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某個房間,爲什麼說是房間,不,應該說是一間裝修豪華的居室還差不多。
這裡一切的設施不像是監獄,倒像是一所生活的住處。
裡面設施一應俱全,甚至連女人都有,不得不說這樣的地方怎麼看都不像是監獄,住的人也不像是囚犯,倒像是來這旅遊的。
沒錯,能夠享受這種高檔監獄的,在這所監獄屈指可數,也只有那麼幾個人了。
當之前見過柳靖的那個中年男人出現在這裡將事情經過彙報後。
住在這間豪華房間的主人沉默了下,說了一句話,“叫那羣狗今晚上好好招待下他!”
中年男人點點頭,恭敬的退了出去,“我想他會老實的!”
那主人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老實就永遠跳不出!”
在監獄能被叫做狗的,只有……獄警!
而能夠命令這羣狗的除了狗的主人,便只有連狗的主人都忌憚的存在!
……
果然,吃完飯後,柳靖就被獄警帶走了。
監獄裡只有兩種人會被獄警帶走,一種是準備用刑的人,一種是已經用過刑的人!
所以,來者不善。
柳靖皺了皺眉頭,跟著幾個獄警出了監獄,他是直接被帶到一個封閉的審訊室。
在那間封閉的審訊室裡柳靖看到了幾個或坐或站穿著制服的獄警,他們手中有些拿著警棍,有些不知在擺弄著什麼。
柳靖注意到整個審訊室與其說是正常的審訊室不如說是一間刑訊室,這裡是用刑的地方。
地上、臺子上,甚至看到的都是一個個刑具,至於具體是做什麼用的柳靖不知道,只看到有一個獄警手裡擺弄著一個如同夾子般的物事,被他在手上擺弄得哐哐響。
柳靖瞳孔微微一縮,看到此般情景,已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顯然不知出於什麼目的,還是因爲他剛來的緣故,所以這些獄警準備教訓他。
就在柳靖腦子想著的時候,陡然有人在他背後推了一把,不僅如此他能感覺到一陣風聲。
柳靖想也未想,側身一腳踢出。
砰地一聲,他的腳剛好踢到身後一個獄警。
那個獄警慘叫一聲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到衝出去。
砰!
獄警的身體狠狠砸在牆壁上,因爲太過用力的緣故,整堵牆壁都有些輕微微的震動,使的整間刑訊室裡都有些不穩定起來。
一個獄警被踢飛,柳靖身邊的另一個獄警頓時反應過來,“找死!”
而整個刑訊室的其他獄警也被驚動,原本站著擺弄刑具的獄警當即就抓著警棍衝上去,那些坐著的獄警也豁然起身。
“敢襲警?找死!”
一陣陣的怒吼,柳靖瞇著眼打量著這些面色猙獰的獄警,冷哼一聲,反手一巴掌已然將他身邊的那個正準備朝他出手的獄警打飛出去。
砰地一聲,那個獄警也步了之前那個獄警的前塵,狠狠砸翻在地上。
這邊那些獄警拿著警棍叫囂著要朝柳靖頭上砸去。
柳靖冷笑一聲,砰地一聲,一把抓住了那個獄警的警棍。
即便如此那獄警還瞪著眼睛,眉目間全是兇殘的味道,“撒手!”
此時他依然囂張,“不撒手,老子弄死你!”
柳靖“呵呵”的笑了兩聲,抓著那根警棍,猛然一拉,就將那根警棍從那獄警手中抽了出來。
眼見得警棍被柳靖搶了去,那獄警當即就怒了,他滿臉猙獰,從身後掏去,竟準備掏槍!
柳靖想也未想,將手中的警棍猛然往哪獄警額頭砸去。
呼呼~!
警棍帶著呼嘯聲,急速而至,砰地一聲,準確無誤的砸中在那獄警的頭上。
“啊!”那獄警慘叫一聲,整個人蹲了下去,抱著額頭慘叫連連。
此時他額頭上依然血涌如注,恍如被打開了閘門的水龍頭,鮮血汩汩的往外翻涌。
柳靖冷笑一聲,竟然絲毫沒有緊張和害怕,反而還一腳將那獄警踹翻。
砰!
這時候其他獄警也已經衝了過來,而柳靖一手拿著警棍,如果狼入羊羣。
砰地一聲,他的警棍將另一個獄警的警棍砸飛,不僅如此,他反手再度砸出警棍,砸在那個獄警的半邊身子。
那人慘叫一聲,就側飛出去。
柳靖如法炮製,將後面幾個獄警打翻。
最後一個獄警面色猙獰的掏出了手槍,“襲警,老子擊斃了你!”
