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清晨,蘇塵緩緩從修習中醒過來。此時他正睡在別墅的臥室里,幾個赤/裸的雪白肉體橫亙著,床上依稀還能看見昨晚大戰的痕跡。
此時其他幾個少女還在香甜的睡夢中,唯有一個看起來頗為清純的女孩兒早已醒來過來,此時正用嘴含著蘇塵的下體吮吸著。看見蘇塵醒來,少女臉上露出了害羞的紅暈。
蘇塵拍了拍少女的臉,少女知趣的吐出了蘇塵的下體。蘇塵支起身子坐了起來,隨著蘇塵的起床,其他少女紛紛都醒了過來,她們這是自然注意到了侍候在蘇塵面前的清純少女,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后悔與嫉妒的神情。
蘇塵站起身,其他少女此時紛紛站起身幫蘇塵穿著衣服,等最后一件外衣披上了之后,蘇塵忽然扭頭看著那個面容清純的女孩兒。
“你叫什么名字?”
聽見蘇塵的問話,女孩兒眼中露出了一絲狂喜,不過她卻強自忍住了歡喜之情,而是低下了頭,聲音有些顫抖。
“大人.小奴名叫.紫韻.”
紫韻嗎?這種很明顯帶有華國味道的名字肯定是平井一他們起的,蘇塵點了點頭,然后隨口應道:“不錯的名字。”
“謝大人!”紫韻臉上更是滿是激動之色,她大膽的抬起頭,著迷的看著面容精致的蘇塵,目光盈盈,很惹人憐愛。
其余幾個少女看著這個場景,心中對紫韻的嫉妒更深了一層。
蘇塵沒有時間理會這些少女的想法,穿好衣服后,他穿著一個木屐,拉開了臥室門,徑自走了出去。
走過一條走廊,蘇塵很快走到了別墅的庭院。在庭院中,有一座涼亭,涼亭通體紅色,檐角欲飛。蘇塵向著涼亭走去。
不過就在蘇塵還差一步就邁進涼亭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腳步。
望著空無一人的前方,蘇塵嘴角微微勾起。他伸出右手,在空中一處地方輕輕一捏。
這一捏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投進了一粒石子一般,空間忽然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空無一人的空間波動著,就像是泛著漣漪的湖水。
“燕十三.沒想到你居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
話音落下,原本不時泛起波紋的空間忽然如一副緩緩收起的畫卷,慢慢卷了上去,露出了坐在涼亭當中的畫中仙。
此時畫中仙相比原來身姿更是出眾,他坐在石座上,緩緩的合上自己手中的畫卷。微風吹過,他青衫擺動,氣質出塵,不似凡人。
“畫中仙.”蘇塵微微嘆息一聲,坐到了畫中仙的對面。他望著畫中仙,右手輕叩桌面。
“畫中仙,我這次叫你來是關于我們的合作事宜。”
“合作事宜?”畫中仙抬起頭看了蘇塵一眼,他目光似刀:“這兩個月來,我沒見你殺過一個眾神殿之人,這也是要毀掉眾神殿?”
“自然。”蘇塵點了點頭,他看著畫中仙,不快不慢的說道:“眾神殿是一個完整的大組織,你殺了它一人,自然會有其他的人補上來.你是在和一個有著完整組織機構存在了幾百年之久的組織戰斗。要毀掉這樣的一個組織,不是僅僅殺人,而是要徹底摧毀它的組織結構。”
“毀掉組織結構?怎么毀掉?”畫中仙冷哼一聲,目光不善的看著蘇塵。
蘇塵聳了聳肩,他右手在桌子上勾畫著。
“眾神殿就像一座組織嚴密的豪華房子,每一根螺釘,每一塊磚瓦,都構成了這個組織。你僅僅抽出它的幾塊磚,幾根釘是根本不可能讓它有任何的損傷。磚和釘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想要補上很簡單。要推到毀滅這座房子,最關鍵的,是斷了它的根基。”
“根基?”畫中仙皺眉,看著蘇塵。
蘇塵點了點頭,沉聲道:“根基。”
“每一個大組織都有自己的根基,但也因為是根基,因此這個大組織會對自己的根基極其保護。而我們想要讓這些大組織暴露出根基的最好辦法,就是推到支撐這座房子的柱子。”
“而眾神殿的柱子,則是這幾個人。”蘇塵看著畫中仙,嘴中吐出了幾個名字。
聽到蘇塵所說的名字后,畫中仙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些人我們現在根本無法戰勝.不,不僅無法戰勝,如果我們現在去找他們的話就是在找死.”
