
木流觴面無表情一拉手中藤蔓回到自己的位置,低聲喝令:“攻擊。”
全傻愣著做什麼。
被殘暴的邪醫大人嚇壞了的四個小夥伴手比心快,立刻臣服,將白骨成包圍起來,一陣狂攻,五打一,雖然有遠程兩個人助攻,可法衣對於法術傷害的防禦遠勝過物理傷害,大家拼著受點傷,很快就將白骨成送上了路。
李東磕藥,臉上身上的血洞在慢慢收縮,本來還算得上俊美的臉上一片慘相,他迅速取出長索,將那金刺傀儡捆綁,木流觴手指一動,一根細到無形的絲絲迅速收回,帶著那根黑金小劍一起從齊全的腹中拔出。
齊全又是一場慘叫。被傳出了場地。
場外甚至有人都捂著嘴站了起來,那個狂人戰隊的狂少齊全,居然這麼簡單被廢物慕容大小姐給一劍送下看臺?
這,這也太玄幻了!
這一場比賽開始的快,變化更快,兔起鶻落間勝負起分。狂人戰隊已五失其二。
觀衆席上安靜極了。
場外專職看場的丹藥師們看過齊全,都一起搖頭:“靈核破裂,靈氣泄露,縱不是廢人,也再難寸進,如果救治不當,境界不升反降。”
這個判定也太嚇人了。
不過比賽場就是這樣的規則,只要你不是用毒藥暗算別人,當場一劍砍下別人的腦袋也不算犯罪。
就算是有諸多的想要保命的措施,可是腦袋被砍了,就算是再怎麼及時被傳出來也是救不了的。齊全這個雖然重,但每年都有發生過被人重擊擊破丹田的。
只是,象木流觴這樣輕巧的用劍尖正好點破丹田靈核最薄弱處,也是極爲罕見的。
這有可能是運氣,也有可能是木流觴丹藥術已經到了一個讓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聽了這樣的判斷, 李東目眥欲裂,嘶聲喝道:“你這個毒婦,不過是學院內比,你居然敢下陰手暗算我兄弟,你還是不是人!”
木流觴平靜之極,對方沒那麼賤格,她也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出那樣的重手。
如果今天不是她而是原主,被人在臺上抱著猥褻,以後還怎麼混下去。
“他,活該!”木流觴道。
週期道:“技不如人,回家練練,比賽場上只要沒有破壞規則就行。輸不起的別上臺啊。”他的氣勢一點也不輸給對方。
“找死。”李東怒目橫眉,大拳頭衝著週期狠狠揮了過來。
週期右手同樣一拳擋了過去,轟的一聲,李東身子晃了一晃,週期小退了半步,嘴角溢血,卻滿不在乎的抹去,眼睛裡滿是戰意:“再來。”
木流觴一勾王孫的腰,嗖的一聲,把他當暗器一般發向對方,王孫的肥胖身體帶著巨大的加速度,砸過去,一屁股都能將對方坐死,對方驚惶失措的閃避,木流觴不等王孫落地,藤蔓一甩將他砸向另一個人,嘴裡還道:“胖子,長手了沒,不攻擊等死麼?”
另一隻手居然又竄出一條藤蔓,將軒轅城腰一系,也跟放風箏一般扔了過去。
她拿這兩個人當武器,砸向那邊二個脆皮近戰,更有甚者,這二個人近戰後還帶攻擊,一時將對方砸個頭暈眼花,滿場亂竄。
更有符節水遠程不斷的撕著符紙,找到機會就攻擊,一點也不耽誤。
他回去後有用心煉習,家裡本身就是符王世家,以前是不愛學,現在用心了,家裡人當然會用心教導,長進也是極快的,至少現在能雙手連撕,符師雙手撕符,速度幾乎是普通的一倍,一個人只要靈力足夠的情況下,完全可以以一當二用。
這就等於是木流觴這邊四打二,勝利無懸念!
最終五個人圍上李東的時候,殺紅了眼睛的李*然往裡嘴塞了一顆丹藥,整個人氣勢暴漲,雙眼血紅,瞬間狂化。
神之戰隊的隊員們立刻感覺到置身洶涌的海上,看到烏雲卷積,狂風暴雨向他們襲來,力量差距無比的巨大,讓人只能心生逃避和恐懼。
在強大的等級差面前,人如螻蛄一般渺小無助,只能任憑對方的宰割!
哪怕是這樣的時候,週期和王孫扛在最前面也絲毫沒有逃開的打算。
不僅是心性善良,善良有個屁用。
而是從小的教育,悍不畏死的風度。
對於貴族來說,你可以殺人放火作盡惡事,但如果你膽小,逃戰,在比賽時背叛對友,那纔是最致命的打擊。
不僅是個人的名聲受到影響,將不會再有人與你爲伍,甚至家族都會蒙受羞恥,擡不起頭來,兄弟姐妹們日後的前程都會被耽誤。
與這樣的可怕後果相比,死並不是最難受的。
做爲貴族,二世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
享受了家族給予的無盡的好處,父母親人的極致寵愛,他們可以懶可以壞,卻絕對不能逃避最基本的責任,不能給家族蒙羞。
可是他們如今的實力和吃了秘藥境界暴漲的李東比起來,實在不足一提,被李東暴起兩腿,只聽到骨斷肉裂的脆響,兩個人瞬間被他踢飛場外。
這樣的殘暴,簡直是讓人打心裡感覺到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