竟然兇殘到如此地步,柳靖卻是面不改色,快步往前,警棍如同落石般呼嘯而至,砰地一聲將那獄警剛剛拉開保險的手槍打飛出去。
那獄警驚了一下,跟著他眼前一黑,就被柳靖打翻在地。
這事情可謂是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從柳靖進來刑訊室到現在,短短不過過去了十來秒鐘,刑訊室裡所有的獄警都被柳靖打翻,而且其中還有幾個被他用警棍直接打破了腦袋,此時躺在地上無力的呻吟。
額頭上的鮮血更是汩汩的翻涌,一點沒有停歇的跡象!
有獄警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看著柳靖的眼神充滿了驚怒和驚恐,他顫抖著伸出手指,“你死定了,死定了!”
柳靖冷笑一聲,“啪”地一聲坐在了一個座位上,手裡依然拿著警棍,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那羣橫七豎八的躺著的獄警,臉上的冷笑如同寒冰一般。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誰要你們將我帶到這裡來的?”
地上的獄警沒答,他們雖然驚懼柳靖雷霆般的手段,不過他們心中已經將柳靖判了死刑。
眼見得沒人回答他,柳靖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手中的警棍無意識的敲動著,他嘴角冷笑連連,“看樣子你們都是硬骨頭啊!”
聽到這話,有不少獄警反應過來,他們怒視著柳靖,“你最好現在束手就縛,不然你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柳靖笑了,此時他爲刀俎,對方爲魚肉竟然還敢威脅他。
於是柳靖一把將那說話的人提了起來,他如同抓著小雞一般抓起了那人,那人面色驚變,想說點什麼,柳靖早一巴掌抽在了他臉上。
“我可不知道我怎麼死,至少我現在知道你肯定不會好過!”
“給你一個機會,說出背後的指使?”
那獄警不答,惡狠狠的盯著柳靖,恍如要擇人而噬,柳靖越發笑得開心,他提著那個獄警,看著刑訊室的各種刑具,道,“既然你們喜歡刑訊犯人,想來你們自己也很期待被刑訊的過程吧!”
“你敢?”那個獄警驚怒道,眼中微不可察的閃過一抹驚恐。
“我如何不敢!”柳靖也瞪眼道,如同要殺人的魔王一般,竟然弄得那個獄警微微一愣,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你襲警,還準備私自對獄警用刑,你絕對完了,沒救了!”
柳靖大笑,“那可不一定,在這間監獄我想能夠對你們用刑的不在少數!”
那獄警微微一愣,跟著他就怒吼道,“但那絕對不包括你!”
這話卻是承認了柳靖那話裡的意思,在這監獄他們獄警還真算不得什麼。
柳靖越發笑得開心,看著那個獄警的眼神如同貓戲老鼠。
那人頓時反應過來,惱羞成怒,“你套我話?”
柳靖冷哼一聲,“我要是想知道還需要套你嗎!”
獄警一愣,柳靖已然將他抓在了一件刑具面前,冷笑道,“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那獄警卻是冷哼一聲,將頭偏轉道另一邊,顯然到這時候他還不認爲柳靖敢對他做什麼。
柳靖臉上笑容越發詭異,若論用刑他或許不算最厲害的,但是覺得是頂尖的,這羣人將他從監獄裡拉出來竟然是準備對他用刑,他早已經怒火於心,此時怎麼可能會放過這羣獄警。
他們若是老實說了便罷,如果嘴硬,他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於是柳靖拉著那個獄警,將一個刑具擺在了那獄警身邊,那是之前某個獄警拿在手上擺弄的夾子。
這種夾子是用來夾手指的,能夠夾住犯人的十根手指。
十指連心,可想而知那種痛楚,這也是獄警們對犯人的常用手段!
“你敢?”即便柳靖已經將刑具擺在了他面前,那個獄警依然不敢相信柳靖會真的對他用刑,但此時他面色依然有些緊張。
柳靖冷笑數聲,根本沒在意那人的想法,直接一把將那刑具夾住了那獄警的手指,在那獄警滿臉不可相信的表情下狠狠的拉緊了夾子。
那獄警滿臉的難以置信,或許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這種刑具會用在他自己身上,跟著他就感到一種鑽心的痛楚,他禁不住張嘴慘叫起來。
“啊!”
不得不說這間封閉的刑訊室就是用來專門虐待犯人的,因此封閉性很好,柳靖進來的時候,那兩個獄警就將門反鎖住了,現在卻是事情倒轉過來,變成了柳靖對他們用刑。
而這封閉式的刑訊室又給柳靖提供了絕大的方便,要是那鎖門的獄警知道是這般情況不知道會不會欲哭無淚,只是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