“所以我們要變強。”蘇塵看著畫中仙,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難道你不認為你能走到這個世界的頂端嗎?”
“那怎么可能?”畫中仙毫不猶豫的反駁。他已經走上了正確的道路,怎么可能會走不到盡頭?
“是的,我和你一樣,我也相信自己會走到這個世界的頂端。”蘇塵說完笑了,他右手摸索著石桌的花紋,輕輕說道:“但是我們現在還不夠強。”
“因為不夠強,所以要變強。”
“當我們走到了道路盡頭,有能力殺死那些支撐起眾神殿的人時,我們也就具有了毀滅眾神殿的能力。到那時,我們會推倒支撐那間房子的柱子,挖出房子的地基,然后將地基一塊一塊的拆掉。”
“唯有這樣,這個房子才會被徹底的毀滅,才不會確保有人重建它.”
--
日本異能界一共被三大組織統治著,黑勺,白月,倉水源。
在這三個組織中,黑勺無疑是勢力最強的一個勢力,組織內有包括首領在內一共四個b級強者,白月與倉水源稍弱,分別有兩個和三個。
但這已經足已經和黑勺抗衡了。畢竟b級強者很少會對同階的存在下手,像烈火與湯川那樣的只是極個別而已。三大組織幾百年來互相競爭滲透,卻又合作協作。
如果不是為了什么特別重要的資源,很難想象這三大組織之間會發生戰爭。
日本自然也存在著密密麻麻的中小勢力,但這些勢力都必須依存與三大組織而存在,每年要固定的向三大組織上交自己一部分資源,來換取三大組織的庇護。
除了最近忽然在日本異能界如彗星崛起的葬組織。
大阪。這里是白月組織控制的地方,也是日本最繁華的都市之一。
夜晚,燈紅酒綠,燈光閃爍,一個黑衣男子此時正在街上著急的等待著,他不時看表,似乎神情十分焦急。
忽然他背后伸出一只蒼白的手,這只手輕輕拍了黑衣男子一下,男子渾身頓時一僵。
“山下,這么著急是有什么事嗎?”
一個冷漠的聲音從黑衣男子的背后響起。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黑衣男子的身體這才軟了下來。他沒有轉過身,只是低頭快速的說道:“松井大人,據可靠消息,葬組織一直未露面的審判長,昨天忽然到達了大阪。”
“審判長?”這個冷漠的聲音向上提了幾分,分明感到震驚,不過他隨即就控制住了自己,沉聲問道:“山下,你知道對方的境界嗎?”
“不清楚.只感覺很強,不過應該沒到b級。”
“那就行。”似是稍稍放下了心,這個冷漠的聲音緩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拍了拍山下的肩膀。
“你做的很不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們也該給這個葬組織一點教訓.必須要讓這個葬組織知道不守規矩的后果.”
松井的聲音越來越小,明顯是在快速離開了山下。在感覺到松井已經完全離開了之后,山下剛才的著急之色忽然全部消失,他扭頭,望著松井消失的地方,目光滿是冷漠。
“松井,不好意思了.雖然以前和你合作很愉快,不過這一次是審判長的命令.”山下說著,目光閃爍著絲絲的狂熱。
另一條道上,松井正在快速的走著。他想著那個最新崛起的葬組織的消息,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真以為自己有一些能力就能為所欲為了嗎?真夠愚蠢的想法。
在大阪,白月才是規矩。不守白月規矩的組織只有一種下場。
松井冷笑著,走進了一間酒店的大門。
在他進入酒店后,一身白衣的蘇塵從黑暗中緩慢走出,他仰頭看著這間酒店的門牌。
“章佐酒店.。”